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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主线原主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炮灰,他做错了什么,遭受这样的事情。绝望至极的死去,连完整的人格都保存不下来。
向阳微微咬着苍白的下唇,手下用力,将早上简单包扎的伤口上的绷带拉紧了一点。面无表情的系上结,在外面套上新的护腕。
刘海遮掩下的眸底是没有神采的漠然。
明明这样的事情,看过很多遍,但他的这颗心还真有韧性,这么久都没有变硬。还是会有柔软的一块被触动,还是会难受、惋惜。
他今早进入身体时,是在学员公寓的洗浴间里,原主泡在一缸子血水里,身边没有任何人发现,血都快流的差不多了。
意识清醒时,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脑海中嗡嗡的天旋地转,仿佛还有另一个低语含糊听不清的声音。手腕上一阵激烈麻木的刺痛,抬起手臂一看,手腕上的肉都被泡白了,伤口外翻着十分狰狞。
身体里脑海里都是原主浓郁至极的情绪,那种世界崩塌,所有的情绪一瞬间崩塌崩溃,完全自我否决的痛苦,那种神经撕裂的疼痛,他全盘接受了下来。
一开始那一瞬间他差点都快呕吐出来,那种痛苦无法言喻,真的真的太痛苦了。
全世界都在旋转旋转着充斥到他的脑海里,原主的意识崩溃呐喊的充斥着他的精神,扭曲痛苦的呐喊的乞求痛哭的告诉他他好难受,他想无法呼吸,为什么所有人所有的一切都不要他。他在告诉他,他好爱音乐,爱到不想被抛弃,想将它融到骨血里。
他用了很久,才将那份痛苦疯狂剧烈的情绪波动,那些语无伦次的耳语暂时按捺了下去。
不就是一辈子都好好弄音乐吗?好,他答应。这一生都与音乐为伴。
不就是证明清白吗,他帮他,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不就是嗓子毁了吗?嗓子还能发出声音,就还能唱!
清亮的民谣唱不了,咱们就唱摇滚。只要嗓子能发出声,他就是嘶哑的嘶吼出声,也要在舞台上抱着把破木吉他,大声的唱出来。
一切并不是无解,一切都有办法解决。
他安慰着脑海中那道痛苦低语的声音。
因为原主的愿望里有一条是想要把这次比赛参加完,证明自己没有抄袭。
他早上自己去医院打了针封闭后,便来到了现场。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
原主自杀未成,精神分裂且对世界绝望的状态下,还是恍惚的来到了舞台。
能说明原主对音乐有多执着和热爱,爱到哪怕意识混沌,潜意识里还是选择舞台和音乐。
原主对音乐很有信念感,他尊重并欣赏这份信念感。择一行,终一生。
他一直喜欢这种有信念感的人,他帮他把属于他的那份尊重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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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看着眼前灯光绚烂的霓虹舞台,瞳眸映射着各色缤纷的灯光,伸手接住了那道光。
眼底有些怀念,这个场景好熟悉,熟悉的好像就像是在昨日。
他不怵舞台也不怵表演,甚至可以说对舞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或者说他对这个世界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因为现在大街小巷、ktv还都放映着他曾经的歌。娱乐圈电视上网络上,也有不少他昔日老朋友的熟悉的面孔。现在的世界线距离他离开的时间线也就往后推移了十多年,当初认识的人都没走,这种感觉……真好。
这个世界是他返聘前经历的倒数第二个世界,印象还十分深刻。
他曾经在这个世界饰演的是一名苦情主角,一名摇滚歌手,一生几乎都长在了舞台上。甚至最后死亡也是在舞台上……
表演和歌唱与他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的事情,回到舞台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
虽然这个家可能不太欢迎他……
因为他似乎得罪了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应该,也许,差不多……
这还得从他第二条主线说起,他的第二主线任务是复兴这个世界的摇滚音乐。
这个世界很特殊,是一个文娱至上的世界。因为世界和平,人们都对精神有了很高的追求,文娱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