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把衬衫，裤子，所有衣服全部扔了。

可怕的味道挥之不去，卓远声疯狂在手上挤沐浴露，又急着喊舟白：“快让人把垃圾桶清理了！”

…

一阵忙活之后。

卓远声在水里泡的都皱皮了。

他头发还湿润着，走到床头，将手里的东西用毛巾擦干净，一起放进了玻璃瓶里。

卓远声坐在了床头，看着玻璃瓶里花花绿绿的糖果，摇一摇，可以看到那枚珍珠。

他又摇了摇。

舟白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卓先生跟个神经病一样盯着玻璃瓶，摇啊摇啊。

一言难尽。

卓远声看到舟白，不高兴了：“怎么不敲门？”

舟白委屈：“我敲了呀！”

他把一卷磁带以及一个收音机放在柜子上：“这是今天川菜馆店送来的，说是您要的东西。”

卓远声点点头：“下次进来敲门，记得敲大声点儿。”

舟白：“……”

行，您是老板，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舟白走了，卓远声关紧门，反锁，将磁带放进去，按下on。

他还没安静几分钟，手机铃声嗡嗡嗡响起。

是慕白。

“是顾温在针对乔西。”

卓远声挂了电话，回想乔西一开始对卓司洺避之不及的态度，以及后来的主动勾搭。

再到主动要求做邻居……

为什么她好像万事皆在掌握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