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示意房内其余人先离开,终于没忍住再次开口打断年氏的唠叨。
“明日再说~”
此时房内只剩下年氏和听得耳朵都出老茧的胤禛,他俯身以吻堵着年氏喋喋不休的嘴。
当将小女人拥紧的时候,胤禛下意识蹙眉,她为何又消瘦了许多?
“我来癸水了!”
年瑶月窝在四爷温暖的怀抱,无比眷恋的深吸一口气,然后蛮不讲理的用力推开四爷。
“年糕,让爷抱抱,不做别的....”
胤禛眸中染着淡淡的欲,吻着年糕的腮边,缱绻说道。
她的癸水前日才干净,胤禛都记着,她既然不愿意,他也不会去勉强,只不过心中愈发不是滋味。
总觉得年糕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他却说不上来。
她本就不喜欢那些沉闷无趣的账本,既然不想管理那些糟心的管家琐事也好,多些时间就能好好陪着他和孩子们。
年瑶月看着四爷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忍不住心软了,于是伸手环住四爷的腰,伏在四爷心口听着他微微加快的心跳声。
更深露重,胤禛素来浅眠,这几日更是睡得不沉,此时竟是听见怀里的年氏在梦呓。
好奇她在梦里都说些甚么,于是胤禛侧耳倾听。
可当他听清楚年氏嘴里说的话之后,顿时怒不可遏。
她口中竟然在喊着衡哥哥!!衡!纳兰衡!
她在梦里竟然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胤禛只觉得气血翻涌,忍着滔天怒意将熟睡的年氏从怀里推开。
他掀开被子,连衣衫都没穿,径直冲出了房内。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正在打瞌睡,忽然看的爷光着膀子满脸怒容的冲出来,顿时吓得清醒了。
“披风!”胤禛寒声说道。
苏培盛将拿在手里的黑色披风呈到爷的手里,眼睁睁的看着贝勒爷裹着披风,赤脚运轻功翻墙回到了隔壁院里。
房内,年瑶月窝在被窝里,死死的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想必过了今日,四爷不会来了吧。
....
胤禛回到房内,一夜无眠,纳兰明珠那老东西以为两面三刀,明里依附太子,暗中与大哥勾连,就能高枕无忧?
真当他不敢动纳兰衡!
“苏培盛,去查查纳兰衡近来都在做什么!接触过什么人,派人每日十二个时辰跟紧纳兰衡!”
苏培盛连连点头,心中却在暗中盘算着。
没过两日,苏培盛就火急火燎的来到书房里。
“爷..您不是让奴才派人盯着纳兰衡吗..奴才..奴才看见今日他..与..”
苏培盛神色尴尬,欲言又止的看着胤禛,看的胤禛心里直发凉。
“狗奴才,有话直说!”
“奴才遵命..就方才盯着纳兰衡的探子来说,纳兰衡此时正在芳兰院里听曲,与他一道在雅间里听曲的人,是年主儿...”
苏培盛不敢看向爷的脸色,只闭着眼睛一股脑的说道。
“闭嘴,别说了,爷命令你住口!!”胤禛气的用手疯狂的捶打着桌面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