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薛茂,薛辛跟薛申来到大理寺,邹音也走了过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三个人一起坐下。
薛辛眼珠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先开口:“这件案子……你们打以后怎么查?”
薛申说:“从手头先有的线索开始吧。”
“对了。”薛辛说,“上次你回来的时候,说有了新线索,我当时忙着沈家的案子,没听你说,什么线索啊?”
“是悦来酒楼的老板荀远山。”薛申说,“我们发现他离开,曾去过刘张杨村,还有那个据说家在榕城厨子方圆,榕城没有这个人,他跟荀远山一起去过刘张杨村。”
“又是这个村子……”薛辛若有所思,“一切都是从那个村子开始的。”
他们在那里又遇见了霓裳羽衣坊,薛辛在那里被刺杀,那个所谓的“主人”……
“我们当时大意了,说不准刘张杨村也是个老鼠洞呢。”
“老鼠洞?”
“就是那个主人,你们你不觉得他很像一只老鼠吗?一直躲在暗处!鬼鬼祟祟!”
邹音失笑:“你这么说,还真是挺形象。”
薛辛握拳:“那我们这次行动的代号,干脆就叫捕鼠!”
“什么行动?代号?”
“就是行动代号啊!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不得取个行动代号吗?!”
“所以……什么是行动代号?”
“就是……”薛辛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有什么在在她脑中闪过,不像是之前那样,瞬间消失,而是留下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画面影像。
那是很长的桌子……十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坐在一起,正前方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屏幕,发着光……薛辛下意识知道那四四方方大的东西叫投影仪……
“这次我们的行动代号就叫猎狐!”
站在投影仪那个中年男人说着,目光投向她:“林溪,你随时跟进,进行心理侧写!”
“是!”薛辛听见自己开口说……她也穿着跟那些人一样的制服……
制服?什么是制服……投影仪?什么叫投影仪来着。
薛辛脑子骤然一疼!像是一个人拿着凿子,在她脑袋上一下又一下用力砸!
“薛辛!”
“小姑姑!”
薛申扶住薛辛,邹音上前把脉。
薛辛脑中的画面渐渐褪去,脑袋上的疼痛,也送算退潮下去了。
“小姑姑,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薛辛说甩了甩头,“我没事……”
“怎么会这样?”薛申看向邹音。
邹音正在给薛辛把脉,看着她:“除了有些情绪激动,其他的……没事。薛辛,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好像,看到了示意之前的画面。”
“什么画面?”
“开会……”
“开会?”
“就是很多人……”薛辛按着嚯嚯直跳的鬓角,“我们在一起,要抓一帮人……”
“抓人?”
“我不知道……”薛辛退却的脑袋因为她的回想,又开始隐隐作疼,“我,还有些乱。”
“那就不要想了。”邹音说道,“来,跟我深呼吸,先平复情绪……”
薛辛呼吸几口之后,脑袋终于清醒了,胸口有没有那么憋闷了。
“我没事了。”
薛申站在一旁,看看薛辛,表情有些复杂。
“怎么了?”薛辛问。
“没什么。”薛申摇摇头,“小姑姑,你刚才说自己想起来失忆之前的事情了,你都想起来了什么了?”
“就是……”薛辛道,“我跟一群人聚在一起,要去抓捕什么人,跟我们现在这种情形挺像的,不过我们穿的衣服跟现在不太一样,还有就是,大家都是短头发……很多都跟还俗不久的和尚一样,哦,屋中里有投影仪。”
“投影仪?那是什么?”
“不知道。”薛辛摇摇头,“我就觉得那个东西应该叫投影仪,其他……忘了。”
说着,薛辛看向薛申:“我失忆之前,都跟什么人在一起?”
薛申表情有些复杂,顿了顿,说道:“你失忆之前,没出过门。”
“什么?”
薛申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当真?”
“真的。”
“那会不会是……我背着你们,偷偷溜出去了?”
“不会。”薛申无比确定,“你绝对不会背着家人出门。”
“为什么?”
“因为……”薛申张了张嘴,向来冷着的脸竟然显得很纠结,“小姑姑,这件事,让爷爷奶奶亲自告诉你,好吗?”
“为什么要他们告诉我啊?”
“这是爷爷说的。”薛申说,“他说过,如果你执意追问以前事情,我们都不要说,他们想要亲口告诉你。”
薛辛有些诧异惊奇:“怎么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薛申说:“我也是奉命行事。”
“那好,不为难你。”薛辛甩了甩头,“反正,我的记忆眼下也不着急,先说说那只老鼠的案子吧。”
“对啊。”邹音点着头,说,“这次是眼下急需解决的。现在,我们手里的线索有限。所以跟他有关的人,都被他杀了……”
“谁说的?”薛辛说,“还有一个。”
“谁?”
“慕容长乐啊。”薛辛说。
邹音回过神来:“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薛辛道:“永安镇的时候,我们第一次遇上霓裳羽衣,也是第一次遇见了慕容长乐,只不过那个时候他叫卫盛惜……后来,我们来到京城,卫盛惜跟悦来客栈的老板认识,还有,他曾经去过沈府。”
“慕容长乐去沈家?”
薛辛点点头:“我在沈家门房身上闻见了慕容长乐的气味。他的香包就丢在了沈家门口,让门房捡到了,还有,我那个那个香囊让沈姐姐看的时候,她脸色不对劲儿。”
“说起沈婉容……”邹音道,“杨绿绮死前留下的悦方斋的胭脂,就是她的。”
薛辛点了点头:“加上,之前慕容长乐以卫盛惜的名字留在卫府,这么看起来了,沈家,卫家,可能都跟那只老鼠有关系。”
“虽然很微妙。”邹音道,“但是,可以这么认为,不然,这巧合也太多了。”
“除了这个,还有一条很重要的线索……”薛辛说着,看向邹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