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不是愿意给他使绊子吗，那他就以牙还牙，想找江主任说话，他偏不能让顾凡得逞。

那两个病人的情况不是很好，江燃从一开始就知道救不回他们，人类的手术对于没了内丹的妖已经毫无作用了。

“主任，造成这个结果是不是都怪我……”小贾觉得愧疚，毕竟当时是他强烈要求替江燃做手术的。

“这个手术本来就有风险，我们已经尽力了，能不能救回来全看病人的身体素质。”

江燃淡淡的说着，瞟了眼走廊另一头的女孩，她也是妖，自称是这两个病人的家属。

女孩像是察觉到了江燃的视线，抬头看了一眼。江燃朝她微微一笑，她紧忙低下头，像是有些害怕。

小贾叹了口气，“主任，我先去那边签个字。”

江燃点点头，却没急着离开，而是朝那个女孩走了过去。

女孩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你……你别过来。”

江燃顿了顿，“我不是坏人，只是有点好奇最近的流言，你能和我聊聊病人之前经历了什么吗？”

“没经历什么…只是被你这样的捕猎者夺走了内丹而已。”女孩显然不愿意聊这个话题。

小贾正好签完字过来了，江燃也没继续追问，只压低声音道：“尽快带病人出院吧，魂飞魄散的事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类看到。”

江燃宁愿相信是她想多了，免得到时候北城的动荡波及到他们这边，她还要分心保护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