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何为武瞾金简?
武瞾是我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位正式登基的女皇帝,没错,就是武则天。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武则天的成功之路很坎坷,十五岁进宫给太宗李世民做才人,李世民见她天生媚骨,赐名媚娘,后李世民觉得她心肠狠辣,将她贬至掖庭为婢。
李世民临死前还下诏书,待他薨后,让武媚娘去感业寺出家为尼。
武媚娘即便是做了尼姑,心中也是万分不甘,待李治去感业寺上香的时候,制造机会与李治邂逅,伤春悲秋,哭得梨花带雨。
武媚娘心机很深,早在宫中的时候,就曾多次邂逅李治,与李治结下了善缘,她凭借自己的媚态加超凡的演技,征服了李治,李治扛着群臣巨大的压力,硬是把她捞出了感业寺,然后收她进宫,之后武媚娘一步一个脚印爬了上来,坐到了皇后的位置上,这期间,被她害死的人不计其数,更有传言,为了嫁祸王皇后,她甚至亲手掐死了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女儿。
不得不佩服李世民,看人实在太准了,只是简短地和武媚娘相处了一段时间,就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惜李世民没有斩草除根,到底留了她一条性命。
李治死后,武媚娘垂帘听政多年,同时暗中部署,终于,待时机成熟后,煽动舆论,借机称帝,以九五之尊的身份坐上了龙椅,成为千百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皇帝。
武则天登基为帝后,就想着改名字,为什么要改名字,因为她一直都在用媚娘这个名字,但现在她是皇帝了,怎么还能用这种名字呢,太小家子气了,自己的逼格都被这名字拉低了,于是,她开始命人造字,用来做她的名字,于是乎,瞾(zhao)这个字就被造出来了,武则天很喜欢这个字,寓意日月凌空,多有气势呀。
据传,武瞾金简共有四枚,乃祭天之用,在中岳嵩山之顶,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分别往山崖之下投下金简,金简之上刻有铭文,投简之人,是一名道士,名叫胡超。
至今为止,已发现的武瞾金简,只有一枚,是在1982年5月21日,被一个姓屈的村民发现的,目前这枚金简被存于河南博物院,是河南博物院的镇馆之宝,同时,也是当之无愧的国之重宝。
见裴缈盯着这枚金简看,老田笑呵呵道:“裴老板,这里的东西,我大致都上网了解过了,好像这枚金简是武则天留下来的,听说是国宝。”
裴缈点头:“没错,看来你做过功课。”
老田道:“那必须的呀,我要不是急着用钱,真的不可能开价这么低。”
“你急需用钱?”裴缈闻言转头疑惑望着他,“你不是有好几千万吗?这是要买航母吗,要那么多钱?”
“我……”老田迟疑了片刻,道,“我准备开厂,要一大笔资金。”
“哦……”裴缈点了点头,又问,“开什么厂?要这么多资金?”
“这个……”老田干笑岔开话题,“裴老板你还是挑宝贝吧。”
裴缈也懒得管别人的闲事,道:“你这里的东西,一个亿的价格已经很高了,至于这金简,是国宝没错,但这玩意是无价之宝,无价知道什么意思吗,说简单点,这东西不能交易。”
“什么意思?”田贵一脸懵逼地望着裴缈。
“我说的还不明白吗?”裴缈挑眉道,“这东西不能卖,除非你想牢底坐穿。”
田贵闻言吓傻了,瞠目结舌道:“这我家祖传的!”
“祖传的也不行。”裴缈道,“万一流入国外,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这可是国宝!”
田贵问道:“那你选十件宝贝……不选这个?”
“肯定不能选啊。”裴缈叹道,“虽然我确实很想要,但真的不能选,万一我前脚买走,你后脚就举报我,那我岂不是惨了。”
“那肯定不会。”田贵摆手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况且,你不选这个更好,我留在一个国宝在家里收藏,真正的传家宝。”
裴缈道:“我得提醒你一下,你这房间的安全措施太差了,这可是国宝,你必须保护好了,万一被人盗走,流落到市面上,被查出来,追查到你这里,你也要负责的。”
“什么!”田贵闻言惊叫起来,“这还要负责任?”
“应该会。”裴缈道,“所以你要做好安全措施,弄个超级防盗门什么的,还好,这个房间没有窗户。”
田贵本来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果农,胆子不是很大,被裴缈一番话说得心惊肉跳,他问道:“裴老板,能不能教教我,该怎么办?”
裴缈道:“不是教你了吗,弄防盗门啊,那种很大很厚的,金属的门,密码锁,指纹锁并用的那种,也就几万块钱。”
田贵道:“可我……我还是担心啊,裴老板,你不会把金简的事情说出去吧。”
“不能,肯定不能。”裴缈摆手道,“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裴缈让田贵相信他的人品,田贵大致上还是信任裴缈的,可有句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哪天裴缈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呢。
田贵本来胆子就不大,越想越怕,他忽然道:“裴老板,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裴缈道:“当然有,捐给国家。”
“怎么捐?”
“就找你们当地或者省内最大的博物馆,去捐给他们就是了,他们肯定会代表国家感谢你的。”
“万一路上被人抢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裴缈笑道,“咱们国家的社会治安这么好,谁敢光天化日抢东西。”
“那是你没见过而已。”
裴缈无奈咂嘴:“那你可以打电话让他们登门来取。”
田贵道:“那要是他们看到我这满屋子宝贝,让我把其他的也捐了怎么办?”
裴缈瞠目结舌,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挠了挠头,无奈笑道:“老田,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事情没那么严重,哪有那么多的万一。”
“要坐牢的!”田贵道,“我可不能坐牢,我儿子刚刚毕业,生活刚有了起色,我不想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