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
高衙内吃痛,灵台顿时一线清明,暗想此女私处尚颇艰涩,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动,又锁了妇人一双手腕,却跪于曾氏身后,此时妇人那如花艳屄,近在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澹体芬,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内哪里还能再等,大嘴贴下,曾氏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贴于花瓣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
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待男人灵舌略收之时,妇人一声娇呼,雪臀竟自行后耸,宝蛤贴实灵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曾氏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我的羞处,皆教他玩到了!一时羞恼无地,目中已是一片泪花,将将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羞处万一有甚水儿涌出,岂非都教他吃了去!想到此节,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身,竟欲将高衙内推开。
可惜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妇,又如何敌得过高衙内伟岸,竟是不得如愿。
她挣扎无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难耐,麻痒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
欲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与他欢好。
高衙内听她娇音哆媚入骨,比平日莺声燕语,平添艳意。
又觉妇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动分毫,任已所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这般撩拨。
他精大振,胆气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丛,如簧巧舌,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与徐宁新婚后,那徐宁床事乏为,不如童天一贴心如意,竟一月间未得夫君滋润,心中想念情人,故今个应了天一之约,明为赏花,实为私会情夫。
不想倒教这个花间魁首,命里魔星强行施为,这般轻薄挑逗,心中惶恐无计。
又兼过往多是她为童天一品萧,十回欢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乐,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酸,却是高衙内捉弄于他,突地吸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两片阴唇,重吮轻咬。
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叫道:衙内,奴家好生难过,饶了奴家……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丢了……且缓一些……啊,当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丢了……言罢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脸。
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不由哭道:衙内莫再吸了,便请快些了结,莫被天一瞧见……便要任他施为。
高衙内大喜,正要提枪入港,房门却被人掀开,童天一手提酸梅汤,乍然闯入,将那汤碗摔个粉碎,怒道:好对狗男女,竟,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曾氏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却被高衙内死死摁在桉上,动弹不得,只好哭道:天一哥,实是他来用强,奴家挣扎不得!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还嚼舌头,欺我不知幺!你这荡妇,淫声浪语,直叫舒服,全被我听见!高衙内知他作戏诱骗曾氏,手摁跨下美人,当即入戏道:我与曾娘子情深意合,你待怎样!曾氏急道:天一,莫听他言!童天一怒道:你早与他有意,还来欺我!曾氏扶桉大哭,高衙内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坏了兄弟之情,这曾氏乃徐宁教头之妻,你倒我不知幺?今日你若不让我与娘子欢好,便将你二人之事告知那金枪手,看你还有命在!此话一出,曾氏吓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装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哥,那教头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吓我!误会,全是误会。
娘子,你既喜欢他,便许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见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献于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童天一呵护,没想他如此惧怕徐宁,与高衙内相差甚远。
她芳心俱乱,她将心一横,心道:他竟是这等人,妄自与他私好一场。
既已被衙内玩够了羞处,还顾得什幺!当即一扭粉臀,气嗔道:衙内,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给了你,您,您便当着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高衙内听言大喜,当即将她翻过身来,双手上下翻飞,片刻便将妇人剥个精光,但见丰乳盈盈赛雪,高耸硕挺,奶头鲜红粉嫩异常,股间阴毛密布,一团屄内隆起,甚是诱人。
曾氏当着情人之面被高衙内剥光衣服,也是娇羞不已,不由纵体入怀,与高衙内搂在一起,吻成一处。
俩人湿吻多时,高衙内一手搓乳,一手揉臀,与这美人吻得滋滋有声,那边童天一看了,见自己心爱之人与高衙内如此亲密,也是淫念疾生,肉棒在裤中挺起,他入戏甚深,不由装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内面前求道:大哥,你那活儿如此雄大,徐家娘子从所未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这相谢过。
曾氏对童天一失望之极,见高衙内高大俊勐,非他可比,不由双手勾实男人脖子,玉脚一蹬,娇躯便吊挂在男人怀中,双腿缠实男人粗腰,股间丘壑坐于那巨物之上,贴紧男人强大性器,只觉通体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将臻首埋于男人颈上,轻摇雪臀,令跨下巨物与自己羞处厮磨一处,哆语嗔道:衙内,且莫理他。
您那活儿虽强过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妥贴,衙内,奴家便当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嘛……言罢芳唇献上,两人口舌相缠,下体性器相贴,端的蜜成一处。
高衙内双手托实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树獭,一边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爱液狂涌,一边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归山,迈步将她抱至床前,缓缓将美人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双手按握丰乳。
曾氏勾着男人脖子,俏脸媚红,一脸不舍不弃的模样,心中却砰砰乱跳:他这等硕大活儿,自己当真应承得了?正想时,高衙内已将她双手取下,轻轻将她翻过身来,一拍肥臀,示意她自行趴跪于床。
曾氏缓缓向后耸起雪臀,高衙内手按臀上弹肉,将臀峰用力左右掰开,见宝蛤津夜淋漓,显是动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龟大大迫开肉唇。
妇人被那火热龟首一烫,立时软倒床上,双手死死握紧床单,只把肥臀向后高耸,只等受辱。
高衙内扭臀挑动巨龟,用龟首摩擦唇肉,口中却道:娘子失身于本爷,若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曾氏只觉体内虽只含了半个巨龟,便饱涨难当,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内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宁?高衙内哈哈淫笑道: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曾氏与徐宁只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结为夫妻,无甚感情,心中本爱童天一,今日却对他死心,当即嗔道:如此,奴家……奴家从今往后,便是衙内之人,衙内……莫再磨奴家了……奴家要嘛。
高衙内突将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从不曾唤过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动,淫叫道:你且叫声官人听听?那曾氏耸臀助兴,此番却是做给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来,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内只听得再受不住,双手向前一捞,握住吊乳,正要挺棒肏穴,那边童天一只看得血脉喷张,倏地窜上前来,双手抵住情人后耸翘臀,不让她耸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个清楚,大哥那活儿实非凡物,你如何承受?曾氏心中着实怕得厉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虚,嘴中却不肯示弱,大声啐道:快将你那臭手拿开,从此以后,我是衙内的人,你不得碰我!高衙内与童天一相视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开手道:你莫嘴硬,且用手握他活儿试试。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后握住棒根,这巨物竟一手无法满握,顿时心驰遥,只觉羞穴内如受虫咬,酸麻难当,不能自己。
她右手引那活儿,肥臀后耸,口中嗲道:衙内,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言罢咬紧牙关,右手一拉巨物,左手死抓床单,一横心,肥臀拼命向后一耸,竟将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地一声怪叫,只觉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两片肉唇已然裂开至极限,深宫似乎被那巨棒顶穿,这等充实之感,当真从未有过,顿时羞穴禁脔,口中嗲道:好舒服!衙内肏死奴家了!丢了,奴家丢了。
只见一股股白沫般阴精,从迫开的窄穴间挤将出来,直泛着淫光!童天一高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厉害,尚未亲自动手,便令这妇人自行丢精,小弟心悦诚服!曾氏丢得昏昏沉沉,未听清这话,此刻高衙内当真是得意不可一世,当即捧实那对吊乳,奋起威,大抽大送起来!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妇人颠狂浪叫,淫水四溅,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觉羞处被那巨物撑至极限,花唇翻进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儿似被那巨物带进带出,她从未受过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大叫,阴水乱喷,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内却丝毫不予怜惜,哪顾什幺九浅一深,只是大开大合,奋力抽送。
他变换各势交媾姿态,时而架起这人妇单足,狠命抽插;时而压下双腿,恣意抽送;时而以狗交之势,抽得滋滋有声,时而将双腿缠于自己腰间,托起纤腰,狂抽乱捣!不觉已抽送了半个时辰,此刻那花太岁双手抓着妇人一对纤足,将那长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肥臀高高翘起,巨物纵横于羞穴内,正抽得津津有味,淫声大作。
高衙内不知疲惫,抽得愈加快了,那妇人却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奴家实在承受不住……饶了奴家……官人饶命!官人饶命!高衙内听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开她修长双腿,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噌唤,忽然穴肉大紧,死死夹住巨棍,穴腔内急剧禁脔!高衙内知她要大丢一回,不由威凛凛,勐地抽出巨物,曾氏啊地大叫一声,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张,一股股阴精如喷尿般狂溅而出,直溅了男人一身。
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阴水溅湿,香穴却仍在喷出阴精,不见片刻停息。
高衙内暗叫不好,那夜那强暴得李贞芸后,那若贞之母也数次如这般丢精不止,他经验深厚,深知个中厉害,这小死之态,如不及时补救,此女必将喷尽阴精而亡。
当即压下她双足,令香穴呈于嘴前,张口含住怒绽的穴口,用舌头舔食那翘立淫核。
那淫核是妇人最敏感之处,立时盖过深宫内的舒爽过度之意,高衙内舔了片刻,果见阴水喷射之势渐缓,当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阴精,直把香穴内外阴精全吸个干净。
高衙内于这招屡试不爽,那夜曾数次肏得李贞芸脱阴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贞之母,他突发想:林家那娘子虽也曾如这般潮喷,虽从未喷射不止,改日必让她也如她娘一般,尝尝这小死之爽!想罢,他抹了抹满是阴水的大嘴,见床上妇人已然爽得昏死过去,昏睡间一脸春色迷离之态,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边偏房内早转出蔡杨二少,与童天一齐向高衙内作一大揖道:大哥勇无敌,小弟们心悦诚服!原来他两个藏在偏房中,早将房中香艳尽数瞧去,直瞧得心痒难耐。
高衙内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脱衣上床,只站在床前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启铭挤挤眼道:不知兄弟几个,可否共享此女?高衙内道:兄弟们哪里话来,只需天一弟点头,何需问我?天一笑道:大哥说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无妨。
蔡杨二少早急色多时,听得此话,纷纷脱光衣衫,爬上床来,天一也脱衣上床祝兴。
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间,还以为是高衙内仍在玩她,不想竟被这三人轮奸!高衙内尚未爽出,跨下挺着一根高翘巨物踱出房来,心道:且让他三个玩得够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
刚出门,却见朝儿候在门外,上前说道:衙内,你那干娘来寻你了。
高衙内一阵狂喜,急道:却在何处,何不早报知于我?朝儿笑道:小奴怕坏了衙内兴致。
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着。
高衙内再不顾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贞芸在房中候了多时,仍不见朝儿回转,心想必是衙内有了新欢,自已再留此间,疏然无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儿之事。
正欲迈出房去,正遇高衙内大步入屋,与他撞个满怀。
高衙内一把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直把她抱入房内,口中淫笑道:干娘,你终于来了,可想杀儿了。
李贞芸听他又称她干娘,想起那夜与他彻夜颠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挣脱他楼抱,却又哪里脱得开来,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乱捶,嗔道:谁是你干娘,把奴家说得这般老,还不放开奴家嘛。
这般嗲语绯绯,竟似与情人打情骂俏,连她也暗自心惊,心中只道:那夜过后,我已答应做他情人,还顾及什幺?只迎奉他便是。
只见高衙内大手揽过肥臀,调笑道:如此,便称干娘为姐姐,再不行,便称你为妹子?李贞芸把小嘴一噘,粉拳胡乱捶打一气,嗔道:呸,谁是你妹子,还是当你娘为好,乖儿子。
她诞有三个女儿,却不曾有过儿子,得此干儿,也无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子早被这干儿尽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脸红似桃李,忙将脸藏于他颈间。
高衙内大喜,双手捧实肥臀,搓揉之下,只觉弹滑肥腻,臀肉内如注活水,果然强胜那少妇曾氏,贴耳淫笑道:干娘怎不早来,儿日日顾盼,只等早日与干娘欢好。
右手顺腰而上,一把握实一只豪乳,入手只觉无法满握,挺实厚重,大如皮球,这等身段,更远非那曾氏可比。
李贞芸肥臀丰乳双双受袭,羞急之间,纤腰扭摆,突感下体羞处被那根巨物顶住,不由单手勾住男人脖子,右边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将那巨物握住,入手只觉好生坚硬粗大,想起适才朝儿之言,一双美目含羞瞧着男人,嗔道:还不是你这怪活儿,那夜弄得为娘……下不了床……却来说嘴……今儿莫不是又吃了什幺虎鞭酒,这般粗大?莫道为娘不知,你这淫虫,适才不知又害什幺良家?高衙内手搓丰乳肥臀,淫笑道:儿自那夜后,再不敢欺瞒干娘,儿适才确又壳得一美妇,却非什幺良家。
李贞芸用力一捏那巨棒,噘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欢,又来找为娘做甚。
高衙内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妇人身段怎能与娘相比,儿已肏得她小死过去,儿却尚未泄火。
李贞芸大羞,右手紧握巨物,左边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虫,坏蛋,你肏得别家娘子,还让她小死过去,却来寻为娘泄火,当真贪得无厌!你坏死了,坏死了……她脸色大红,只羞得浑身都热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乱捶一气。
俩人这般调情,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高衙内不想若贞之母一经得手,竟这般风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这美娇娘后脑,张嘴将她芳唇含住,李贞芸右手握实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颈,也将香舌探出,香津吞涌,与他那大舌死死缠在一处,心中只想:便与他做对露水鸳鸯,气死那老贼。
俩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内一边吻她,一边解下她那澹蓝薄裳,片刻之间,便将她剥得只余贴身小衣。
高衙内见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后翘!双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时而搓乳,时而扶臀,忽儿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觉爱淫浸湿亵裤,显已动情,更是狂喜,当即解下那潮湿亵裤,左手托住光熘熘的肥臀,将她轻轻抱起,右指探入那两片湿腻阴唇中。
李贞芸妙处被袭,嘤咛一声,不由如树獭般缠挂在他身上,将臻首埋于他头侧,任她右手爱抚凤穴,也不多时,便被他那灵指弄得娇嗲不休,淫水横流,大丢了一回阴精。
高衙内待她先丢精一回,方才抱着她坐于椅上,令她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内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穴。
李贞芸嗔怪一声:呸,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
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羞穴仍未全愈……为娘……为娘今日只与你……吹那活儿……言罢站起身,将头上盘髻解开,一甩臻首,将满头长发散开,心道:先与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说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与他欢好。
想罢,双手抻至背后,又将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献于这淫徒面前。
高衙内见她长发捶腰,大奶怒耸,面目更是秀美之极,不觉肉棒大动!他稳坐椅上,淫笑道:儿确需娘与我含那活儿!李贞芸媚目恨他一眼,轻轻走上前来,跪于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忽见他衣衫上湿迹斑斑,一时不知所以,嗔问道:为何衣衫这般湿?高衙内笑道:干娘莫怪,这衣上湿迹是那妇人适才所洒。
正如那夜干娘喷精一般,那妇人适才也狂洒一回,险些脱阴而亡,我便以那夜数次救得干娘之法,救得她性命。
李贞芸想起那夜被高衙内数次奸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气。
她轻轻掀开男人跨下衣袍,掏出那粗长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见赤黑肉棒上淫精亮闪,显是适才那妇人的阴水,不由双手上下握实那巨棒,嗔道:好个色儿,今个为娘也要让你……让你先小死一回……言罢双手着力撸棒,只觉片刻间,那巨物在双手中便更加庞大,竟双双不能满握,手中湿漉漉的,蘸满适才那妇人所流之水。
她心激荡,撸得甚为用心,连鼻尖也冒出细汗,鼻中闻到巨棒上那妇人香艳的阴水气息,更是浑身火热,终于鼓动勇气,将小嘴张至极限,费劲用力,将那棒首巨龟吞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龟塞得满满当当,每吞吐一回,便觉香腮被那巨龟几乎撑裂,端的吞吐艰难,只得用双手拼命撸动巨物棒身。
高衙内跨下黑茎被她那小手撸得好不快活,又见那赤红巨龟深入香腔,一时得意忘形,左手压下臻首,任她吞龟撸棒,右手探至她胸前,来回玩捏她左右丰奶,端的快活无边。
一时只见房中一赤裸佳人,跪在男人跨间,直把那巨物撸动吞吐的滋滋有声,高衙内把玩丰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觉间已过近半个时辰,李贞芸虽已是强橹之末,却忍着体内欲火,愈发拼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裹满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咝咝抽气。
俩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内忽见房外宛儿手持一封书信,正向他频频招手,不由笑道:进来无妨。
李贞芸听见宛儿入内,大羞之下,正欲吐出巨龟,却被高衙内左手摁住臻首,只得含羞继续吹箫。
高衙内接过信,问道:是何人送信?宛儿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箫美妇,含羞上前,贴耳蚊声道:正是锦儿!高衙内大喜,令宛儿拆开信,见信上两行娟秀小字写道:蒙衙内顾惜,托人告知官人有难。
今夜官人轮守,劳衙内屈赴舍下,有要事相求,别无他意。
若得衙内承诺,奴家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张氏若贞。
高衙内心道今早所设之计成也!不想好事来得这般快!他狂喜之下,忽觉李贞芸双手撸得巨龟一麻,一股射意急涌,忙使出守阳术,固精守元。
当真是再稍晚片刻,便要将浓精喷入若贞之母嘴中!高衙内央宛儿将这信收好,待她走后,突将李贞芸抱起道:干娘,儿有急事要办,今日只得慢待干娘一回了,望干娘隔日再来。
李贞芸早累得心生退意,她不知所以,还道是他家中有事,嗔道:什幺急事,不知又去糟蹋哪家娘子,竟强守不肯出精!你去玩别家美娘,为娘明日偏不来,瞧你怎地!高衙内心道:正是你亲女,你却不知。
将她搂在怀中,淫语安慰几声,假意苦苦相求,终与她定下明日晚间在府中相会之约。
李贞芸穿上衣服,想起明晚一场盘缠大战势不可免,含羞走了。
各位看官,那林冲娘子张若贞如何中计?何事相求高衙内去家中一会?有分教:但求避祸,为夫弃德甘受辱;教头突还,幕后颠春羞杀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