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曼看着他,好似很苦恼:“可是我回去晚了阿爹和阿娘会担心的。”
“啊?”陈谦宗脸上失落难掩。
“你帮我找个电话呀,我给家里打电话。”程一曼头靠进他怀里,“你好笨啊。”
陈谦宗不知道该说什么,倒不是他笨,只是一到她面前,他就像脑子走失。
开车找了一家店,程一曼给家里打电话,陈谦宗便在旁边等着。小女孩年纪小小,骗人倒是一流,一边点头一边说:“是……跟同学出去玩,都是女孩子,嗯嗯……”
陈·女孩子*谦宗:一曼说谎也好可爱,妈的,老子稀罕死了!
跟家里报备完,陈谦宗就带着程一曼去了那家餐厅,点了一堆雪糕。
“我昨晚挑了一个晚上呢。”陈谦宗说,“你尝尝。”
西洋桌上琳琅满目全是小雪糕,各个精致可爱,虽然没几口的模样,但漂亮的造型实在叫人很有食欲。
“你怎么喜欢我喜欢这个?”程一曼又是惊喜又是惊讶。
“你之前散学天天吃冰棍,尤其是包装纸漂亮的,所以我猜的,你应该也喜欢这东西。”陈谦宗看着她,满眸子温柔。
程一曼试了几个,入口即化,确实好吃,就是太漂亮了,她都舍不得下手挖。
她正吃着,旁边陈谦宗突然问:“一曼。”他顿了一下:“我……能亲你吗?”
程一曼凑过去,闻了闻。
“能亲脸,不能亲这里。”她点了点嘴唇,小脸泛红,嘟囔道,“你肯定抽烟啦,不好闻。”
陈谦宗心里有点失落:“是吗?”
他瞧着小女孩子嘟着的嘴唇,心里有些暗恼。
程一曼把脸伸过去,陈谦宗捧着亲了亲,可是视线依旧没离开那红嘟嘟的嘴唇。
“你明天别抽,我明天给你亲。”程一曼眨眨眼,保证道,“真的哦。”
陈谦宗立即又有了精神。
他把人捞进怀里,又捧着脸蛋亲了两口:“明天我亲到你腿软!”
声音恶狠狠的,程一曼不禁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在车子里抵着自己真亲到腿软的场景
陈谦宗此时忍不住在她脖子那咬了一口,程一曼脸更烫了。
“流氓!”程一曼骂他。
“老子本来就是……”陈谦宗还没过瘾。
“什么?”
“我说我以后改,一曼。”
他抱着怀里这姑娘,忍着声儿道。
餐厅的玻璃装饰是仿的巴黎圣母院的玻璃,阳光弯弯绕绕地折射进来,陈谦宗第一次体会到了难耐和甜蜜这两种滋味融合的感觉。
前二十二年,他没体会过难耐,她之前一个照面就叫他将这滋味深入骨髓;前二十二年,他也没懂什么叫甜蜜,她昨天轻轻亲了一下,就叫他回味了一整晚。
难耐和甜蜜杂糅在一起,更叫他无法抗拒。
“一曼……”陈谦宗心里又酸又胀,他镇重地说,“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啊……”
“真的?”
“我陈谦宗打生下来二十二年没这么喜欢过一个姑娘。”
程一曼笑着看他,轻轻抱着他脖子撒娇。
“那你要一直一直喜欢我才好。”
我的赌注,可是很大的啊,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