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邝思伦把话说完,陆姗姗一摆手,“晚上我头疼!”
邝思伦:“……”
“刚才……抱着方灿的感觉很好吧?”陆姗姗突然问了一句。
邝思伦:(⊙﹏⊙)??
……
陆姗姗:“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么死板的人,随便你怎么玩儿吧,反正你要记住……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说完这句话,陆姗姗丢下风中凌乱的邝思伦,甩手走了。
天雷滚滚,邝思伦被雷得外焦里嫩。
这女人,真是蠢笨如猪。
邝思伦不是没在外面风流过,可是那时的陆姗姗却从未怀疑过他,结果今天居然因为方灿……
邝思伦终于知道什么叫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阿西巴……
***
林深四人说说笑笑地进了更衣室,更衣室里的气氛有点儿奇怪,很多人交头接耳听不清议论什么。
四人循着吃瓜群众的目光望去,陆宁坐在靠近门口的窄椅上,双手抱在怀里,红着眼,紧抿着唇,身上湿嗒嗒的,整个人被一团低气压笼罩着。
夏依曼和余朋朋一坐一右跟俩门神似的把陆宁夹在中间,李棠站在她们面前,用手比划着语速飞快地说着什么什么丢了。
夏依曼和余朋朋两人仰脸听着,一副目瞪狗呆的样子。
林深4人各自取了洗漱包进了淋浴室。
夏依曼和余朋朋因为惹恼了方灿,给她们来了场卸妆表演,没脸留在场馆,只好提前回了寝室。谁曾想两人刚回到寝室,就接到了室友李棠打来的电话。
李棠心急火燎地告诉她们,陆宁的手表丢了。
陆宁的手表那可是价值168万的限量款萧邦,这可是大事。余朋朋和夏依曼又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丢表的事让陆宁倍受打击,急昏了头的她强行限制她人自由,被生气的学姐推进了涮脚池,摔成了落汤鸡。
余朋朋搂着陆的肩膀,“宁宁,你先别伤心,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夏依曼也说:“对,偷东西的人一定会遭报应的!出门被车撞碎骨盆!”
余朋朋看了夏依曼一眼,嘴唇动了动,又默默地垂下了目光。
作为室友,余朋朋极富耐心地安慰着陆宁,夏依曼却是不遗余力的诅咒着偷东西的人不得好死。
李棠也受其感染,诅咒小偷一年365天,天天大姨妈登门,痛经痛到骨盆爆炸。
余朋朋有些坐不住了,莫名地感到屁股有点儿不舒服。
她连忙转移了话题:“宁宁,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具体细节,分析一下最有可能是谁干的?”
李棠替陆宁回答了她的问题:“当时更衣室里的人很多,几十名学姐都被邝思伦用喷了卸妆水,要说有嫌疑,当时在场的几十号人都有嫌疑,所以宁宁才会头疼的。”
“哦……酱紫啊……”
余朋朋紧皱着眉头,愁眉苦脸地想了一会儿,又出主意道:“宁宁,要不……咱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