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阿蒂便在心里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哪怕她已经不是大王了,但还是愿意为了族人和草原牺牲自己,潜伏在这头恶魔身边,寻求机会!
她毕竟和不列颠的某位一样,都是是靠着一把剑当的大王,这样的少女胸都比较平,也都比较天真,适合当剑士。还好白亦不知道她心里这番天真得可爱的想法,否则的话或许会建议她去写小说,这么独特的脑洞可不能浪费了。
已经做出决定的阿蒂连忙快步跟上白亦的脚步,看着他的背影,心头开始思考应该怎样得到他的信任,虽说对自己的容貌和身体有着一定的自信,但她又自问还没到先前绑来的温蒂尼那种能把男人迷得魂颠倒的程度,尤其是胸阿蒂嘟起了嘴,低头看了眼不争气的胸口,结果居然直接看见脚尖了
不过比起这个,自己不太会诱惑男人反而是另一个更大的问题,这可怎么办呢?阿蒂只好脑中回忆着自己见过的其他女人,尤其是那些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男人的女人,大概总结了一下,觉得首先应该学会微笑,然后再表现得亲密一点
然后她就快步追上了白亦,伸出了小手想要挽住白亦的胳膊,但这个动作做到一半的时候又僵在空中,她的心头还是有些犹豫,脸皮也比较薄最后还是在心头使劲默念着这是为了军大人,为了族人,为了草原,然后才咬紧牙关,一把拉住了白亦的胳膊。
“怎么了?”白亦耐心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阿蒂一眼,然后就看见女孩正仰着头,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着,冲着他挤出一份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笑容
这虎式微笑是怎么回事?太惊悚了吧?要笑干嘛不笑开点?白亦有些纳闷,他之前也见过阿蒂的微笑,明明很可爱很正常的啊,怎么现在成这样了?难道是之前脸先着地的时候摔坏了脑子?
于是他就伸手想要摸摸阿蒂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不过他的手才伸到一半,阿蒂便连忙露出一股胆怯的情,微微缩起脖子,用满是哀怨的眼看着他,像只犯错被抓住的小猫一般。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啊?白亦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没去深究,就这么带着阿蒂继续走着。
而阿蒂则恨恨的扇了扇自己的脸,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懊恼,心里也开始努力的给自己做思想工作,逼着自己放下负担,认真的和这头恶魔接触。
白亦真不知的她的心里有这么累,他找到了正在王庭外面吃草的羊,骑了上去,再随手用魔力握住阿蒂的后颈,像是拧小猫一般把她提了起来。
“呀!”阿蒂有些慌乱的挥舞着手脚,很快就被白亦丢到羊背上,坐在他的背后,她本能的往后挪了挪屁股,不想和白亦贴太近,心里又挺怕这种战羊的,一时间倒也忘了那些葩的想法。
白亦很明显的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抵触和抗拒,也不着急,只是尽可能温和的说道:“要走了,你再最后多看几眼吧。”
阿蒂呆呆的点了点头,抬起了头,随着战羊被特意放慢的脚步,努力的望着这片生活了好多年的土地,她的族人们正忙碌着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里,就像当初他们准备搬来王庭一般。
没什么人来为她送行,这也挺好的阿蒂没有为此而难过,依旧认真的,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像是要把这些景象都装进自己眼睛里一般。
等到战羊走出王庭之后,阿蒂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但耳边却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声。
“阿蒂,我们在新家等你回来!”之前那位护卫着他的中年大叔正带着其他几名没有受伤的护卫,站在王庭的大门口,冲着阿蒂奋力的挥舞着双手,他们的脸上没有因为分别而露出难过的表情,反倒是格外的轻松和自然,露出一份在阿蒂从小长大的那片草原上经常看见的笑容。
这份熟悉而陌生的笑容,终于让阿蒂抑制不住内心的感情,坐在羊背上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