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一定要与施暴者殊死搏斗,最后用死来成全所谓的清白?
“三个月内,你最好别有身孕!否则...”胤禛眸中是隐忍的愤怒,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年氏打断。
“不必等三个月,恭喜贝勒爷,贺喜贝勒爷,奴才现在就有身孕了,就刚才,奴才伺候了好几个悍匪呢!恭喜贝勒爷喜当爹!”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何为廉耻!苏培盛,去准备避子汤!”胤禛目露沉痛,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此时被制服的悍匪中忽然窜出一个猥琐的独眼龙,他爬着跪在四爷脚下鬼哭狼嚎的求饶。
“大侠饶命啊,方才玷污这位姑娘清白的是我大哥,二哥,三哥和五哥六哥,小人连她的手指都还没来得及碰一下!小人发誓...小...”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剑封喉,接下来那几个跪在地上的悍匪无一幸免,都被四爷亲自斩杀。
此时胤禛心中悲戚万分,可恶!他还是来晚了一步,年氏已经被那些畜生了糟蹋了。
一旁的苏培盛和四爷的血滴子侍卫们已经把带来的兵丁全部斩杀。
鲜血流淌一地,年瑶月没穿鞋子,脚下的白色袜子都被鲜血染成骇人的祭红。
“爷..我没有..”她刚想开口解释她是清白的,可如今那些悍匪全部都死光了,死无对证。
“哼!”
耳畔传来四爷凉薄的冷哼声,她鼓足勇气挽向四爷的手,被他无情甩开。
“你觉得我脏?”她勾唇冷笑,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很陌生。
“回京!”
一路上,她被单独安排在一辆马车上,四爷甚至不曾来看过她一眼。
回到贝勒府,已经是盛夏时节。
马车停在贝勒府大门口,四福晋逸娴领着府里的姬妾们站在贝勒府门外迎接四爷回府。
乌拉那拉逸娴敏锐的发现年糕和四爷之间的微妙变化,这二人又吵架了?
“四哥哥,月牙儿好想你,你有没有带礼物给月牙儿啊?”佟锦娴亲昵的挽着四爷的胳膊娇俏的撒娇道。
“自然,回头爷让苏培盛将礼物送到你院里~”胤禛伸手揉揉佟锦娴的头顶,眼神却不是的瞥向站在一侧的年氏。
看到年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胤禛心中没来由的觉得愤怒和烦躁。
“今儿去你院里用晚膳~”他赌气的伸手将佟锦娴拥入怀中,贴着她耳畔温声细语。
乌拉那拉逸娴看着年糕面无表情的像尊石像似的站在那儿,顿时忧心忡忡。
“姐妹们都散了,爷念着佟侧福晋呢,你们也看到了,人家佟佳氏多得爷的宠爱了,你们要多像她学习学习,这样才能让爷喜欢~”
将那些侍妾格格们打发走之后,乌拉那拉逸娴牵着年糕的手朝着福晋正院里踱步。
“怎么回事?你们又拌嘴了啊?这回又是因为什么啊?”
“回屋说~”年瑶月拉着逸娴的手,二人回到屋里促膝长谈。
“逸娴,你信我吗?”年瑶月将遇到悍匪的事情告诉了逸娴。
“什么信不信的,命都没了还管别的做什么?我觉得四爷就是欠教训,难道他宁愿要一具冰冷的尸首,也不要活生生的你了?若真如此,他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