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子给年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小云子出了柴房,走到年侧福晋面前跪下:
“请禀年侧福晋,咱们只是点了几盏灯莲花灯,实在担不起‘私自用火’这么大的罪名。”
“小云子,是吗?伺候谁的呀?”
“奴才刚刚来沁香阁伺候。”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猖狂。”年侧福晋声音淡淡地。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实事求是。”
“一个侍妾,两个丫鬟就已经过分了,还多了一个太监。果然,奴才不懂规矩,奴才的奴才更是如此啊!”年侧福晋冷笑着说:
“小云子公公,这里是四贝勒爷府,这后院的规矩,现在是我说了算。错了就是错了,休得狡辩!”
“还有你,穆达是吧!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天亮后,各打二十大板,扣三个月月俸。”年侧福晋威风的很。
香香在屋里听到这里,踉跄了一下,适当的跌进了四爷的怀里,伸手紧抓住四爷的手臂,让自己再次站稳。
“痛!”龇牙咧嘴的喊了一声。
“走,回去!”四爷不由分说,抱起香香,就要往外面走。
“爷!不可。”香香伸手揽住四爷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年侧福晋刚刚管理后院,不可抹了她的面子。”
“那我的面子呢?你的面子呢?”四爷说完,突然就笑了。
“奴才要什么面子?奴才的面子就是爷啊!爷笑起来,真好看!”香香还在人家耳边吹了一口气:“您看着办。我累了!”
四爷轻颤了一下:“回去再收拾你!”用额头撞了撞香香的额头,走了出去。
真是没眼看啊?!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个人,还在眉来眼去的。苏培盛看了看外面盛气凌人的年侧福晋,觉得她有些可怜。
“穆达,没听见吗?”年侧福晋看穆达迟迟没有动作,气不打一处来,怒喊到。
她这冷不丁一喊,差一点让抱着香香的四爷摔了。
“主子爷爷!”
“姑娘!”
穆达和小秋同时眼疾手快的扶住四爷,苏培盛手里的灯笼都差一点丢掉了。
“爷?”年侧福晋不可置信的唤了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四爷怀里抱着的人。
“给主子爷请安!”
“主子爷吉祥!”
又是跪了一地,这个阵仗是香香最不想看到的。香香更清楚自己应该向年侧福晋问好请安!不过,刚才他们都说沁香阁的人猖狂,如果自己不如他们所愿,不是白让她们说了吗?
这样一想,香香索性把脸埋进四爷的颈窝里,装鸵鸟。其他的,看四爷处理啰!
“就放个莲花灯,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劳师动众的。二十板子?怎么不直接送衙门呀?”四爷看了看怀里装鸵鸟的人:
“三个下人的板子就免了。年侧福晋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就惩他们的主子三个月俸禄了,她的人,让她自己惩罚去。
年侧福晋和王嬷嬷都辛苦了,你们严治后院,是好事儿。不过,不要在这种鸡皮蒜毛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和精力。看看,闹得一家子都不得安宁。”
“爷······这······”年侧福晋看着四爷一说完,就抱着人离开,气得手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