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被跳过了数十天,画面里又有了新的变化,一列车驾从空中迤逦飞来,落在山脚下。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是一群过百人的商子族的女子带回了一批小孩,数量不少,得有小两千。
从这些小孩的装束上,可以看到他们既有属于冰原的,也有玛雅部落的,还有两个无法确认的部落。
梅哲仁猜测其中有灭亡了的殷迪安,因为那些小孩头上戴着羽毛冠。
张令引给出了自己的推测:“分散成数个部落应该是为了防止被人灭绝,并形成数个传承地以补充后备力量。”
专业抬杠几十年莫辞一语蔽之:“以那帮人飞天遁地的神通,分得再散也没用。”
“还是有用的,我刚才太激动想岔了,在水蓝不管是真气还是别的场域能量应用都有瓶颈,超出了一定的范围,就会被维度能级所排斥。”
梅哲仁话音一落,伽德莱克的追问就跟了上来:“说明什么?”
“说明像我这样的能量水准在水蓝就到顶了,我无法用肉身全球飞行,他们也一样不能,场域能量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他们不可能像我一样有着三亿的活死人作为能量储备。”
程丹心迷了,指着画面:“那他们不是飞过来的吗?”
范东明终于得到了展示脑容量的机会,他悠悠然道:“用船,飞行只是短途,船才是长途的交通工具,考古发现早在四五千年前人类已经掌握了航海技术,并留下了航海的痕迹。”
“切,他们的技术那么发达,你告诉我,他们用木头船来航海,这不是有着绫罗绸缎穿麻布吗?”
莫辞不但从语言上打击范东明,还给了他一个白眼,可梅哲仁站了范东明,他将视频截停了。
商子族人回来后就开始认真地勘验白头山下的焦土,领头的女子还用了个“法术”,将这个天然磁场的记录调出来查阅。
画面停在了这里,她查阅记录的办法就是将磁记录投影在水雾上。
梅哲仁做了个旁白:“他们对于能量的认知是比我们高明,但它们的使用技术并不发达,你们看他们还是使用最原始的水雾投影。”
那个女子的眼眸此刻正向着画面看过来,众人好像与数千年前的目光有了交流。
“就如同硅基人天然对电子场域具有掌控力一般,先祖们也通过修炼或者先天大能力者的观察洞悉了能量、基因血脉的奥秘,但他们并不具备工业生产的能力,这是科技的范畴。”
梅哲仁解释得很详细,众人也听得入神并无疑问,他还能将细微处描了出来,从这些神通者的日常用度来看全貌。
“也就是说那些神通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虽然他们能够改天换地,但他们都基于一定的自然条件,不排除有无所不能大神通者,但是数量肯定有限。”
这时范东明又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老梅,把车驾放大。”
梅哲仁欣然领命,将载着孩童前来的车驾放大了五十倍的比例,范东明看一眼便激动了,还了一个白眼仁给莫辞。
“你们看,这些车驾就是最简单的木制车架,全木制,连轮轴和轮幅都是如此,它们能飞仅仅是因为被场域能量罩带着。”
都懒得看或者没眼看,摆明了的事情。
可是范东明有态度:“这就证明玛雅这些文明是有车驾的使用的。”
他是自言自语,眉飞色舞,然后转眼间又愁容满面:“可为什么考古上一点痕迹也没有发现呢?”
莫辞这时又得意了:“还是我的那句话,有凌罗绸缎谁还穿麻布啊?有马,能飞,谁还有空去造车子?冰原上是用雪橇,玛雅人呆的地方是山区,修路费事,飞着走它不香么?”
伽德莱克当老好人:“玛雅对圆周率的计算挺准确的,说明他们不是不会造,应该就是不想。”
范东明总算没被自己挖的坑限制住,他放下了,转移了注意力,又发现了那个女子的配饰。
“老梅,注意她胸前的项链!”
众人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过来,梅哲仁截了图,发现吊着的坠饰是一个女娲的浮雕塑像,蛇尾人身。
他又逐个寻找画面,发现每一个成年的女子胸前都挂着这个坠饰。
范东明又考据上了:“女娲,还有玛雅的羽蛇神,冰原人的生殖之神,殷迪安图腾上的乌鸦妈妈可亲,全都脱胎于此。”
莫辞是不正经惯了,看了两眼便下了论段:“就像是我们医院的标志,应该是妇幼保健院或者儿童医院。”
伽德莱克鄙视他:“若马流传下来的医院标识源自家族纹章,是有意义的,蛇尾人身说明什么?两个不同物种的基因不能……”
他说不下去了,顿了顿张大了嘴,看的莫辞一边摇头一边惊呼:“天呐,你的猜测是对的。”
他摇头是表示难以置信,但他又不得不信,因为那个坠饰上的所谓蛇尾,其实就是标准的基因链。
程丹心喜欢搞总结,背着手不断点头:“女娲应该是最初被派往水蓝的基因工程的专家,后来她组建了一个专门负责人类繁衍和基因改造的部门,女娲造人的传说应该源于这里。”
张令引有些纠结:“可为什么是蛇尾呢?还有后来的羽翼又是怎么来的?”
“简单呢,你们看她穿着的霓裳,是不是很飘逸?像不像羽翼?尾巴也不一定是蛇尾啊!也有可能是龙尾啊!况且其他维度的生物状态是什么样我们都不懂,也许在他们那边真的有凤有龙呢!”
莫辞的脑洞总是看在天上的,天马行空任思想遨游,反正他也不需要合理,只需要让思维飘的够远就行。
“是龙尾,我们都是龙的传人,但不是真的有龙这种的生物,而是我们每个人身体里都有一条龙。”
梅哲仁说得神神叨叨的,就没人明白他说的啥。
接着他指着被放大得像西瓜那么大的标识:“这里有原始的图景,并不像是蛇尾,反而更像是基因链,dna螺旋就是那条龙。”
又冷场了,不是受了打击,而是受了启发,大家都在头脑里激烈地思考着。
梅哲仁索性又让视频继续,但他进行了内容过滤,而且加快了播放的速度,只将筛选出来有意义的画面进行播放。
女娲组织的成员并没有马上撤离,而是陪着这些孩童寻找洞穴或搭木屋安居,并教导他们耕种、打猎、采集、治炼、制造。
时间忽忽而过,一转眼又是数年,那些孩童年纪大的都长成了青壮,小的也能上山下水到处飞奔了。
这段时间里女娲组织的人有带着一些孩童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又带回来一部分新鲜的血液。
她们将这些孩童杂乱分成了数个定居点,让他们分开发展,一个个村落又重新建立了起来,白头山下不再是地狱,又有了人间的模样,变得鸡犬相闻,阡陌纵横。
再加上自然环境的变化,植被的恢复,如此十余年后,当初那场杀戮的痕迹已经不复可寻,又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