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并不知道已经挖出来的玉究竟换了多少面粉,只是村长说挖出来的玉换了面粉,要分给他们,他们都涕泪横流,安拉终于听到他们的祷告了,原本每日只是有气无力的随意挖着石头的人,立马充满了精神,若不是村长拦着,有些小伙子半夜都想扛着撅头去挖玉。
村长回来后,看着陈壅车子上的粮食,笑的合不拢嘴,他仿佛看见数不尽的粮食正飞到塔村。
这里谁家还没点藏起来的玉呢,只是多少和品质的问题罢了,陈壅带来的这些粮食,被村长以家里藏起来的几块籽料给换走了,最大的一斤,最小的不足二两,因着感谢陈壅给他们指出的这条财路,村长给了陈壅三斤多的籽料。
这些被藏了多年,而且筛选过的玉料,多半都是珍品,只是如今卖不上价罢了,陈壅看着通透清爽,白色居多的玉料,心里还是得到了一些安慰,这跟后世相比,简直是白菜价。
他跟村长约定好,再等五日,若五日内,还有新挖出来的玉料,他都要,给钱给粮都行。
商量好之后,陈壅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县里,他实在有些不放心,这么大手笔买玉,怎么看都像是来送人头的,若随行的那两人有什么歹心,他不敢再想下去,一路上他都有些懊悔,若是他死皮赖脸的跟着她,无论她做出多么令人惊奇的事情,总有他在一边,好随机应变,若他需要,这里也有与他出生入死的战友在本地当官。
天黑时,他将将才赶到县城里唯一的招待所,找了一圈,也没遇上,仔细打听后,还是没有踪迹。
后来无法,他只好掏出一张军官证,才查找了招待所的登记册,登记册上显示他们昨晚还住在这里,一女两男,开了三间房,用的介绍信都是克城武装部开的。
看他一脸着急的样子,招待所的营业员摄于他的军官证,才补充道:“他们好像是回家去了,听到那个年轻男孩说要买车票什么的。”
既然是昨晚的事,说明一切正常,他松了一口气,可还是不放心,他以前也不知道宁溪在这里还会有朋友,即使是有什么特殊关系,在利益面前,人性哪里经得住考验。
五十多斤玉可不是个小数目,在新世纪足以让一个人瞬间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