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封蓝柚话题一转,对着老夫人展开个明媚的笑脸来:“不过老夫人放心啦,长这么几根白头发并不要紧,我们南蛮虽然落后了些,不开化了些,但是这护理头发的药方子,可就多啦!老夫人若是需要,我可以托人帮忙买几张回来,您放心,肯定有用这话我不敢说,但肯定比你现有的那些方子都要好!”
黑气散了,老夫人脸上顿时展开个亲切的微笑,伸手去拉封蓝柚的手:“当真有这种方子?”
封蓝柚点头:“当然有的老夫人,肯定是有我才说,没有我当然不会说呀,我可从来不骗人!”
她说着,又转头去找王新月:“阿月你也放心,不就祛斑嘛?我也给你找两张方子,到时候你肯定就又美美的了!”
王新月挤出一个笑:“那我先提前谢谢阿柚了。”
封蓝柚很大方的摆手:“你我之间谁跟谁,客气什么呀,不过也得过几日了,到时候可能要麻烦老夫人先把钱送过去,若是没有银子,我是买不到方子的,至于多少银子,且等我回去问到了再说。”
老夫人听说要银子,脸色又淡了些,但是想到那些方子或许真有用,心里又不免意动。
这些年来,为了护发,她是一点可能都不放过,不管有没有用,都把方子买下来,用了再说,有时候担心方子有问题,都是拿去给府里的嬷嬷们用,见没有异常,她才拿来自己用。
这次的方子最贵不过一千两,她买回来让那些嬷嬷试一试也不是不行,要不然真错过了,她心里又念念不忘,到头来把自己折腾的后悔难受。
众人听到这些话,自然都围着封蓝柚,大部分对表示对这些方子感兴趣,封蓝柚让她们今日回府后,将银子送到文昌侯府去,她收到钱了,再帮大家买,总之没收到钱,一切免谈。
就是这么现实。
别人信不信她无所谓,重要的是静宁侯府的老夫人愿意信她就行。
封蓝柚坐在老夫人旁边的桌子上,琢磨着一会宴会离开的时候,再给老夫人说一说,让她动心才行。
她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老夫人为了那头黑发,花了多少钱,但凡有一种可能,她都不会放过。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这时候,距离她们不远处,有人喧闹起来,有人喊道:“哎呀快看呀,流云笙上台了!”
众人闻言,顿时顾不上与封蓝柚说话了,齐齐转头往戏台的方向看去。
这个流云笙,未被招入静宁侯府的家班之前,听闻就在扬州一带颇有些名气,
后来随着戏班子来到京城,境遇一落千丈,碰巧静宁侯府给老夫人做寿,正愁找不到南方的戏子,机缘巧合找到了流云笙,他入了侯府后,只唱了一小段,老夫人便决定要留下他了。
当然,留在侯府也不过是家班众戏子中的一员,平日里在侯府也不能随意走动,只在年节或宴会的时候上台唱两段,让人听个新鲜。
让他出名的当然是文昌侯府的大小姐江清婉,这姑娘平日里无人管教,没事总爱往外跑,也不知怎的喜欢上了听戏,有一次来到静宁侯府找王新月玩,听那流云笙唱了一曲,当即便走不动路了。
想找老夫人买了这个戏子,老夫人没舍得给,流云笙自己也不太愿意,江清婉没法,便三不五时的往靖宁侯府跑。
江老侯爷只要不在府里,她便一连住上许久,也不回侯府,反正没人过问,一来二去,她都住习惯了,日日想要去找那流云笙说话。
把自己的嫁妆钱都花了不知道多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