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跟哥哥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李程洵听这话就这道这孩子还是不信,算了,自己跟她说有鬼她都不信,她还能信什么?
李程洵摆摆手,让下面人将从残局收了去。
西池和春茗各自为主子奉上新沏的茶。
“哥哥,就不好奇那些原本应该在这,却被换走了的人?”
李程洵珉了一口茶,便躺回床上,支着腿,双手叠在脑后,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哥哥当真不想知道?”
李程洵摇了摇头,“连你都有怀疑是我故意为之,这下岂不是全建康城内知晓的都会这般认为。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便会得到消息,到时候你哥哥我这个锅背定了。”
柳眉微蹙,聪慧的姜司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这哥哥不是说这不是你的意思?”
李程洵点头,“确实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要换件牢房,这清查凡人定是秦枢的意思。”
“那不如把消息放出去,将哥哥你摘出来?”
李程洵打了个哈气,并不赞同这个方法。
“这京兆府衙大牢内丢失犯人,无论是谁在暗中做的勾当,首当其冲都是秦枢,他傻了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那些换了犯人的人家定然也会这样认为。
而秦枢为什么清查犯人,他们随便一打听便会知道是我准备换个牢房而引起的。
你觉得哪种说法会让他们信服?是一个五品的小小府尹的阴谋,还是一个公府世子的策划?
不放消息解释则以,一解释,那些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还不得多想,那个秦枢官身清白,走的是科举的门道,有没有加入党章,就是个浑水里的池鱼,哪里翻得起什么大浪。
到时候他们的眼光都会集聚到你哥哥我身上,费力不讨好,什么澄清的消息还是不要放了为好。”
姜司大骇,什么人家敢在京兆府衙里私换人贩?定然是朝中的重臣或是非宗亲的勋贵世家。
哥哥被他们记恨上,以后可怎办?
太后再宠爱哥哥又如何,总归没有皇帝活得长,若是再出现个意外,哥哥还不被这些人家刮了去。
“哥哥,这可如何是好?”
李程洵摇摇头,她目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敌人还未露出水面,她手底下又没什么可用之人出谋划策,多想无益,不如一觉醒来去丙字二十三号坐坐,会会那位谢幕云。
至于另外一位顾城勿,介于他的性情,李程洵觉得没什么可谈,“用强”就好了。
“时辰不早,早饭也用过,你,回家去吧。
家里的事你多看着点,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别太担心,反而让人瞧出端倪。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牵涉其中。”
姜司点点头,虽然自己这个哥哥有时候不太靠谱,经常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护着自己,但上次从方怡那件事她便知道,她哥哥不一样了。
“那行,午食哥哥想吃什么?”
李程洵一时凝噎,来这的些许日子只是吃了,根本就未询问过什么菜名。
“油焖鸡如何?”
李程洵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今日早晨明哥儿在这儿念过的诗句,张口就来,“君问归期未有期,红烧茄子油焖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