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正被插在后穴的肉棒时缓时急的折磨,前面的肉唇像刚开的花朵一样美艳,随着妖
艳的摆动,蜜液一滴一滴的落下。
二匪呆看了一会儿室内荒淫的景像,终于其中一人对另一个打了手势,让他去给
同伙报讯。那人正想多看一会儿,但得了号令,只得硬翘着下身,悄悄抽身离去。
金顶掌门正和叶宫销魂,手指在她粉嫩的肉核上抚捏不停,忽然门窗都被撞开,
七八个汉子手执钢刀闯进屋里。金顶掌门心知不妙,但他此刻内力全失,单凭拳脚功
夫对付不了这许多敌人。只得叫道:「好汉且慢!」
他话音刚落,几把钢刀便架到他脖子上。众匪看到床上光景,早已个个下身怒张
挺拔,围着这被绳子捆绑着的裸体美人直吞口水。秃掌门被两人拽下床来,用牛皮绳
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塞上麻核,用黑布罩住光头押出屋去,只听到身后传来淫靡的吸
允声音。
金顶掌门被两个匪人押到前院,只听其中一人报道:「杨大哥,王二哥,小院中
的人带过来了。」那杨大哥瞧见只带来一个蒙着脑袋的汉子,顿时笑道:「不是听说
还有个漂亮妞么,如何不带过来,想是这几个色胚忍不住先享用起来了。」
秃掌门一听这杨大哥的声音顿时 挣扎起来,刚挣动两下,就有人将他往地上一按,
教他规矩。那姓杨的带头大哥也不去理他,和旁边的王二哥道:「走,咱们也去瞧瞧。」
此时小院房内早已是春光无限,几个汉子个个底下坚硬如铁,把这绑成肉粽般的
绝色美人的屁股奶子抚摸舔吃一遍后,有三个手脚快的急忙上去把兴奋的尘根塞进满
是淫水的屁股和小嘴里。
叶宫毫无对策,上半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双腿分开绑呈一字,屁股下面一览
无遗,早被秃掌门逗弄得已经欲火焚身,此时又被几条汉子围住,又把阴核花瓣都玩
弄了一遍,那阴核更是和乳头一样被夹了木夹。
这她倒是不用再等待煎熬,嘴巴,菊眼和蜜穴迅速被三支火热的肉棒占领塞满。
欲火中仅存的理智让她有心抗拒,但也只能让稍能活动的屁股和脑袋上下左右的摆动
着,反而带动着三支在里面抽插的肉棒更加硬挺。
听到自己嘴巴和屁股发出嘿咕嘿咕的交声,叶宫悔得肠子都青了,真不该和
那老色鬼在这庄子里嬉戏。现在无论怎么抗拒,只能颤动着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身子,
无法阻止的以惊人的速度积累着快感。
正当她被多支肉棒贯穿的屈辱淹没时,忽然口中挺动的肉棒退了出去,又有人上
来揭去了她的 眼罩。那人看清她后发出了惊喜的淫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叶姑娘,
咱们真是有缘,又见面啦。」
原来半个月前,杨长老和王师傅自被紫云宫诸女释放后,一直在找恢复内力的
法子,哪知不管如何运气,檀中始终空空如也。二人也不敢金顶门,只能聚拢了一
起被释放的八个色徒,杨长老做了老大,王师傅做了老二,在这海州郊外干起了剪径
的勾当。
此处商贾云集,虽被他们掳了不少财货,却引来了官府围剿。二人想起柳嫂的丝
绸庄如今空着,便来此处暂避风头,不料今晚却在庄里撞见了叶玉嫣。杨长老和她本
有一掌之仇,此时见这绝色美人落入他手中,邪念顿生。
叶玉嫣见到金顶门的子,心想事有转机,只盼能道说分明,自己眼下已是他们
的小师娘。苦于嘴上戴着口环,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声音,反倒像是在向他们撒娇。
王师傅早按耐不住,解开裤子,站到床上,捧住这美人的螓首,挺着抖动的肉棒直往
她空出来的檀口里死命抽送起来。
杨长老看到这美人口中又响起淫秽的肉棒和舌头的纠缠声,淫笑道:「瞧你吃得
这般香甜,以后让你天天吃饱。」说完捧住她被捆绑在床栏的玉足,见她被轮奸得
足背紧绷,五趾弓起又舒展,反复动作着。长老最爱虐待女子玉足,此时见这雪白诱
人的 尤物,哪里还忍得住,用舌头在她足底舔吃起来。
叶玉嫣平时最怕痒,此时忽然觉得足底一股难耐的奇痒直传上来,难受里混着
舒服,犹如一股股电流,直传到屁股里,在会阴和菊孔处聚集,和被肉棒肆虐的快感
汇集起来,让两个蜜穴绷得更紧。她忍不住硬直了玉体,从被肉棒占满的檀口里漏出
更激烈的悲鸣声。
杨长老看她反应颇大,心中大喜,吩咐旁边几个还没轮到的汉子:「原来这美人
怕痒,你们几个,给她腋下,腰眼处好好挠挠。」宫闻言,疯狂的扭动起来,却又
哪里逃得掉,被几只手在最痒处轻抚,越想越痒。心底大叫「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唔,真要命..嗯..哈...啊....」
她奋力乱扭,让体内抽插着的三根肉棒的交得更加欢快,全身奇痒的屈辱全部
都被心房吸收肆虐,在这样的折磨下,屁股里的媚肉痉挛起来。混着臀肉和小腹的
撞击声和美女受虐的淫叫,占领她屁股的两支肉棒同时喷出了炽热的精液。
两个达到极限的色徒刚喘息着拔出肉棒,还没能闭上的蜜穴和菊眼就被新的怒张
的肉棒塞入。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润下热情的抽送起来。
充血膨胀到极点的乳头和阴蒂都被木夹牢牢咬住,随着身体晃动被碰触刺激到,
同时被肉棒粗鲁的蹂躏和压迫着阴户和菊门里的敏感点,奇痒的难耐混着性快
感的甜美的违和感,让叶玉嫣迎来了绝顶愉悦的瞬间,「嗯啊.. 啊啊啊啊 !啊 哈...
啊啊!」
已经没有办法再想别的事了,性高潮开始长时间的持续,由里到外的,快感奔流
着,一波一波的涌来。屁股和嘴巴应着男根无数次的撞击,她开始动追逐着麻痹
脑髓的,让人目眩的快感。
只要接受肉棒抽插,就能享受的绝顶快感。被淫水润湿的两腿间热切的等待着新
的凌辱者灌注精液。
金顶掌门被锁在柴房里,挂念着被他绑在小院床上游戏的娇妻,当真心急如焚。
他越是焦急,愈发觉得时间漫长。直到起更时,才听到两个徒儿的说笑声传来。
只听杨长老笑道:「王师方才如何这般勇猛,就你射得最多。」王师傅笑道:「
憋了这些日子,真是干柴遇烈火,兄们还不各个都是奋勇争先。」杨长老道:「
这美人来之不易,可要好好看住了,大伙才能长久享用。」
王师傅忽然道:「师兄,有一件事也忒奇怪,叶玉嫣这个小妞武功高强,如何会
被那个武功常汉子掳到这里玩弄?」杨长老道:「咱们去审审那厮。」秃掌门听到
两个徒儿对话,心里一痛,知道小老婆已受了一番凌辱。又听到柴房门一开,两人走
了进来。
王师傅上前去揭开兜头的黑布,不由得一声惊叫。杨长老听他声音,心知有异,
忙执过火把来看,只见那人赤身露体,头顶光溜溜的,却正是自己的授业恩师。二人
大骇,忙上前掏出秃掌门口中的麻核,问道:「师父,原来是你?」
掌门嚷嚷道:「两个逆徒,快些去松开小师娘!」王师傅问道:「小师娘?可是
叶姑娘?」掌门道:「不错!你们两个混账点污长辈,还不快去谢罪!」王师傅战战
兢兢,正要令命前去,却被杨长老一把拉住手。
这杨长老心思缜密,见师父这狼狈样,料定他内力也未恢复。又听他说叶玉嫣是
小师娘,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他笑道:「我和师这便过去。」说完拉着王师傅直
往院里走,却也不去帮师父解开牛皮绑绳。
两人走得离柴房远了,杨长老见王师傅闷闷不乐,轻声道:「师可是不舍得叶
姑娘?」王师傅被他说中心事,却只是随口支吾两声。杨长老察言观色,笑道:「如
今咱们内力全失,若就此随师父去,也不过惹同门笑话。师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
以往嫉妒你的人可不少啊。」
见王师傅默然不语,杨长老笑道:「师,我知道你所愁何事,待会儿咱们去
问问师父,这内力还有法子恢复么。只是那叶姑娘,现在可放不得,就算师父饶我们,
她却未必肯饶。」王师傅一番踌躇,点了点头。
二人计了一番,在小院用迷药捂在叶宫口鼻上熏晕了,堵嘴蒙眼装入布袋,
藏去别处,小院中布置妥当,便到柴房去复师命。金顶掌门见二人来,骂道:
「如何去了这许久,还不快给我松绑!」杨长老道:「师父恕罪,这便与你宽松。」
待去除了手脚绑缚,金顶掌门也不和徒儿罗唣,直往小院赶去。待进了小院,却
不见叶玉嫣,只剩下掌门自己的衣物。杨长老道:「方才徒儿松开小师娘时,她颇
有怪罪之词,想必是先行城去了。」金顶掌门心想:必是嫣妹受我徒儿淫辱后羞恼,
先医馆去了。
想到此处,他便要去拉坐骑,出去找爱妾。杨长老劝阻道:「此时师父切不可
去。」金顶掌门道:「为何?」杨长老道:「不瞒师父,徒儿在此地落草为寇,唤作
光头大盗,正躲着官府缉拿。师父是光头,倘若要夜晚过那卡哨,必被拘拿问话,不
如在此休息一晚,明日等小师娘消了气,再去和好。」
金顶掌门听他这般说词,心想:若是被官府拘去在牢中过一晚,还不如在此地休
息。只得一声长叹,骂道:「你们俩个居然在此作贼,真是丢尽了金顶门的脸面。」
杨长老赔笑道:「徒儿也是失了武功,暂且出此下策。那有师父神勇,竟能擒住了叶
宫。」
王师傅见师哥正在套话,便吩咐手下在院中按下桌凳酒品。金顶掌门原也饿乏了,
便坐下来慢慢和徒儿叙话。酒至酣处,便把大半个月来的事故缘由尽数说了。二徒听
他这番叙述,才知道前因后果。听师父说到内力复原无望,二人对望一眼,又劝了几
盏酒,把金顶掌门灌得昏醉过去。
杨长老见手下扶走了师父,对王师傅道:「师,你意可定了。」见师神情
兀自游移不定,杨长老又道:「师父说他娶叶姑娘做小妾,按规矩得师娘答应才行,
你想,师娘那河东狮怎么会答应?也就是说叶玉嫣还不是咱们的小师娘,我俩也谈不
上冒犯长辈。」
王师傅犹豫道:「那师父怎么办?」杨长老笑道:「明日我便让老九老十俩个押
着他金顶门,咱们这也是为他好,免得他沉迷女色,师娘也正盼他去呢。咱们
失了内力,以后也不再金顶门了,你也不用和他打照面。师,你可要快做决定,
那姓叶的小骚货还等着咱们去疼爱她呢。」王师傅听到这里,一咬牙,说道:「行!
但凭师兄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