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意红着眼眶,泫然欲泣,“张叔,辛苦你们了!”
“梁小姐,您的项链是在别墅丢的,我们有义务帮您寻找。”到张禄扯了扯嘴角,抬手抹了一把额头,只觉得掌心潮乎乎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
几个佣人无功而返。
张禄有些心慌,又有些为难,可他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梁小姐,您今天出门的时候,会不会忘记带那条项链了?”
不然整个别墅都快翻过来了,也没能找到那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链!
“不可能!张叔,那条项链是彦洲送给我的,我一直都随身戴着。”
梁思意立刻否定了张禄的说法。
与这些人的焦虑形成项目对比,方雪菱完全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小声地哄着澜澜,她把自己隔离在这件事情之外,选择了无视。
眼角余光瞥到方雪菱那一张平淡无奇、甚至说有些丑的脸,梁思意在心里笑得嘲讽。
“张叔,会不会有人见财起意,捡了我的那条项链之后藏了起来?”
那可是简直五个亿的红宝石,谁见了都会社能出贪念。
张禄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那几个佣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方雪菱身上。
梁小姐说,项链是在厨房丢的,那捡到项链最有可能的人岂不是……方糖?
“小方。”张禄抬眼看向方雪菱。
方雪菱愣了愣,眼中闪过狐疑之色,问道:“张叔,有什么事儿吗?”
张禄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径直跟她摊牌,“小方,梁小姐说她的项链最有可能在厨房掉的,你当时就跟她在一起,你有没有见到那条项链?”
方雪菱忽然有些哭笑不得,“张叔,您这是怀疑项链是我捡了藏起来了?”
说着,她抬头看了眼梁思意,心里的那一股不安越来越强烈。
张禄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小方,是不是你捡了藏起来,你让我们搜你的身和房间不就知道了吗?”
方雪菱皱眉看向张禄,无声地摇摇头,“张叔,我没有。”
张禄看了眼梁思意,又看向方雪菱。
他心里很清楚,这是唯一替方雪菱洗清嫌疑的方式,“小方,你到底有没有拿,我是不知道,毕竟,这也只是你的一家之言。”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的嫌疑最大,你要想替自己洗清嫌疑,证明梁小姐的项链不是你拿的,就必须同意搜身,还有房间。”
梁思意红着眼,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恨恨地瞪着方雪菱,说道:“大婶,你知道那条项链对我的重要性的吗?那是彦洲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你要是想证明你是无辜的,那好,你让他们搜。”
这一刻的梁思意就是受害者,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儿,我见犹怜。
方雪菱沉默了,用力地蜷曲起手指。
她没有拿梁思意的项链,这是事实,可她担心的是,会有人趁机对她栽赃陷害。
“大婶,如果他们没在你的房间搜到那条项链,那我就跟你鞠躬道歉。”
梁思意咬着牙,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闪着泪光,楚楚动人。
方雪菱无力地垂下脑袋,她好像别无选择。
但愿是她想多了,是她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人心,而别人依旧善良。
良久,方雪菱抬起头,语气淡淡的:“好,你们搜吧!”
张禄看了眼方雪菱,终究有些不忍心,方雪菱这些天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就连先生的母亲也夸了她,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贪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