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只是一个可怜人,父母族人早亡,得先帝与娘娘垂怜才能伺候陛下,妾身不要什么名分,只要做个随行的侍女,让妾日日见到陛下便心满意足了。”
刚刚还说是名分,现在又道只要天天见到便可,还真是一张悄嘴惹人怜。
算起来,当年南巡不过七天,圣驾便遇刺,皇后身亡,不得不班师回朝,再加上夜北尧随父亲处理政务。
怕是这小哭包见狗男人的次数都寥寥无几吧,还伺候,扯屁呢!
要是轮得到你伺候,至于他现在还是个童子鸡?
真以为长得几分娇美就想进宫分得圣宠,狐狸精下崽子心里都得有个逼数,偏偏这货没有。
苏娆眸里尽是嘲讽,啪地直接手臂一推,将桌上的茶盏猛地掷推在地。
“砰!”
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碎瓷片的渣子直接滚溅到趴着人的脖子上去,那比剥了皮的鸡蛋还要嫩滑的肌肤一下划了条口子出来。
盈盈地往外冒着血珠。
屋内的人见皇后大怒,纷纷慌张地跪在地。
小哭包不敢抬头,但被扎的生疼,一下子声音又娇了几分,那小动静,就跟没吃奶的小猫子爪子挠墙。
难听,刺耳,且又硌得慌。
苏娆嗓声提了几个调,直接讽刺道:“既没懿旨你又何干来这哭诉,若是日后让有心人听见,岂不平白辱没了陛下的清白!”
(没啥清白,有也不值几个钱quq)
“陛下何等之人,怎能平白受你等玷污,仗着几分眼泪便来本宫这颠倒是非,试图祸主……”
苏娆冷冷一笑,“来人,上刑具,本宫今日就在这里,以示后宫家规国法!”
说完,外头两个侍卫回了声,然后离开。
小哭包吓得一怔一怔,她如今都27早就成老姑娘了,这些拼命才存有几分姿色,难得陛下这次南巡,她想着,这次无论如何都能进宫了。
这边来找皇后,想着搭上关系说不定能换个五品的淑仪或者一宫的主位,可做梦也没想到没说几句就要挨一顿板子。
不是说皇后新上位,没有根基,为表贤惠,应最容易拿捏的那?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很快,两个侍卫便回来,取来宽两寸长一丈多的板子来,那板子厚实的很,上面还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陈年血迹。
这么板子打下来,不出十杖自己就得皮开肉绽,以后还能有好皮相。
一想此,小哭包嘤嘤嘤哭的更凶了,眼泪恨不得溢出整个堂宇。
苏娆被哭声给折磨的不耐烦,这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天天哭三次,也不嫌晦气!
“香草,给本宫掌嘴!”
苏娘娘冷声命令道,香草示下,上去直接就狠狠扇了好几个巴掌。
而待那小哭包被扇的眼冒金星之际,只听外面太监高声地通传:“陛下见到!”
仿佛见到了救命……
懵懵中看到那高大的身影逆着光,一步步靠近,小哭包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两侧的侍卫,猛地往夜北尧怀里栽……
“陛下~”
“您还记得临安河畔的嫣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