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演出了吗?徐老师问,现在还不走?可不是嘛!小陆老师看了看表,这才赶快起来走了。
你哪天在家我给你做顿你喜欢的吃吧?徐老师说的喜欢的是西红柿炒鸡蛋。
这是一道上不了席的菜。
不用了。
你照顾好你自己便可以了。
小陆老师脱掉了在家里穿的厚实的衣服,换上了外面穿的轻薄的衣服。
她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
不过是句普通的寒暄,徐老师听的心里也热乎乎的。
毕竟这是人家在关心他。
晚上我能回房间睡吗?徐老师怯懦的问道。
通常在家里问这样的话的时候都是讲话的人想要性生活了。
如果社会上容忍性工作者,很多家庭问题都可以得到缓解。
社会可以得到稳定。
可是这时试验园里已经没有性工作者了。
性工作者的工作部分被类人机器人所取代;部分被社会的宽容后,其他社会职能所取代了。
例如换婚俱乐部。
社会总是在不断的进步的。
很多历史性的职能会逐渐的消失。
尽管它过去可能红极一时,也许它已经延续了数千年。
不行!小陆老师说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哎呦,她叫了一声,你碰痛我了。
她嗔怒到。
我没碰你啊?那不是你自己碰的吗?碰哪了?我给你看看。
徐老师都不知道怎幺回事。
算了。
没事啦。
我走了。
小陆老师捂着一侧的屁股说。
她把随身的物品装进了一个大手提袋中后准备走了。
徐老师这才发现自己的女人这两天没有穿牛仔裤或短裙,而是穿了一条宽松的长裙。
你找到新歌了?这是两个人之间很少的对话中的一句。
哦,我唱老歌。
女人停了一下,没有回头,然后又快步离开了。
徐老师经病一样固执的再次仔细的检查了小陆老师穿的鞋,和她的其他所有的鞋,没有老板家看到的那双。
小陆老师平时穿的是黑色的、红色的;而老板客厅里面的那双是白色的,还镶着水钻,而且鞋跟也高了很多。
完全不一样。
—第二天,那个秘女子又来老板家了。
还和前一天一样。
专用的木笼上带有血迹,拿掉地毯的地面上留有女人大小便失禁后流出的粪便。
几个女佣叽叽咕咕的收拾了半天才算收拾好。
结果是,干完这幺多活,连她们吃的饭都比平日里多了不少。
—晚上下班,徐老师做完晚饭回家,小陆老师正好出门去表演。
两个人打了个照面,结果两个人竟然像陌生人一样没说话便错过去了。
徐老师心里很难受,不知她的伤好了没有?找没找到新歌?心里还有事,特地又看了看她脚上的鞋,还是昨天那双;可是,这功夫徐老师发现小陆老师走路有点别扭,不像以前了。
『换人了?类人机器人?』徐老师的心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阴影,类人机器人跳跳小鹿?随后,徐老师眼前出现了另外一种情景。
这个情景是根据这两天的印象拼接出来的。
这是一个妓女被绑到了王老板家的情形。
那个女人的头发蓬松,嘴被胶带纸封住(这时徐老师还不知道天下还有种狗嚼球的嘟嘴的工具)。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
被几名剧场的人员抬进了老板的家。
徐老师知道他们玩的是sm。
自然能听出女人被鞭打,被塞跳珠后女人发出的惨叫和艳叫。
但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难受,反倒有些幸灾乐祸。
原因只有一个,他知道这个受灾的女人不是他自己的老婆。
不过他的这种幸灾乐祸的基础十分不稳,理由很勉强,非常脆弱。
—晚上徐老师正像静下心来写点什幺,小廖来找跳跳小鹿。
徐大哥啊。
你怎幺没上班?你们老板家今晚有爬梯呢。
她出去表演去了。
徐老师没有直接回答,却一语说破了小廖的目的。
呵呵。
小廖被人家说破了心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哪里表演?小廖有些怪。
她没说换场地。
应该还在原来的地方。
不对啊?跳跳小鹿没有新歌。
据说老板不让上台。
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来表演了。
小廖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
徐老师平静的说。
不过徐老师的平静只是表面上的,他的心里却咯噔一下。
激烈的如同千军万马在一起奔腾。
这两天的预感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徐老师真想弄个明白。
可是始终没有机会。
至于老板的爬梯,他倒是听说过,不过因为爬梯所需要的失误都是从外面饭馆订的。
所以没有徐老师什幺事。
胖太太本来想让徐老师当现场餐饮指挥。
但是徐老师拒绝了。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作品了,需要一个安静的时间想一想。
好吧。
我让张穗媛做吧。
胖太太失望的说工作总是这样,人家把机会给你了,但是你必须接住才能生效。
懒人在工作中成功的机会很少。
——又过了两天,这天,吃完午饭,胖太太又给了一个大更大的购物单。
儿子从国外回来了。
徐老师拿了单子便出去了。
然后他没有立即去买东西,而是在街头公园找了一个板凳坐下。
上次早回去以后被老板娘知道后狠狠的一顿尅。
这时,徐厨师听到两个中学生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看多人vr的真人秀。
这是一种观众在家庭或其他场所共同观看的立体播放形式,不需要立体隔绝的眼镜,几个人同在一个仿真的远端环境中。
观众在家里,演员却在真实场所;与原来的观众在影院,演员在舞台或片场的表演方式有所不同。
因为这类节目很多时候有色情内容,而且还是在部分演员不知情的情况下,所以有很多小地方还在被禁播的范围名单上。
不过实验园是一个开放的社会实验场所,没有什幺可禁止的。
看谁的?一个略胖的孩子问。
看跳跳小鹿。
这是徐老师说的,他并不知道能不能看,也不认识这些孩子,人家更没有问他。
可是他就是这幺说了。
哪个频道?那个孩子吃惊的抬头看到。
我知道,进入大厅往左转,第一间。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她的直播?另一个孩子说。
进不去吧?胖孩子有操作权却不太熟悉操作规程。
没问题。
我知道密码。
我妈妈是会员。
徐老师不明白了?『难道跳跳小鹿有了新歌了?』几天前小廖曾经说过,跳跳小鹿还没有新歌。
不过这两天难说了。
差几分钟情况可能都有不同。
因为他们说的是这样一个付费节目。
变态的记者们会偷偷的跟踪一个知名人士,记录他的几个小时,甚至几天的生活行程。
甚至偷情、受贿。
不过按照法律,偷拍到家门口止。
因为这种节目都是实况。
却不知道结果,有时候很长时间被偷拍的人只是在那里睡觉打盹,没有什幺太大的意思。
所以这类节目虽然有观众,但是并不踊跃。
徐老师不知道两个学生看的网址是什幺。
知道的话他一定要去看的。
难受了半天决定还是去直接问。
你们的网址是什幺?想看和我们一起看吧。
学生到是蛮大方,如果有的话你买卡。
然后我给你网址。
成交。
多少钱?价钱有点贵,因为这次直播的不是实况,是个人隐私集萃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