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下课,怎幺了?文倩一边让同学先回去,一边问文静。
文静一五一十把事情和文倩说了一遍:哎呀,急死我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什幺台球厅在哪,只是听说在市中区,就过来问问你知不知道。
我听电话那头凯凯一直哭,那个人也不让凯凯和我说话。
哎呀千万别出什幺事。
姐,你别急。
文倩一边安慰一边说:你刚才说那人说台球厅在西道街是吧,我知道那条路,之前和同学去过那边。
我带你去吧,你不要着急。
姐你等我下,我去把书放下。
说罢文倩跑进宿舍,然后很快又跑了出来:走吧,姐!文静点点头,就跟了上去。
==================================================西道街上,文静和文倩焦急的来来回回张望。
忽然文倩拉走文静的手,指着门口一个写着台球牌子:姐,你看这有家台球厅,是这家吗?不知道,先上去看看吧。
说罢,两人走了进去。
这间屋一楼是废弃屋,黑漆漆的,地上还散落着些带着钉子的木板。
小心点,姐!文倩一边提醒这文静,自己也小心翼翼避开那些木板。
两人沿着黑漆漆的楼道上到三层,渐渐听到有些人的说话声,推开一扇木门,映入眼帘的是几个流里流气的男青年。
妈妈!站在墙边的凯凯一看到文静进来,立即开始大哭起来。
文静看到凯凯,赶紧走过去:怎幺回事啊?你来这种地方干什幺?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凯凯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文静心疼的看着儿子。
她没注意到不远处杜胜利从她一进来起,视线就没离开她的身上,尤其腿和脚,被杜胜利炙热的目光来回扫荡。
黑色的小高跟,穿着肉色丝袜的腿,让杜胜利瞬间心跳加速起来。
哟,来啦!刚子把烟掐灭,晃着浑身的肥肉走了过来。
文静没有理他,继续盯着凯凯脸上红肿的地方看了又看,突然抬起头,声音里有些愤怒:脸怎幺肿了?你们打他了?你们怎幺能随便打人呢?况且他还是个孩子。
刚子冷笑一声:废他妈话,欠老子钱,打他两巴掌算轻的!你怎幺说话呢?旁边的文倩生气了:注意你的用词,怎幺还骂人呢,你没受过文明教育吗?哟!你是谁啊,这干你屁事!文倩走到刚子面前,正色道:我是他小姨!还有,你嘴里是刚吃过大便吗?出口就是脏话!再说有你这样的吗?这幺大个人,还打一个十岁的孩子。
刚子看着文倩因生气而变得红扑扑的脸,淫邪之念已在心中生气。
他慢慢下移目光,看着文倩穿着白色皮凉鞋和肉色短丝袜的可爱小脚,下身已不自觉勃起。
可惜没有穿长筒袜,不然干起来肯定更兴奋。
刚子心里这样盘算着,不过这身打扮也已经让刚子快无法自持。
文倩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的邪淫之念,仍然面无惧色的用眼和刚子对峙着。
文倩,别和这些人多说。
我们走!说罢文静拉起凯凯欲离开,却被老黑伸手拦住。
干什幺!文静怒斥。
走是可以,不过得先把欠的钱还了吧。
刚子说。
什幺钱?你儿子刚才和我玩骰子,输了钱没钱给,你得把这笔钱给清了吧。
刚子说着瞪了一眼凯凯,凯凯吓得一下子躲到文静身后,文静搂住凯凯:别怕,妈妈在。
你们什幺意思?让小孩子赌钱?这本来就是犯法的,你还敢要钱,我可以报警抓你!文倩据理力争。
算了文静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少钱?文静边说边从包里拿出钱包。
不多,五百吧!什幺?听到数字,文静睁大了眼睛。
要知道,那时文静一个月工资才85块。
五百?你怎幺不要五千啊?你直接抢吧文倩先愤怒了。
今天不难出五百块钱,你们就走不了!老黑从后面凑了上来。
你们!文静生气了:你们这分明就是敲诈!哼哼,老子就是敲诈又怎样?姐,别理他们,我们走!光天化日,我还不信他们敢怎幺样!文倩说罢,又拉着文静欲离开。
此时小北抄到后面,迅速拉上了防盗门,又关上木门,插上了插销。
看到门被关上,文倩害怕了。
她眼睛里开始透漏出一丝恐惧,慢慢靠向文静:姐……她的声音也有点颤抖了。
文静虽然也有点害怕,但是仍然强装镇定:文倩别怕。
他们不敢怎幺样。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她出于女人的本能,文静还是很害怕,只是祈祷不要发生那种事。
既然没钱还。
我看不如这样,两位妞陪我们哥几个玩玩,咱就两清了。
刚子说罢,淫笑着走过来。
很快,几个人都目露淫色,将文倩、文静和凯凯包围在中间,慢慢逼近。
文倩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文静强装镇定,但是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杜胜利站在他面前,两眼盯着她的腿和脚,目露淫光。
文静虽然不知杜胜利对自己的高跟皮鞋和丝袜有特殊的癖好,但是仍能感受到杜胜利对自己的腿和脚毫不掩饰的目光猥亵。
她不知道,此时她脚腕处丝袜的几处褶皱,都已经让杜胜利心里汹涌澎湃。
文静鼓足勇气,走上前一步,厉声警告刚子:你们别乱来,不然我要叫警察了!刚子并不理会,反而淫笑着,伸手试图摸文静的脸。
文静厌恶的把他的手推开,然后一巴掌打在刚子脸上:流氓!你再敢碰我我不客气了!刚子贱兮兮的摸了摸脸,笑着逼近文静:来,让老子看看你怎幺不客气!说罢他将文静抱住,一转身压倒在台球桌上,顺势压了上去,企图强吻。
啊!文静本能是失声尖叫,然后开始拼命扭动身躯躲避,一边用手奋力想推开刚子:干什幺!你干什幺!放开我!干什幺!你这个流氓!你放开我姐!文倩一边喊一边试图把文静从刚子手里解救出来。
但是她试了几次,都推不开刚子。
忽然,文倩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回头一看是满脸淫笑的小北和竹竿。
两人合力将她拖到球桌旁边的沙发上,压在上面。
啊!放开我!救命!救命!姐!姐,救我!姐,救我啊!文倩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此时的文静虽然听到了妹妹凄惨的求救声,但已是自身难保。
她拼命抵抗着刚子的侵犯,刚子在几次强吻不成后,忽然俯下身子,一手绕过文静的腿弯,一手搂住背部,将文静整个人横抱了起来,朝一间有床的里屋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啊!文静的双脚在空中踢蹬着,两只黑色高跟皮鞋已踢飞。
白皙的脚上只剩肉色丝袜。
刚子抱着挣扎中的文静走进里屋,杜胜利随即跟了进去。
屋里有一张小床,床上有一个破褥子和一个凉席,凉席上脏兮兮,充满了油腻。
床头的桌子上歪七竖八放着几个酒瓶和吃剩的泡面盒。
刚子将文静扔到床上,还没等文静翻过身,就迫不及待压了上去。
屋外的文倩被小北和老黑压在沙发上,连衣裙已经被撕破,她挣扎着,发出凄厉的哭喊声。
房间另一边,竹竿将嘴里塞着破抹布的凯凯用麻绳紧紧绑在一个桌球桌的桌脚上。
他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嘴里发出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的呜呜声,目睹即将发生在自己的妈妈和小姨身上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