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申以露应该算是比较特殊的一个，可能是因为申以露看着很坚强实则娇气，那份故作无畏的样子，让薛焕生心疼了。

“好。”申以露点点头，突然踮起脚尖亲了亲薛焕生的侧脸。

薛焕生一愣，柔软的触感……挥之不去的感觉，“你……”

申以露倒十分淡定，“妈咪告诉我，要学会感恩，感谢不能是口头说说。”

薛焕生只觉得刹那间，所有的旖旎想法都没有了，忍不住开口道，“你妈咪就是叫你这样感谢人的？”

“是啊，每当妈咪给了我东西，我说谢谢的时候，妈咪就会把脸凑过来，说感谢要有行动表现。”申以露想了想后，解释道，“然后，我亲她一下，妈咪就会开心好久。”

这其实不能怪申以露的妈妈，因为申以露自小就不会很亲近谁，她的妈咪海瑟伊女士一直为此而烦恼，别人家的女孩子那是粉雕玉琢，软萌乖巧，会撒娇，而她的小孩，粉雕玉琢、软萌乖巧是有的，但跟撒娇完全不沾边。

海瑟伊每次看到一本正经的申以露，就会深深觉得头疼，甚至曾经因此特地带申以露去看医生，是不是面部神经失调，结果得出结论是因为环境原因，申以露要比其他孩子要成熟些。

要说成熟就算了，偏生申以露情商低到吓人，海瑟伊只觉一阵晕眩，只能在平时拐弯抹角地教导申以露，如何跟一个人相处，如何去亲近一个人。

“好吧。”薛焕生轻咳一声，“以后你要是想表达感谢就笑一下，这种亲脸颊什么的，要亲近的人才能做。”

申以露认真地点了点头，“焕生是我亲近的人，对不对？”

“是。”薛焕生张了张嘴，竟是没法反驳，只能应是。

“那……”申以露眨眨眼，凑上前又亲了亲薛焕生，“感谢你。”

“……好吧。”薛焕生看着申以露，最后只能妥协。

“以露，你今年多大了？是22？”薛焕生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虽然申以露之前好像提过她多大，但是申以露看着显小，好似未成年，他觉得压力有些大。

“是啊。”申以露严肃地看了看薛焕生，明白薛焕生的顾虑，“你不要担心，我成年了。”

然而薛焕生的心情并没有因为申以露的话而有所好转，反而依旧沉重，他比申以露整整大了五岁？！

申以露倒不知薛焕生的纠结，正开开心心地吃面条，吃到一半，申以露突然想起一件事，“焕生，你怎么不吃？”

“我还不饿，你吃吧。”薛焕生回过神来，罢了，大就大吧，问题不大。

“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你没吃，我却在吃。”申以露皱皱眉，她也想对薛焕生好的。

“没事，我饿了会吃。”薛焕生安慰地摸了摸申以露的脑袋。

“好。”申以露点点头，继续吃东西，她也不是真的就很饿，只是因为是薛焕生煮的，她很喜欢。

……

“木木，多穿一件衣服，天气变凉了。”方雪菱拎着衣服，想给木木穿上。

“木木热。”木木挥动小胖手，不让方雪菱得逞，“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