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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卫言都同意了,那刘病已自然也同意了。
为了公平起见,自然是由驸马吴秉来出题。
吴秉当仁不让,越众而出,捻着胡须道:“今日比试,只为切磋文学,两位都是我大炎不可多得的才子,希望点到为止,不可私下记恨。”
刘病已拱手道:“自当如此。”
宋子画却傲然而立,并未回答。
吴秉不以为意,这年轻人的狂傲他早已耳闻,年轻人恃才傲物,在所难免。
他稍一沉吟,便道:“一诗一词,两首决胜负,两位看如何?”
宋子画冷哼一声,傲然道:“一首足矣。不过既然吴老开口,那就两首吧。”
刘病已道:“在下无意见。”
吴秉点了点头,道:“那好,这第一首诗,就以……”
说到此,他突然顿了一下,目光看向了人群外面不远处的长廊上,稍一思忖,便道:“这第一首诗,就以我大炎国边塞抗击匈奴的战事为题,两炷香的时间,过时未作出者,便算作输。”
不远处,长廊下。
灯火阑珊处,那名之前坐在凉亭中看书的红裙女子,不知何时,已坐在了那里。
听了吴秉的出题,旁边侍立的女子轻声笑道:“主子,这吴驸马,倒是会讨好人呢。”
红裙女子没有说话,目光看着人群中那个少年。
她很想看看,这少年是否还能再做出一首令她感到惊艳和触动的佳作来。
吴秉出完题,便在一旁坐下,与友人说话。
仆人很快点上了一炷香。
众文人皆低头沉思,各自想着以这个题目能够做出什么作品来。
宋子画走到一边,背负双手,抬头望天,暗暗构思。
刘病已皱起眉头,也在苦苦思索。
卫言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两炷香的时间,不用着急。走,先去吃点点心,喝点小酒,说不定突然就有灵感了。”
刘病已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跟在了后面。
其他文人都在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构思,都想拿出一副好作品来。
到时候若这两人的作品都不行,他们自然有机会一争风头。
卫言带着刘病已来到桌边坐下,端起酒壶,给他斟了一杯酒,道:“有头绪没?”
刘病已摇头,老实交代道:“没。”
这时,刘舞忧从旁边走来,端起卫言刚放下的酒壶,为卫言斟了一杯,轻声道:“大哥,没关系的,卫公子已经有了。”
刘病已愕然抬头。
卫言也一脸惊讶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
刘舞忧放下酒壶,轻轻一笑,道:“看你的神态,对那块玉佩志在必得,就知道了。”
“咳咳。”
卫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毫不脸红道:“玉佩不玉佩的无所谓,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我就是想病已赢,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