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看着手中的账单,不过这些钱不算多,当年清军入关,扬州城随便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身家是朝廷一年的军费,这些人该有多少钱,没有人知道.
六十三万两白银,光是用来招募着匈人足够自己召唤一万多人出来,不过这还不够,其中最有钱的唐王还是没有放血。
外面夜色正浓,空气中带着一股冷意,香怡怪问道:“刚刚那唐王怎么了,为何突然之间就说那家族族长是叛逆,他们不是?”
“嘿嘿,因为我同意,这人抄家之后,他的田产店铺全部并入这唐王的麾下”小川撇撇嘴,道:“这唐王虽然毕竟胆小可不傻,他自然明白我那证据拿出来了自然就有后手,他就算站在这些人一边又如何?到时候通贼的罪名可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摆平,最后不如好好拿了钱粮了事!这就是这些皇戚,为了利益,说翻脸就能翻脸”
“却没想到那胖子有如此决断能力”香怡怪的点了点头,又道:“那那个族长呢?为什么突然站起来捐了五万”这次能得那么多钱,全赖第一个捐款的人一下捐出了自己一半的家财,有他带动,后面的族长一下阵脚大乱,才能掏出这么多的钱财。
“嘿嘿,这些家族通贼的可不止一个!”小川撇撇嘴说道,眼中带着一股笑意,道:“他不给五万,我就拿他家里十万!”
“洛洛”香怡捂嘴轻笑一声,道:“没想到还是这样,不过你要小心哦,他们以后肯定会弹劾你的。”
弹劾?呵呵,自己不比唐王,唐王怎么做都没事,自己却是肯定要被这些族长报复弹劾是肯定的,可哪又如何,现在是什么朝代,还是那个因为弹劾就罢官的万历朝?道:“想多了,就算奏折摆满崇祯的尚书房,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崇祯末年也是历朝最适葩的一朝,对领兵的文人严厉无比,而武人呢。
松山大战,吴三桂与王朴刀在清军袭击粮草后,第一个去宁远就食撤兵,导致明军大败,外加家族甚至祖父都叛变的吴三桂竟然不降反升当了山海关总兵,关内更是不用多说,江北四镇无人管理,贺人龙得了粮饷不愿出兵,朝廷都是无可奈何。
想到这,小川心中更加皎洁,对于唐王能挖出多少钱出来,便是自己下一步要做的了。
夜幕下,城外***********
灯火通明的大帐内一众将领都是目瞪口呆的模样,首座的张献忠,一双手不自觉的捏紧椅子的把手,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浑浊的眼睛带着不可置信的色彩,呆滞的看着面前。
面前的地上,放着一地的尸体,那一个个狰狞的流贼,此刻一个个眼空洞,打仗内一股尸体的臭味,身上一个个恐怖的空洞,有的空洞外还带着肠子露出。
沉默了半晌,张献忠咽了口唾沫,看着地上的尸体,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我的哨探队,哨探队,纵横大明十年未遭一败!我的步贼败过,马贼败过,就是哨探队未尝一败,未尝一败!就算明军尖哨,最精锐的明军夜不收也不是对手!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张献忠惊恐,他最惊恐的不是自己的尖哨败了,而是他观察过,自己哨探队的武器只有十几人的武器带着鲜血,附近也没有明军尸体,血迹观察,证明这场战斗,明军最多死伤十几人,自己的哨探队就败了,这才是让他最吃惊的地方。自己引以为傲的哨探队竟然只杀了十几个明军,就被对手全歼!这才是他最震惊的地方。
一旁的李定国走上前去,那股恶臭,他也不捂着鼻子,只是认真的观察,一旁孙可望则是捏着鼻子。
李定国检查了下尸体,起身抱拳,道:“义父,我看了,我们的哨探队应该是遭遇明军火铳兵的伏击!”
伏击!张献忠更加震惊,怎么可能,这可是哨探队啊!哨探队遭到了伏击!这?
“我猜是五百火铳手的伏击!”李定国说道,他预算了一下,能够不近战干掉这群哨探队,肯定不少于五百火铳手。
“或许是因为打猎?”李定国说道,眼怪?
张献忠仔细思考,虽然有很多让人疑惑的地方,他又想到自己的哨探队喜欢一种名叫打猎的游戏,他虽然制止了很多次,可本身这种血腥的游戏他也很是欣赏,就没有去管,此刻看来,八成是因为这游戏导致哨探队被伏击了,他怒喝一声,一拍椅子,道:“明日,全军压上,我要半日破城,屠城三日!”他声音通路着一股阴寒。
一众将领,养子都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唯独李定国,他呆呆的看着地面上的死尸,不知道为何,心中多出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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