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看看勾引四贝勒的贱婢是谁,四贝勒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肯定是那狐媚子勾引了四贝勒,拉出来乱棍打死!”
佟妃色厉内荏的怒斥道。
“就是就是,本宫最厌烦那些不择手段不知廉耻勾引主子的奴才了,不能纵容这种歪风邪气!”
宜妃巴不得这事情闹大,让乌雅氏那贱人因为教坏了儿子,而无地自容,最好以死谢罪。
“儿臣宠幸自己的女人,还要经过各位额娘的同意?”
胤禛背对着那些人,寒声说道。
而年氏则被他裹在他脱下的蟒袍里,藏在怀中。
此时千秋亭里的味道让他情绪异常愤慨,这味道就像梦魇,让他毕生难忘,那是当年额娘带给他的屈辱。
那是一种能让人迷失自己的药,叫相媚好!
“回各位娘娘,爷怀里这位,是爷的年格格...方才爷去赴了毓庆宫的私宴,喝了些鹿血酒..”
苏培盛站在一旁,垂着脑袋小声解释道。
此时湖心划来一条乌蓬小船,胤禛抱着年氏,径直跃入乌篷船内。
苏培盛亲自划船,那艘乌篷船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在水光潋滟中。
......
一大早的,乌拉那拉逸娴就看到像吃了屎一样,脸色难看的佟锦娴来给她请安。
“啧啧,妹妹,今儿来的早啊,应该气的一晚上没睡吧,替别人做嫁衣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啊?”
年糕和四爷的事情她一早就听说了,此时抓住机会对佟锦娴冷嘲热讽。
“对了,过了今日就满三个月了,我们家年瑶月这三个月来尽职尽责的伺候妹妹,也不知道妹妹可有什么赏赐啊?”
“你可千万不能给太多了,随便给个千把万两银子就成,给多了我怕她骄傲~”
“福晋,妹妹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想回去歇着,妹妹告退!”
佟锦娴冷哼一声,行了礼转身拂袖而去。
乌拉那拉逸娴心情大好的开始准备替凯旋而归的年糕接风洗尘,可左等右等,最后却等来了让她意料不到的消息。
“什么?她要把二阿哥过继到本福晋名下?那她不回来吗?”
乌拉那拉逸娴惊得站起身,拽着苏培盛的袖子追问道。
“福晋,奴才也不知道啊,谁知道年格格是怎么想的,爷这会正在书房里发脾气呢...”
苏培盛没料到爷和年氏昨儿在众目睽睽之下都那样了,年氏竟然还有勇气拒绝四爷将她迎回贝勒府的美意。
年氏甚至还恳请四爷将二阿哥过继给福晋,这不是在打爷的脸面吗?
隔壁院里的佟锦娴听说年氏并没有回府,顿时暗暗松一口气。
可听到年氏将二阿哥过继到那拉氏那贱人的膝下,顿时怒不可遏!
那拉氏本就仗着有嫡长子就目中无人,如今多了一个儿子,岂不更加猖狂。
思来想去,她决定也找个孩子养在身边,去母留子。
恢复自由之身,年瑶月站在铜锣大街上,伸伸懒腰,呼吸着久违的自由空气。
第一件事就是去吃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面。
看着原本种着百年花椒树的地方被几张新桌子替代,年瑶月百感交集。
物非人是,连吃到嘴里的花椒都不是原来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