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撇嘴,道:“妈卖批”因为他母亲是四川人士,所以口音中带着四川口音,和一般河南话的南阳人不同,喜欢说着母亲最爱骂的这句吗卖批。
“军中不可说这种粗俗之语”王怀明说道,色不善瞪了他一眼。赵仲捂着嘴巴笑了笑。
这两百多精兵补充了那屯田军的一部分损失,但是要让他们融合进鸳鸯阵中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
老贼宛若潮水般攻城,远处山丘,张献忠一众武将一字排开,张献忠脸上带着惊喜,几天的战斗他可以感觉到城墙上的死伤,那群蛮夷按理说一千多人应该死光了吧?接下来的明军就好办了,这么长时间的高强度战斗,是个铁人也该垮了。
流贼潮水般的向着城墙攻击前去,城墙下已然是四排盾车,为那些流贼提供了一个中间的绝对安全的地带,他们只需要防备头顶的箭雨就行。
李定国骑在马上,通过令旗的指挥指挥着前面攻城部队的部署,箭雨?他看了看城墙,那群匈人能不能活下一百人还是两说,箭雨?怕是永远都是见不到了。
嗖嗖嗖————弓弦的声音突然响起,那群流贼瞬间感到自己的心沉到了九幽之中,那乌云般的箭簇高高从城头升起飞到天空,又似暴雨般倾泻下来。
噗噗噗————那流贼都是不可置信的中箭,如同原木般一排排倒下,他们不可置信,几天了?这么长时间,连续挽弓?这些匈人的胳膊是钢铁做成的么?他们却是不知道,城墙上的匈人早就换了一波,已经不是原来那些,原来那些匈人差不多已经全部战死。
如同乌云般的流贼顶着箭雨扛着云梯攻行了城墙,远处的一众张献忠等人都是目次欲裂,他们心中的幻想覆灭了,从刚才的箭雨他们瞬间看出城中上有上前的匈人,那群可怖的蛮夷!他们竟然还有这么多!
张献忠舔了舔嘴唇,脸色发白,他罔顾四周,看着合同一样脸色惨白的众将,道:“这明军太狡诈了,竟然偷偷在城中藏了一千匈人,前面那般苦战都让他们躲在城中,怎么会有如此奸诈的明军将领”
他想不通,是什么样的情况才可以让城内的明军在前几天那般凶险的守城战斗,竟然将自己一半的蛮夷部队藏在城中,这份心性,还真是可怕,此人不除将来对义军大业必然是莫大的阻挠,城墙看来是不好攻进去了,城墙。
三十多门火炮不停的轰击着一处城墙,城墙一阵一阵的摇晃,张献忠的眼出现一丝希冀,希望只能寄托于这南阳城池的城墙了。
火炮声音连绵不绝,哪一门佛郎机甚至后方喽火十分危险,炮手都是不愿意操作,张献忠走过去厉声喝道:“要么开炮,要么剥皮!”他冷冷说道,那一众炮手都是静若寒蝉。
火炮继续喷吐着烈焰,一道道弹丸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轨迹,一起轰击着一处城墙。
感受着城墙的摇晃,小川有些心虚,要是城墙破了?那自己想守住城池可就要施展大变六万活人的本事出来,那一旁王怀明的小队就在一旁,小川道:“那个谁!你们这城墙上一次修理是什么时候!”小川叫不上名字。
那赵仲愣了一下,随机说道:“大人,城墙已经十年没有修理过了!您也知道,知府大人!”他脸色一拧,就是一个抠门的意思。
小川心中越发的不妙,流贼集中火力攻打城墙一处薄弱点,这南阳城墙年久失修,不知道能够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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