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雨中,太子牧渊一副淡定之色,喝问镇南王牧盛。
那些箭雨被防御法阵挡着,根本突不进去。
但很快,一道玄光便悄然混在箭雨之中,朝牧渊射去。
镇南王哈哈大笑起来,但那笑声中,却充满了悲愤,“即便我没有机会,可只要你死了,其他人总会有机会的吧!”
为他人做嫁衣都愿意,这心中是有多恨啊!
呯……
一道黑衣身影挡在玄光前,一张防御符直接破碎,又几道玄光夹在箭雨之中朝他们射去。
镇南王牧盛怒目相对,哼声道:“当初我祖父在朝时,人人称其贤,颂其德,皆以为将来可承帝位。可你父亲一回来,便直接被那老不死……哦不,现在他已经死了,那老家伙弃我祖父如敝履,扶你父亲登临帝位,对我祖父,对我父亲,对我镇南王一脉,公平吗?”
原来如此,难怪会疯!黑衣人暗自吐槽。
牧渊冷笑,不屑还击,牧盛又咬牙道:“你父亲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离朝三四十载,为何还有脸回来?他不是修行天才吗?废了就回来继承帝位,他了解臣民吗?他了解大越吗?”
太子牧渊身边的青年轻哼起来,道:“我祖父本就是当初的大越太子,你祖父,我二叔公,生前只是做得不错的镇南王,有何资格窥伺大统,凭你也敢妄图染指大统,失心疯了吧!”
牧盛哈哈笑道:“失心疯,我确实是失心疯了。从我祖父,我父亲为此相续郁郁而终之后,我就明白,大丈夫立世,既不能轰轰烈烈活,那便轰轰烈烈死。虽然今晚出现了一点小小意外,但没关系,只要你们父子俩死在这里,你的那些小儿子就没一个成器的了……”
“看来真是疯了,居然如此痴心妄想!”牧渊哂然而笑。
“哈!你真以为我今晚的布置只有这么点么?我为此谋划了整整三十年,三十年……发焰火,召镇南军入城,进宫平乱!”
呯啾……
一道焰火冲天而起,而后爆散成花,煞是好看。
“牧盛,尔敢!”
原本一脸淡定的牧渊,此时倒是有些紧张起来了。
与此同是,‘呯’的声,一道黑衣身影在一道玄光轰击下,突然爆开,化成一捧粉尘,而后又几道玄光飞来。
另一道黑衣身影则叫了起来,“喂喂,外面看戏的,也差不多该看爽了吧!你们再不登场,老子这活雷峰可就不做了,爱谁谁!”
轰……
镇南王府后院的大门,被人轰开,一队铁骑冲了进来,朝那些弓手们杀了过去。在这队铁骑后面,还有一个身着黑甲的少年,面容看起来和黑衣人护住的几个人当中的那个少年极其相似。
“你,你……”
狂傲青年牧和指着黑甲少年,目瞪口呆。
“王兄,贤侄,怎么?见到我,很意外吗?”
那群黑衣人护住的少年皇孙和中年太子见之,都朝那黑甲少年躬身行礼,“见过长孙殿下!”
“二位辛苦了,不必多礼!”真正的太孙,或者说皇长孙,此时抬起头来,朝镇南王身后的暗处看去,“白先生,不出来见见?”
话未落,白影一闪,一道身形直接朝皇长孙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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