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李忻将白日的事情说了一道,李三爷俊逸白皙的脸上顿时变得黑不溜秋。
“忻姐儿,你可别信那长舌妇嚼的舌根。当年的事是有原因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你可别因为这几句话冤枉你娘亲还有外祖一家。”
“……”这里面好像有故事。
李忻好奇地看向自己个父亲,“您要不说说,这女儿不知道,改日二婶在那这件事说事,女儿也不好拒绝不是。”
李三爷坐在石凳上一连叹了好几口气,愣是等了好半响才缓缓道来,“其实当年那真是个误会。”
“爷本就不喜舞刀弄枪之术,可是忻姐儿你祖父偏偏就是要让爷走武官的道路,那是百般挫磨,天还没亮可就要起床练功,这日子别提多难受了。因为不喜,这学武便开始偷工减料,动不动溜出去玩,虽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因为没有建树,这纨绔的名声还是盖在爷头上。当然,爷也不冤。”
李忻点头,心道,“您当然不冤了,您那点事叔叔伯伯可没少给自己讲过。那哪里是没做出格的事,那是样样都出格,就剩没杀人放火欺压百姓抢占民女了。”
“本来爷以为爷这一生也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日子去了,没曾想遇见忻姐儿你娘亲,你娘亲是真的好呀……”
看着一说起阿娘就眼睛放光,忍不住长篇大论的老爹,李忻扎巴扎把眼睛,忽略那些情人眼里出西施,蜜里调油的无关描述。
“所以说,当年外祖为了让父亲您解脱这李家公子学武的枷锁,这才提了这么一个要求?”李忻问道。
李三爷点头,岳父大人待他可谓是再生父母呀。
就这么一个要求,真真的把他从那些刀枪剑戟当中拯救出去来。
“那二婶口中,爹您出征之事又是指的什么?”
李三爷叹了一口气,“当年,忻姐儿你祖父是打算让爷随着二哥一同出征,后面结亲提了这样的要求,自然这安排便就此作废。二哥那一站……”说到此处,李三爷哽咽起来。
“所以忻姐儿你要记得,你二伯是真的英雄,他的子女只要是不出格的,你能搭把手的,就尽量帮忙。这是魏国公府欠你二伯的,也是咱们应该做的。但是咱们家不欠王氏更不欠王家什么!你记住了?”
李忻点头,“记住了爹。”
看着来来回回很是踌躇的父亲,李忻不禁问道,“爹,您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那个忻姐儿呀。你娘亲同那长舌妇拌了嘴,看样子怕是这几日都不想回魏国公府,这……”
李忻秒懂,赶紧道,“这有什么,女儿这儿空房极多,改明儿就休书一份道大伯母那去,就说女儿想念父亲母亲,特意请过来多住几日,也好安排家里的事物,您看这样说成吗?”
李三爷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吩咐道,“随便让你的人将为父马厩的里的宝驹带过来,改明儿咱们爷俩去赛赛马。”
“呃……行吧,不过银子可是您出,昨个给您的可是女儿大半个月的月钱,今日早些又答应了荣哥儿请他和他的朋友出去玩,这一路的开销肯定不少,所以这马场的银子还是得有劳父亲了。”
李三爷扁嘴,“那就不请你那劳什子弟弟了。”
“……”这可是您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