“而来日类似的事情还会重现,届时,一样会使你陷入两难境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她有些慌神:“那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呢?”
她不明白,一个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基本的不应该是奉公守法吗?
“这就是我的宿命,而我并不以此为耻。”
“所以,这一次抹除记忆后,我会远离你,我们之间除了邻里关系,不会再有其他瓜葛。”
他只说这么一句话,便已经叫阮孑的心狠狠刺痛起来。
抓紧扶手,她心中烦乱不安。
十方朝她探出手来:“现下你只难受一会儿,等我施了法,你的生活会恢复到与我相识前。”
“不,我不愿意。”她在他的手拉上来前便急急地把手甩开:“忘不忘记你是我自己的事,由我自己来决定。”
站稳脚跟,她越过他便朝楼上走,从最近的安全门出去摁了电梯。
独自一人留在楼道中的他神色有些复杂难辨,略一停留了片刻,旋身也离了楼道。
另一端。
从沿从是因为完全不懂,所以婚礼的一应事宜都由男方父母操办,而小两口只负责试婚服、排练,至于从安跟吕三月,以尊重男方为由,全程不过问。
婚礼现场布置得很大气典雅,满堂喜庆的正红色,完全的中式婚礼。
拜过天地之后,新人换了另一身便捷些的喜服敬酒,从男方亲戚轮到女方亲戚,那一张张热情的笑脸堆聚在从是的眼前,每一个人都在自我介绍着自己是哪个阿姨、哪个婶婆,哪个表叔,个个都觉得她攀上了高门,交情搞好点,以后好办事。
可她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只恨不得从这些人堆中消失了才好。
男女方的亲戚是分坐两头的,宴席开始时,满堂都是女方宾客的声音,有议论亲朋是非的、有争抢龙虾海参的,嘈杂得像在大排档吃宵夜。
渐渐地,口角之争演变成推搡,大动静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我夹走怎么了,我没给份子钱吗?我就吃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吧?”
“哎哟我天,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就一个龙虾,你干脆整盘端走算了,大家都不要吃好了。”
“你有没有眼睛看?没看到大家早七手八脚地把肉都扒拉走了,我拿走的是虾头,没有一点肉的好不好。”
“没有肉你跟我争什么,那给我啊,我牙口至少你比好。”
争抢的是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老的四五十岁,少的三十来岁,前者是吕三月的亲戚,后者是从安的。
夫妻两劝了几番劝不住,索性也不理了,另一头的从沿父母紧急过来调和。
从父:“大喜的日子,大家熄熄火熄熄火。能坐一桌的都是亲戚,以后还要见面的,这么多人,脸上也不好看。”
年长点的:“谁稀罕跟这种人做亲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