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半面墙都装不下他的影子。

萧嚅看得出神，肚子抗议地咕噜咕噜，她耳尖微红，但在昏黄的烛火下，很难分辨。

“这个点，没有膳食。”

“我知道，你不用管。”

说完，尴尬地环抱双腿，缩成一小团，看着像被欺负惨了似的。

“笃笃…”

木门忽然被敲响，萧嚅警惕地看了过去。

虽然这段时间没怎么见到魑魅魍魉，但她不觉得那些东西会消失。

沈言谨抬脚走到门边，慢条斯理的打开门。

“沈大人，神灵大人醒了吗？我们想着，她一天天没吃过东西，怕神灵大人灵体受不住，所以拿了一些夜晚剩余的烤肉，这些烤得较晚，到现在也就相隔三四个时辰，肉感还在，请您拿给神灵大人垫垫肚子。”

听到这熟悉苍老的声音，萧嚅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她上辈子模模糊糊记得自己不讨老人喜欢，可这辈子…

老人把东西交托给沈言谨后，有意无意看了眼昏黄的里屋，看到萧嚅时，还和蔼地笑了笑，便点点头，步履蹒跚的转身离去。

门木咔嚓一声关上。

沈言谨把手里的一包由纸张包裹的烤肉放到石桌上，瞥了她一眼。

“你这神灵当之无愧。”

谁管他到底是在讽刺还是在夸奖，萧嚅哼哧哼哧地从石床上爬下来，双脚一沾地，疼得她白嫩的脸颊一阵扭曲。

她怎么就忘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脚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