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把身边的心腹太监柴玉留在她身边伺候,还有许多血滴子隐藏在附近保护她的安全。
转眼就到了除夕。
这日一早,年遐龄头痛的看着带了好几车礼物的雍亲王,像尊菩萨似得坐在客厅里默不作声。
他已经在客厅坐了两个时辰了,从进来到现在,就没说过一句话。到底想干吗呢?
他们家年夜饭都准备好了,就准备送走这尊大神,然后一家子快乐的涮火锅了!
“年卿....”胤禛眉头微微蹙起,欲言又止。
“奴才在,王爷有话请说!”年遐龄真替女儿担心,竟然看上这么个闷葫芦,古板无趣极了。
“年卿,本王可否借令爱两日,初二回门之时定亲自送她回来?”胤禛垂着眼帘,闷闷的说道。
年遐龄:“.....”
他可以拒绝吗?他还有的选吗?
他那有情郎就忘了爹爹的闺女,此时已经提着小包袱乐呵呵的站在门口了,这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头。
“爹爹,年夜饭都开席了,您再不去吃都凉了~”年瑶月提着小包袱走到爹爹面前拽了拽爹爹的袖子娇笑道。
“哼,孤男寡女的记得分寸,早去早回!”年遐龄扶额,心里难受。
他养了十几年的小白菜终于还是让猪给拱跑了。
伤心,难过,他要喝两盅安慰自己。
“爷你陪我爹爹喝几杯,然后咱再回去可好?”
年瑶月牵起四爷的手,却听见身后爹爹在咳嗽,于是无奈的放开四爷的手。
“这..不好吧,不知王爷是以什么身份与奴才对饮?若是未来女婿的话,咱就不论规矩了,若是主仆的话,奴才照规矩得跪着伺候呢,您也知道奴才老胳膊老腿的..”
年遐龄就是故意的,他倒要看看雍亲王为了年糕,到底能多包容他,结果总是让他很满意,于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了。
“自然是以翁婿的身份!”
胤禛知道年遐龄在挖坑让他跳,于是随了年遐龄那点小心思。
可上了酒桌他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当没想到当这年家的女婿都要海量,就要喝趴下。
瞧着年家大女婿,曾经的情敌胡翡已经扶着墙角吐得昏天黑地,吐完又跟没事人似得继续豪饮,胤禛端着酒碗的手颤了颤。
“哥哥爹爹!还有姐夫!秋舅舅!你们别为难王爷!”年瑶月看见四爷手里那海碗装的割喉烈酒,顿时叉着腰柳眉倒竖。
“小丫头还没出嫁呢,就向着未来夫君了!去去去!”年羹尧将妹妹拖到屏风边上,屏风后是年家女眷的席面。
“我不!我要替爷斟酒!”年瑶月蹬蹬蹬跑去厨房取来酒坛子,朝着四爷眨眨眼。
胤禛勾唇一笑,由着年氏胡闹。
年家几个男人们纷纷给雍亲王灌酒,最后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无力再战,之能眼睁睁看着雍亲王带着年糕走了。
“哼!叛徒!内奸!坏的很!”年遐龄将女儿拿来的酒坛子拿在手里灌了一口,好好的烧刀子酒却清淡如水。
不!那坛子里的酒压根就换成了白开水!
她闺女还没嫁过去呢,就已经开始心疼狼崽子了,合起伙来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