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会晤就此结束,比赛也在之后开始。
全明星赛临近,两边都放不开,谁都不想受伤。
比赛强度太低,凯尔特人轻松地利用了内线优势打开局面,以拉塞尔为队伍的绝对核心控制住了湖人的进攻。
贝勒和韦斯特的进攻欲望都不高,比赛的走势由此被凯尔特人掌握。
99比79
凯尔特人大胜湖人20分。
“别忘了我们约好的!”比赛终了,海因索恩远远地对贝勒说。
他们再次确认了各自的心意,海因索恩对成事的信心更强一分。至少,他已经得到许多人的支持与拥护,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
那些声称要支持他的人,会不会突然倒戈桶他们一刀,这是谁都说不准的。
韦夏看见他皱紧的眉头,好奇地问:“你们到底在盘算着什么事情?”
看见哈夫利切克,海因索恩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哈夫利切克就有种让人安心的魔性力量。
“洪多,我不是不相信你,但你还不是全明星,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如果我们成功了,你一定会感谢我...不,你他妈得给我买一年的烟!”海因索恩说完,不由深深地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的,他们一路奋战,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改变后人的待遇。
他们明天晚上的成败,将决定职业篮球的未来,决定nba球员在未来的几十年是继续成为资方的奴隶,还是从此拥有了和资方对抗的权利。
那是怎样的未来,他们说不好。
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比他们所在的时代更糙蛋。
要么赶着活,要么赶着死。
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回头。
海因索恩平时大大咧咧的,却是个办事牢靠的好当家。他决定不吐风声的事,韦夏说什么都打听不到。
“你属猫的,好奇心这么强做什么?”
看到韦夏因为没打听出内情而不高兴,弗兰克·拉姆西竟然从后面给了他一脚。
韦夏摸着屁股上的脚印说:“你很喜欢被人晾在一边?”
“有些事只能由某些人冲在前头,汤米说了,参与这件事的基础是全明星,你不是,我不是,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拉姆西已经明确1963-64赛季就是他的最后一季,他拿了足够多的冠军,今后的联盟走向何处,和他关系不大了。
所以他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倒也不让人惊讶或者奇怪,那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韦夏要怪,也只能怪哈夫利切克“不争气”了。居然连一个全明星名额都拿不到,害得他错过了这场影响深远的大事件。
60年代打球的好处之一,大部分的常规赛打完都没有新闻发布会。
媒体一点都不关心常规赛。
因此除了关键球员会接受现场采访说几句,其他人都是该干嘛干嘛。
哈夫利切克通常有两种途径回家。
慢跑,或者蹭队友的车。
不过,队内能开车的并不多。所以蹭车人长期处僧多粥少的情况,而车主还很势利,他们优先选择顺路的蹭车党。
哈夫利切克和韦夏都是老实人,几乎蹭不到车,所以跑回家是常事。
哈夫利切克是白人,虽然多次在媒体面前宣称队里的黑人是兄弟,是好朋友,但不会有种族歧视者因此袭击他,所以慢跑回家大体上是安全的。
韦夏正愁着不知道如何脱离哈夫利切克的肉体。
要是这么回去,和哈夫利切克的妻子的亲密接触恐怕无法避免。
他已经占了哈夫利切克许多便宜。有些便宜是可以占的,有些不行。
就在他的大脑因慢跑而恍惚的时候,来自天空之外的召唤,让他感觉自己的视线正在上升,突然,他发现自己不累了,身上没有汗,再后来,他的意识脱离了地面,以极快的速度飞升至纯黑世界。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张他从未打探过的光幕。
光幕上闪过许多陌生的片段,勾引他进入其中。
他知道,今天又将是与众不同的一天,又是哪位他出生之前的巨星召唤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