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林初南由玉儿陪着,又带了两个护卫的侍卫,去了建章宫。
虽然林初南有些日子没来建章宫了,宫卫也不认识,但他们一听是皇后,都很恭敬,当即放行。
从这一点看,孟轩鹤是早就向他们交待过的。
林初南的心里的总算舒服了一些。
到了里头,沧海与小顺子看见了林初南,慌忙迎上前作揖磕头。
林初南看向沧海,“皇上呢?”
沧海又不会说话,小顺子代为答道:“娘娘,皇上在里头呢,奴才这就去通报一声。”
刚才进大门的时候,侍卫无条件放行,到了殿门这儿就要先通报,林初南也不答应,她小脸一嗔,现出威仪,“不必了,本宫自己进去。”
小顺子与沧海脸上皆现出难色,小顺子还要张口劝解,被林初南一记眼风给盯了回去。
林初南让玉儿在外头等,自己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天黑了,里头点的灯却不多,光线有些暗,她睁大眼睛看着路,往前走着,寻找着孟轩鹤的身影。
半晌,也没找着他。
她只好穿过甬道去了后殿,刚进了门,便看见珠帘后影影绰绰的有一个人独自坐在那里,正在喝酒。
林初南轻吐了口气,大步走了过去。
正要再次举杯的孟轩鹤,被林初南近前投入的暗影影响,抬起了头,见是她,有些吃惊,放下了酒杯。
林初南蹙眉瞅着他,“孟轩鹤,你在喝闷酒?”
孟轩鹤见她今日穿的不是轻便的常服,而是手工和面料都非常精致漂亮的宫装,一袭粉色华衣裹身,外罩白色刺绣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美丽又带着诱惑。
双颊边若隐若现的有一丝红晕,看起来更加的娇嫩可人。
她这些日子懒的动弹,很少认真打扮了,突然间穿了这么漂亮的衣服,还施了妆,让他眼前一亮。
他怔怔看了她一会儿,有些痴迷,又怕被他察觉到异样,视线在她的脸上只停了一会儿,就赶紧收了回去,站起身来,握了她的手,是微凉的,他有些心疼又嗔怪地说,“我肯定会回去的,夜里凉你过来做什么?”
林初南可不会被他岔开话题,认真地看着他,重复着刚才那个问题,“你在喝闷酒?”
孟轩鹤有点无奈,伸手将她揽到了怀里,“没有,只是忙了一下午累了,突然想喝点酒,又回去喝酒气太大,对你不好。”
这个理由,林初南只信一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朝中的事情,一向那么让人头疼。好了,你都来了,我不喝了就是,我们一起回去。”
他的表情中隐着一丝忧虑,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不似从前那般对着她时的喜悦温柔。
女人天生的敏感,让林初南笃定,孟轩鹤绝对有一件大事瞒着她,而且这件事情还跟她有关,因为这件事情,他这几天过的都不是很好。
难不成是,她的身体?
林初南先顺从了他,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回去。”
到了椒房殿,林初南先让孟轩鹤去沐浴,然后吩咐六月煮了蜂蜜茶。
待孟轩鹤洗好回来,茶也煮好了,她亲自端了,看着他喝了下去,问道:“你是不是没用膳就只顾着喝酒了?”
孟轩鹤胃里的确有些难受,不过,一杯热茶下去,感觉好多了。
他撒谎道:“吃了。”
林初南嗔着小脸,她不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
让她觉得不可相信。
见她久久不语,孟轩鹤放下茶碗,一把将林初南抱了起来,“时候不早了,我的皇后,该就寝了。”
林初南没防备,眸子睁大一些,赶紧搂紧了他的脖子,保持身体平衡,眼底有些幽怨。
现在就寝也没有什么意思,他又不会碰她。
都是夫妻了,几天了睡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她是真的思chun了。
往他怀里靠了靠,闷闷说,“现在跟你睡觉也不好玩。”
孟轩鹤将她放到床上,两手撑着,俯身望着她的小脸,“南儿,你今天真美。”
“难道我以前不美?”
“美,你任何时候都是美的,不过,我有日子不见你这么精心打扮了,觉得更美了。”
“然后呢?”林初南眸光灼灼地看着他。
孟轩鹤趴到了床上,抱着她翻了一个滚,“然后我发现,我的心里只能装得下你了,连孟溪舟跟孟溪期都不想要了。”
林初南摇头,噘着嘴说,“那可不行,他们是你的儿子呢。”
孟轩鹤问:“如果我们出宫,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以一对平凡夫妻的身份住一段日子,度个蜜月,你说好不好?”
“蜜月?”
“就是相爱的两个人甜蜜地过一下二人世界的意思。”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顺着亵裤钻了进去......
林初南的脸一热,“孟轩鹤......”他怎么可以用手......
不知过了多久,林初南的大脑已经不由她的意志控制,竟然在他的手下软成了一瘫泥,娇chuan吁吁。
抬起眼睛,他依旧是衣衫整齐,一丝不苟的皇帝模样,而自己,衣服已经尽数褪去,被扔到了床底下。
林初南又羞又气,他怎么可以......
她可是皇后啊。
不知如何自处,林初南掀开被子裹在了身上,两只水眸瞪着他,气呼呼道:“你刚才都做了什么?”
孟轩鹤想到她方才妩媚撩人的模样,甚是满意,轻笑着说,“做了你喜欢做的啊,你不是想要这个吗?”
这般轻挑,林初南气道:“你,你无耻!”谁让他用手的!
孟轩鹤欺身上前,“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呢?只要你说出来,我保证做到最好。”
林初南又羞又怒,他是不是这几天忍成了出家人?对她完全没有了那种需要,又或者,其实在他的心里,她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他竟然都能够在她这个样子的情况下,不冲动,不急躁,还戏谑起她!
她揪着被子,想了一会儿,气呼呼道:“算我失态!皇上,妾身要睡了,你自便吧!”
说罢,裹着被子翻了一个身,背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