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我既见过她的身子,虽为无意,但也该……”
“上家法!你个逆子,做出此等有辱门楣之事,今天我要打死你……”登文气血飙升,抄起狼牙棒。
登徒跪在地上,默不作声,既不躲也不跑。
“行了,多大点事,想当年我攻城虐地,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登植拄着拐棍扶起登徒,“不就是一个公主嘛,当年我打天下的时候,周成还穿开裆裤,他老子被我打的到处乱窜。”
“唉呀!您这样惯着他,朝臣怕是要弹劾登家……”
“怕什么?就你那不入流的职位,要弹劾也要弹劾我!”登植举着拐棍吓退登文,“与周国公主联姻,也说的过去。孙儿,想什么就去做,别怕,有爷爷给你撑腰。”
“真的?”
“当然是真的,想要就去追。”
“是。”登徒喜出望外。
“行了,去吧!”登植打发了登徒,坐在厅堂望着门外。
“这……”登文还在纠结,担心明日上朝被问询,想着作何解释。
“这事成不了。”登植笑言道:“也是时候让他出去经历一些事了,我老了!”
驿馆内,女医为周玲重新包扎伤口,换上上等金疮药,睡过一觉,周玲气色好了许多。
“坊主恕罪,属下失职,才使坊主以身犯险。”屋内四名蒙面女跪在周玲面前请罪。
“罢了!是我低估了谭渊。”这是周玲第一次亲自参与暗线布置,吃了经验不足的亏也不算丢脸,行动虽然失败,但只损失了一个接头人,也完全能够接受。
“昨日那个臭小子要不要做掉?”四女昨日见坊主为做戏与登徒举止亲密,又得知坊主的伤是由他亲手处理,以周玲的脾气,这个人绝对不会留。
“此人身份特殊,花坊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再在都城惹事。”周玲想起两人一日的相处,这个呆萌的书生似乎并不讨厌,甚至还觉得有趣。
“可是……”
“安国公的孙子,还有三日才会返程,我们还有机会,这个人说不定还能帮我们大忙!”周玲此时脑中都是登徒的样子,赶忙收心,盘算起安插密探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