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玉盏有点懵逼,接着感觉受到了极大侮辱,公主啊,那咋能做这样的事呢?都怪那狗皇帝!
青颉抬头瞄了一眼玉盏腰间的宝莲灯,恍然道:“哦,你就是玉盏吧,怎么来这了?也是做说客?呵呵,父皇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咋的派个小孩来当说客!”
玉盏不在意的挥挥手,“皇姐莫要提那狗皇帝,我今天来是给皇姐送信的。”
说着将信封掏出来,青颉只是随意打量一眼就知道是师兄的笔迹,忙将锯条一扔抢过信封。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青颉脸瞬间就红了,玉盏在一旁看着啧啧嘴,“你看懂了吗?他有没有提什么办法?”
“办法?哦,办法……师兄就是告诉我,现在的问题就仅仅是类似雨水溅到了衣裙那样简单,完全构不成问题,让我有充分的信心!”青颉一本正经的翻译,然后将信折好塞进怀里。
“哈啊?是这么理解的吗?”
“嗯,我读的书不多,就是这么理解的。难道你有别的理解?”青颉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玉盏讪笑,“我……也是真名理解的。”
青颉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既然师兄愿意让你送信,说明你值得信任,那以后就是我的小弟了。”
玉盏耸耸肩,“从血缘上说,我确实是你小弟。”接着又瞄了一眼满地木料,很艰难的才看出来了一点轮廓,“你这是要做张桌子?”
青颉点点头笑道:“是啊,要做一张桌子,还得做十个灯盏,哦,你再帮我找些清爽的干草。”
玉盏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是不太确定的看看地上琐碎的木料,“你……还需要亲自做?”
“当然,这样显得有诚意啊!”青颉笑的灿烂,他不知道这个当弟弟的到底知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看那恍然的眼神,也许真懂了什么呢!
玉盏抿了抿嘴,又问:“那还需要什么?用不用我帮你把那烟克子的生辰八字弄来?”
青颉双眼闪光,“能够弄来当然更好,嘿嘿!”
“嘿嘿!”
一大一小两姐弟,笑的抖肩。
……
“陛下,玉盏殿下来了。”步年提醒了一声之后就站在了秦皇身后,他的等待没有白费,玉盏一出门就被他拦住了,而这一次玉盏也没有再找借口耽搁。
秦皇满意的点点头,没错,就是满意,真是长大了啊这孩子!以前叫他来一次得等上一天两天,现在这太阳还没落山呢,真是巨大的进步。
当然,身为大秦皇朝中最有权势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只是……没招啊!
当年玉盏出生的时候秦皇就尝试过拿走那伴生法宝,只可惜,却被宝莲灯玩的痛苦不堪。甚至直到现在,除了玉盏和刘奈之外,这世上怕是都没人知道宝莲灯的真正名字。
说起来也是够糟心的,这宝莲灯表面看上去似乎有着固定的自动护主模式,可当秦皇派人偷蒙拐骗等手段的时候又没有任何作用,宝莲灯就像是个刻意装傻的智者。表面上看他是个实力兄贵,可其实他是dio哒!
“玉盏呐,能告诉父皇吗?那个刘奈跟你说了什么,你又为何要去见青颉呢?”秦皇感觉几年没有对这孩子笑过了。
玉盏理所当然道:“我就看看那个刘奈帅不帅,是否配的上皇姐。然后他就让我给皇姐带封信,你要看吗?可以去找皇姐要。”
“信?”
“对,都是些淫诗浪词。”玉盏撇嘴,还特么天下案首呢,咋就没看出来品性有什么高洁的?
秦皇与步年对视一眼,两人却是想到了一处,既然玉盏都能够偷看,那信中肯定是没有写什么关键的东西。想来那刘奈再蠢也不会相信一个刚刚认识的人。
秦皇再笑道:“那你怎么能够判断得出谁更帅呢?你又没有见过那烟克子。”
“简单,男性以妖珏为标准,女性以寒酥为标准,女性有寒酥八成美,就可说倾国倾城!能够达到妖珏九成漂亮就可以说很帅了。刘奈自成为天下案首之后,偶尔也能够听到人评价刘奈很帅。但是却从来不曾听到过那烟克子帅吧?这还不能比较吗?”
玉盏的回答让秦皇有点恍惚,好像……有道理啊,“就这些?”
“就这些,对了,我想要那烟克子的生辰八字,如果太古剑宗按照礼数来迎娶的话,应该已经提前派人送过八字了吧。”
“哦?你想作甚?”秦皇好奇。
“我想绑个小人扎死他。”
秦皇乐,“如果扎小人就能弄死烟克子,那朕早就做了。算了,之前太古剑宗的使者确实来交换过双方的八字,你却钦天监拿吧。”说着挥挥手打发玉盏离开。
等到玉盏离开,步年轻声问道:“陛下,您真相信就说了这些?”
“不信,不过现在朕在想一个问题。这寒酥是谁?”
“寒酥是寒大人的女儿。”步年脸皮抽搐,来了来了。
“很美吗?怎么朕没有见过?”
步年不语,寒少时能让你见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