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抚过她的淑乳,那粉红色的乳云犹如莲花盛放,他贪婪地吸吮着,轻轻一咬,又望向她的反应,只见她双颊潮红,香汗如珠。
楚若怜运用六慾劲使得她舒服无比,如置身于暖水中,又如整个人沐浴在一片暖洋洋的阳光之下,驱散内心的惊怕和恐惧。
她浑然不知道自己将会情陷于他的淫技当中,她内心由挣扎到驯服,由恨到爱,都只不过是刹那间的事儿。
他双手有如魔似妖的魅力,引诱她堕入色情陷阱,她如小鹿一样中了猎户的计谋,又如进入梦乡,如幻似雾,伸手不见五指,但她看见一道光,只要朝着这道光走,她就能走出迷梦中。
嗯嗯啊啊……她在他的淫手之下到达高潮,淫水一泻千里,沾湿了床。
楚若怜满意地笑着,以淫秽的语调说:看来妳挺享受嘛,是不是很过瘾?她整个人都热腾腾的,体内的慾火燃烧至最高点,至使她主动出击,扑向他的怀中,仰头吻向他,同时抓住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意欲明显,他当然不会让她失望。
最后她主动地胯坐在他身上,伸手扶着他的阳根,较准自己的牝户,坐了下去。
啊!她意料不到破处会这么痛,刚才那么美好的心情,换来的是一阵抽心的痛,她要立即起身,却被他压回去,然后一进一出地扭动腰插她。
痛……轻一点……嗯嗯……他使出六欲劲,将绵绵的气劲透过阳根传送到她的身体,这样她的痛楚减轻不少,到后来直接不能抑制情慾,自我摆腰起来,而表情也露出妩媚之态。
坐着干了一阵子,他就把她推上高潮,平凡女子被他的六慾劲施袭下,撑不着是正常的,她已算是厉害了。
可是,他还没射精,没洩慾的他还精力不绝,故又使她躺下,又干她个底朝天。
他双手也不是閒着,抓、捏、推、揉招招狠劲,让她忍不住又洩身了,她的脑袋被色慾横流的感觉淹盖,理智顿失,在他的淫技下辗转承欢。
翌日,两具裸体横陈于床塌上,昨夜缠绵,犹如镜花水月,是那么不真实。
楚若怜精力过盛,即使昨晚畅快淋漓地交媾,不知射了多少次才入睡,这早晨还能先起床,突显出他精强体壮的魄力。
他一醒来就看见昨夜令他销魂快活的美人儿睡在侧,一时兴起,又再次分开她的一双玉腿,摸上手的玉腿不止柔滑细嫩,而且线条也十分优美,如此完美的身段,非一般女子能拥有,看来她在明教的身份地位不低啊,应该受尽服侍吧。
想着,腰一沉,气一运,粗长的阳根再次洞入她花穴之中,处女之血已然乾涸,这一插又溅出一串浪花,他讶异于她的花穴竟然未操先湿,俨如恆常保持湿润,无怪会令他感觉有如进入深潭,情陷于此。
啊……嗯嗯……不……要……嗯呀……她说着梦呓,似是梦中与某男人相见,竟自然地呼出不要二字,楚若怜淫笑着说:好妹子,妳不要甚么呀?她再也没有答话,只是莺莺燕燕地呻吟,楚若怜爱上了她的呻吟声,犹如听一首曲,美妙绝伦。
他使劲地抽插,腰摆如熊,状若勐狮,不久,她就被他弄醒了,她一醒,马上察觉自己又被他姦淫,但已没有昨夜夺处那般疼,故慢慢地享受起来。
她双手环抱着他的颈,双腿缠绕他身后,眼睛闭着,可是他知道她醒了,便说:美人,醒了为甚么不叫声相公早晨呢?呀……嗯嗯……谁……谁是你娘……子……哦嗯……就是妳呗。
不知羞。
娘子生气了?莫要生气啊,定是为夫不够卖力,好,为夫一定会尽丈夫的责任,喂饱娘子的。
哦!嗯嗯……不……我不喜欢粗鲁……哎吔,为夫明白了,原来娘子喜欢温柔的相公,那我可要学习学习了。
二人打情骂俏,无巧不巧,一位圣姑的贴身侍婢为她拿脸盆进来,恰巧碰见二人的好事,着实吓了一跳。
圣姑!啊……小瞳……咦?很可爱的小姑娘喔。
小瞳约莫十六七岁,体形娇小,貌如貂蝉之美,古朴如玉,犹胜王母之姿,比之圣姑又是另一番风味。
小瞳低头不敢看一眼圣姑和眼前的陌生男人所做的事,但正是情窦初开的她,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所以她也偷偷地看。
圣姑气得嗔道:好色无厌!他抱起她,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中,逃避小瞳的灼热目光。
是不是要继续啊?他轻柔地在她耳畔说。
还继续你个头啦,我快要丢脸丢到家了,快放开我。
哦。
圣姑从楚若怜的身上挪开,然后立即对小瞳说:小瞳,为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小瞳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只听身后传来楚若怜的淫语,道:是不是要鸳鸯戏水啊?圣姑道:想得美。
小瞳红着脸,低着头急步去叫人为圣姑预备热水。
一个时辰后。
楚若怜纳闷地在房中来回踱步,自圣姑叫人为他准备好房间,他就一直在这儿等,不知那圣姑意欲何为,明明昨夜已经臣服于他淫威之下,奈何今早又对他冷漠不理呢?女儿家的心事真教人难明啊!正当他火急之际,正要踏出房门,刚打开门就撞见无戒僧,后者一脸阴沉地对他说:圣姑有请。
二人一同来到圣姑的房间,无戒僧见到纱帘后的圣姑时,就恭敬地跪下叩拜,道:属下参见圣姑。
楚若怜嬉皮笑脸,一点也不觉拘束,他径自走近纱帘,途中被圣姑娇斥道:大胆奴才!见到本圣还不下跪行礼!楚若怜不知道她为何反脸不认人,可是他和她已有夫妻之实,仗着这点,他笑说:娘子,相公有那儿服侍不周?却换来一声喝骂,圣姑说:住嘴!昨晚的事本圣还没和你算清楚,现在速速下跪!楚若怜心中不是味儿,但也只好乖乖地退后到和无戒僧同列,然后下跪叩拜,道:属下叩见圣姑!不满的心情溢于言表。
嗯,楚若怜,本圣乃念你武功绰绝,特册封你为明教左使,赐你明教圣火令,以号群众。
楚若怜不知大礼,竟霉气地道:甚么明教左使?我才不当。
无戒僧闻言,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他知道明教左使的地位有多高,现在明教教主不知所踪,一切内务都交由圣姑负责,明教左右使地位仅次于圣姑,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超然,这还不算,圣姑还特赐下圣火令,这岂不是把整个明教双手奉上么?无戒僧气道:好一个不识大礼的莽夫,圣姑这是将你当成心腹之用啦,还不快快谢恩?楚若怜像小孩子撒娇一样的说:我不要做明教左使,我要做她的男人!无戒僧差点要一头撞牆去,这人脑子究竟在想甚么啦,他和圣姑之间发生过甚么事?圣姑不单止封他为左使,还赐下圣火令让他号令明教上下教众,可是,这人竟然说要做圣姑的男人?圣姑在纱帘后快要气死了,这男人要不要脸呀?圣姑坦言道:楚若怜!你莫不识好歹,明教是甚么地方,岂能让你胡来,你若不愿意接受左使之职,便给我滚!我以后都不想再见你了!楚若怜听见圣姑如此严重的话,立即紧张地道:娘子别生相公的气,相公这就做明教左使,这不就好了吗?哼!圣姑冷哼一声,道:还不速速谢恩?楚若怜连连叩首,说:谢圣姑大恩!都退下吧。
无戒僧恭敬地说:属下告退。
二人都站起来,无戒僧看见楚若怜痴痴地望着圣姑的样子,就拉着他走了。
一路上无戒僧向楚若怜解释明教的架构,楚若怜根本无心听之,他脑海裡还是想着昨晚风流快活的美事儿。
明教教主万剑宗六年前无故失踪,现在明教由圣姑掌权,其下有左右使、四大护法、五散人和五行旗,教众过万,遍佈江南,光明顶是明教总坛,江湖正道人士一直视我们为邪教,甚至叫魔教,就是因为教主失踪,群龙无首,圣姑身为一个女子,虽然武功高强,却是女流之辈,教众都不太听她的话,以至偶有恶徒,败坏教名……楚若怜似听还听,随口嗯了一声,无戒僧带他走遍光明殿,直到走完,无戒僧看向楚若怜,竟发现他如游魂似的,心不在焉。
喂!老弟,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啊?啊!甚……甚么?楚若怜被无戒僧拍了一下后脑,顿时魂魄归来的说。
好小子,你和圣姑究竟是甚么关係?楚若怜又喜又愁,自问道:究竟我和她是甚么关係呢?嗄……无戒僧叹了口气,续道:我就是五散人其中之一,号称无戒和尚,人人都叫我无戒僧,其馀还有狂徒胡刀、採花贼白斐、豹子头林仲和虚空道人马一飞,至于四大护教法王则是天、地、玄、黄……无戒僧又喋喋不休地说,听得楚若怜一阵头大,还是早早回房休息吧。
当无戒僧说完,转头一看,道:人呢?楚.左.使!声音迴荡于走廊之间,历久不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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