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驴技穷了吧,哈哈哈,没想到,这一刀竟然是雷声大雨点小,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死吧小子!”骆明君脑门上只是擦破了点油皮,连轻伤都算不上,假如请法医鉴定最多算个轻微伤,都构不成故意伤害。
这一刀暴雪斩,确实是西门靖亲身经历雪崩后感悟出来的杀手锏,可是此时的他在抗衡雪崩时早已耗尽了大半灵力,这一刀就算玄妙到天上去,没有灵力的加持,也只是徒具其形而已。
西门靖收刀而立,挠着后脑勺,憨憨一笑:“是差点事,不过卖相不错是不?”
黝黑如铁的鹰爪,狠狠击在西门靖胸口,直刀撒手噹啷一声落在地上,他也横飞出去,撞上庙墙身体摆出一个大字型慢慢滑落下来。
所有人没注意的是,骆明君手中那根阴沉木木杖,刚才被西门靖刀锋砍过之处,裂了一道细细纹路,眨眼间漫延到整个木杖表面。
虽说没有伤到骆明君,但西门靖越打越强的彪悍,确实引起了他心中警兆,不能再留他性命,否则必是心腹大患!骆明君疾步来到近前,举起鹰爪,照准西门靖脑门就要落下。
“姹女婴孩惧黄婆,铅升坎离汞龙虎,咳咳咳,玉枕难过绕颈观......”西门靖倚在墙上,志迷离的说出几句似歌非歌、似诗非诗的话,说了一半连连咳嗽起来,喷出一嘴血沫子。
骆明君的手掌停在了他头顶三寸处,再也落不下分毫。这几句话别人都听着云里雾里,却搔到了骆明君的痒处。
姹女婴孩在外丹之术中,代指的是铅和汞两种东西,而铅汞在内丹之术中分别指的是心火与肾水。西门靖所说的歌诀,其意明了,既是铅汞随顽劣但惧怕黄婆,心火肾水可用龙虎之法降服,三关中最难的玉枕穴......说到此处却断了。原本修炼丹道多年的骆明君,一直执迷其中,听闻此言如同黑夜中见到一盏明灯,以往种种迷惑迎刃而解,眨眼间明灯又要灭了。
执着修炼多年的他,怎么能就此放过,当即揪着西门靖脖领子,叫道:“说,说,下面呢,下面呢!”
西门靖突然睁开迷离的双眼,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说道:“下面,没有啦!”
一记撩阴腿,狠狠踢在骆明君裤裆里。玄门中人,凡是没有斩赤龙填阴缩阳之前,那个部位都是要害。
这一脚西门靖用了全身残存的力气,只把骆明君踢得哀嚎一声,捂着裤裆倒推出七八步,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好似猴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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