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谭嘉,都城之内,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只有……六弟?”谭深思来想去,除了两个夭折的弟弟,两个存在缺陷的废人,只有谭庸算是个完整的大活人,“不可能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老六不学无数,满朝文武皆知,父皇怎么可能将皇位传给他……”
“昏庸不代表傻,谭庸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他若想争一争,绝非毫无希望。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天玄子从袖中取出一沓信件,“四殿下看了便知。”
谭深反查信件,每一封寥寥数字,每个字都足以令他震惊。
“这只是近两年,六殿下这盘棋,大周布局多年,若不是为了这盘棋,泉城、清河如今早已周军压境。”
“哈哈哈!”谭深突然放声大笑,“来人呀!把这个妖道押入大牢,严刑拷打!”
谭深突然出手,打了天玄子一个措手不及,不费吹灰之力将天玄子拿下。
“殿下,刑具都过了,什么也没交代。”燕王关注的人,地牢狱头连夜审讯,狱吏轮番过刑,换成其他犯人,即使是暗阁密探也受不住,天玄子一夜下来,连句疼都没喊过。
“接着审,别打死了。”谭深正为筹集的粮铁发愁,暂时顾不上天玄子。
“殿下,乡绅大户都到齐了。”小厮慌慌张张跑来通传。
谭深换上官服,不紧不慢到前厅会见燕地乡绅贵族。
“把我们召集到这来,我看肯定没好事。”
“哼,燕地前前后后来过多少朝廷大员,哪个不是气冲冲的来,夹着尾巴走,小娃娃而已,怕什么!”
“就是想诈些钱粮,大不了给他两石。”
“燕王到。”
“拜见燕王。”乡绅们见燕从里屋走出,纷纷闭嘴,表面上都非常客气。
“各位免礼。”这些地方有钱的大户谭深见得多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再熟悉不过,“坐,上茶!”
“燕王今日请我们来这王府不会只是品茶吧!”乡绅头领范建问道。
“范员外何不先尝尝这茶。”谭深在朝中没少与户部打交道,对这些豪绅太了解了,各个家财万贯,生活铺张远超皇室,问起来全都哭穷,让他们掏银子比登天都难。
范员外只得端起茶碗,轻轻嘬了一口,又苦又涩,不禁皱起眉头,“嘶!这是什么茶……”
“好喝吗?”谭深阴阳怪气问道。
“哼!燕王什么意思?是存心捉弄我们这些百姓吗?”张员外啪的一声,狠狠将茶碗拍在桌上,碗口碎裂,茶水溅的到处都是。
“这茶,本王觉得甚好!”谭深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碗,一口干了,“若是不符合张员外的口味,可以直接告诉本王,不喝便是,摔碗是什么意思,对本王不满吗?”
谭深指着碎裂的茶碗,面若厉鬼,“这可是本王心爱之物。”
“一只破茶碗,能值得几个钱。”张员外不以为然,歪着嘴,斜着眼,脚踩座椅,行为粗俗鄙陋。
“本王的王府是给你撒野的吗?”谭深拍案而起,大喊道:“来人,把这个狂妄之辈压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张员外不服,举起身下木椅,挥舞着驱赶围上来的兵士,谭深见此人这么不抗撩,拔剑劈斩木椅,剑刺心口,张员外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