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寂寞,在这夜裡侵袭着她,自从离开哥哥身边后,她一直没有接触过男人,自小的性慾都是由哥哥一手包办,以至她的慾望愈来愈大,肉体上的满足开始减退,心灵上的满足开始增加,男欢女爱之事,最触动她的不是身体接触,而是心灵上的安慰,有人痛爱的感觉是她最美好的回忆。
她从来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这么难受的事,当爱的那人拒绝妳的时候,心灵上的打击是多么沉重,简直要把整个人撕碎。
独孤剑幽!第一个拒绝她的男人,他以为他是谁,竟敢逆她的意,要知道,她的美貌与身材,放在众多男人面前,无一不对她俯首称臣。
唯独是他,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大烂人!她幻想着他像狗一样舔自己的脚趾,那种卑恭屈膝的贱男模样,她要狠狠地蹂躝他,用幼绳绑着他的命根儿,然后一边要他舔她的阴阜,一边自己解决性慾,最后当他想射时,狠狠地勒住他的阳根,使他痛苦地呻吟。
她愈想愈兴奋,双手的动作愈来愈快,口中发出淫荡的叫声。
这还不够,她要找强壮的男人,把独孤剑幽的菊穴给开苞了,让他像个女人一样呻吟,在男人的胯下辗转承欢,最后把他卖到娼馆做男妓,天天让强壮的男人肏他的菊穴,要他舔男人的阳根,吞吃男人的阳精。
她一阵抽搐,全身紧崩,高潮了…………清晨,九江城内一片欢欣景象,街道变得愈来愈热闹,由于马儿不能上船,故此楚若惜只好将马儿卖了。
秋风拂脸,今天吹东南风,还不能开船往南昭港,她告知船家自己住的客栈的位置,叫船家一有船启航就派人通知她,她给了点钱,船家就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在九江城閒逛,到茶楼吃早餐,刚坐下来,就发现独孤剑幽的身影,他坐在她斜对角的位置,而她的位置侧靠近窗口。
她看见他喂明教五散人採花贼白斐吃东西,这番情景,不禁让她想到一男一女在卿卿我我,女的喂男的情人吃东西。
楚若惜心中奸笑,心想:独孤剑幽,你终有一日会身败名裂!邻桌的一对男女也侧目看着独孤剑幽,好地说:张郎,你看看那男人,将另一个男人五花大绑起来,自己则喂他吃东西,何不将那人鬆绑,让他自己吃呢,这多尴尬。
可能他觉得这是情趣吧,你看像不像泼妇绑花心相公回家。
像耶~花儿,我也要妳喂。
来,张嘴……独孤剑幽置若罔闻,但被断阳了的白斐却不是味儿,堂堂大男人被人说成像女人一样,那教他受得了。
白斐开口怏求独孤剑幽的说:独孤兄,还是将我鬆绑,让我自己吃吧。
独孤剑幽澹然拒绝,道:不能放开你,吃吧。
白斐真想一头撞牆去,这比要他死还难受。
这时,从一楼楼梯间步上一位富家公子,他身边还带着几个武夫。
他一上来,就看见窗边位置上的楚若惜,当即被她那绝色美貌所吸引,故走过去搭讪并坐下。
姑娘,妳好,在下九江县县官之子刘德,不知姑娘芳名?楚若惜见此一相貌平庸,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便敬之不敏地道:走吧,别打扰我。
谁知竟惹怒刘德,他冷冷地道:妳知不知道我在九江县的势力有多大?竟敢拒绝我?不知,也不想知,别磨磨蹭蹭了。
刘德一拍桌子,命令身边的武夫道:人来,抓住她!楚若惜本想打走这些碍事的人,可是,她想知道独孤剑幽会不会来救自己,故装作弱质女子的说:你们想干甚么?难道不怕被官府抓吗?我就是官!抓是抓,但是是抓妳!给我带回府!救命呀!救命呀!楚若惜大叫道。
独孤剑幽霍然站起,提剑上前,一剑就敲到其中一名武夫的头上,这人立时昏了过去。
刘德见状,立即凶巴巴的对独孤剑幽喝道:大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然阻我好事?知,县官之子,更该打!人来,揍他!茶楼上的茶客怕波及到自己,于是慌慌张张地逃逸。
武夫们功夫平庸,只不过是恐武有力些罢了,对于懂功夫的高手来说,这不过是小菜一碟。
你……你是何许人?刘德惊讶地发现他带来的人都被收拾了,便战战兢兢地问。
像你这种无名小辈,也配知道本人的名字吗?滚!你……走着瞧!刘德不理会倒在地上的武夫们,独自离开茶楼。
楚若惜欢喜地走到独孤剑幽身边,搂着他说:你果然是紧张我的。
独孤剑幽澹然地道:别误会,换了是其他人,我也会出手。
我不信!你一定也喜欢我。
妳想歪了。
说罢,挣开楚若惜的双手,走到白斐身边,对他说:起来,走吧。
楚若惜幽怨地凝视着独孤剑幽的背影,她不甘地嚷:独孤剑幽!你会后悔的!……过了三天,天刮起西北风,船家派人到香江客栈通知楚若惜,她便起行了。
船上,独孤剑幽站在船头前,感受着微风拂脸的舒爽感觉,同时欣赏两峡风光,思想着当年楚霸王项羽乌江自刎,豪情壮志云消兮,乌江独对父老忧,英雄气概有时短,长叹鸿门不杀刘。
感叹之馀,也莫奈何矣。
此次渡江,一去三日,在船上饮食,多有不便,但也没有办法。
楚若惜经常窥视独孤剑幽,他的身影始终放不下,她不时埋怨自己,为何自作多情,自寻烦恼,可是爱一个人,她也控制不了。
三日之后,来到南昭港,下船后,楚若惜和独孤剑幽前后出发到黄山,路途遥远,没有马儿,只得用双脚走。
十日之后,黄山山脚桂花镇。
楚若惜来到光明客栈,现已入夜,故投宿一晚,明早再上光明顶。
翌日,清晨,楚若惜询问杨竹光明顶的路怎走,杨竹一脸好,问:姑娘又是要上光明顶?对呀,难道有别人也想去吗?今早天刚亮,有一位青年问我光明顶的路怎上,我指引了他,他就带着另一个男人走了。
楚若惜知道这人就是独孤剑幽,于是他说:明教左使是我哥哥,我特意来找他,还望老伯引点一二。
甚么!楚左使是妳哥哥?对,我叫楚若惜,是他妹妹。
原来是楚左使的妹妹,失敬失敬,我这就为妳带路,若没有人带,上光明顶的路还不易走呢。
那之前的男人呢?他?我随便胡说一通晃点他罢了。
那有劳老伯了。
我姓杨,名竹,你可以叫我杨伯伯,或杨老也可。
楚若惜和杨竹一起上光明顶,杨乐交由邻舍照顾。
……楚若怜一阵头大,这朝早一大早就要处理教务,很多人事上的事要处理,能号令这过万教众没错是很拉风,可是要管理这群人,也是一道大难题。
呼~不干了。
楚若惜丢掉册子,撒手不干的说。
百无聊赖,他淫笑了笑,然后走出房间,去找小瞳玩了。
小瞳正为万月霜准备早餐,楚若怜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一个熊抱抱住了她,吓得她花容失色,如受惊小鹿。
可爱的小瞳,在做甚么?小瞳吁了口气,道:原来是楚左使,别这样吓人好不好。
嘿嘿嘿,小瞳在弄早餐,我也要吃。
可不行,我是为圣姑做的,你要吃去找别的婢女。
楚若怜邪笑道:那我不吃了,我要吃妳。
说罢,双手搭在她的胸脯上,调侃她说:怎么小瞳的胸脯一天比一天大了,妳吃甚么大的。
小瞳羞得涨红了脸,直红到耳根,楚若怜轻咬她的耳朵,又吹气进她的耳中,百般搔弄,让她心乱如麻,道:楚左使请饶过小瞳吧,小瞳还是处女,要嫁人的。
那就嫁给我吧。
小瞳有点心动,又有点好,她问:楚左使不是喜欢圣姑的吗?楚若怜心中不是滋味,说到这小霜儿,自从初次见面就吃掉她后,一个多月来都没再干那档子的事了,憋得他很苦呢。
他温柔地道:小瞳这么可爱,我才不捨得妳嫁给别人,这样好了,小霜儿做大的,小瞳做小的,大小娘子一起爱,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圣姑说得没错,楚左使是好色无厌之徒。
嘻嘻,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囉。
楚若怜双手伸入小瞳的衣襟中,抚摸那个大馒头,手感不是一般的美妙啊,肉乎乎的,触感柔滑又有弹性,比巴掌还大上不少,一手不能控之。
就在楚若怜玩得不亦乐乎时,无戒僧一脸淫笑地站在厨房门口,他乾咳几声,然后说:楚左使可真风流啊,连圣姑的贴身侍婢也不放过。
二人立即停止淫玩,楚若怜正色地道:你为何在这儿?无戒僧恍然地说:对了,是有位绝色美女找楚左使,我安排她在殿堂等候。
绝色美女?楚若怜不禁狂流口水的说。
好像说是楚左使的妹妹。
楚若怜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高兴道:是若惜,快带我去见她。
原来楚左使真的有位如此美丽的妹妹,请跟我来吧。
二人风风火火地来到殿堂,楚若怜一见到楚若惜,二人马上相拥抱起来。
哥,我好挂念你啊。
楚若怜刮了刮楚若惜的琼鼻,柔声道:鬼灵精,上次闹着要参加伏宋计划,还自荐用美人计,可成功后人影也不见,害我胆心了。
楚若惜吐了吐舌头,笑说:去玩呗,我遇到一个很好玩的人。
慢慢地将这一个月多的事告诉我吧。
是这样的……兄妹二人谈天说地,二人都聊起自己一个多月来所经历的事,互有感触。
楚若怜的房间中,他和楚若惜都一丝不挂,久未逢春,楚若惜都迫不及待来享受哥哥的无限呵护。
楚若惜放开手脚,没有运起朝阳劲,使楚若怜的六欲劲发挥最大的功效,他双手抚过她平滑的琐骨,落到那双耸立如山的巨乳上,贪婪地饱嚐温香软肉,又用舌头撩拨那乳头上的小荳蔻,让它充血而变硬。
楚若惜的乳云色泽形状都很完美,不小不大,不深不浅,让他爱不惜手。
吃奶的同时,左手慢慢地伸到她的耻丘上,拨弄着那整齐浓密的耻毛,再往下移,就到了她的花开之地,他轻轻地摸着花瓣,又挑逗那含苞待放的春豆,弄得她浑身酥麻,血气翻腾。
他低头吻着她温软的朱唇,浅嚐一会,然后问:那叫独孤剑幽的男人真的那么特别?别提他了,一想起他就有气。
楚若怜心感这男人真的是个老处男,修练这种绝情绝色的怪功法,弃女色于不顾,人生若此,还有甚么乐趣?妹妹莫要生气,像妹妹这种美人儿,可遇不可求,他不爱妳,是他的遗憾。
嗯嗯……啊啊……哥,我想要了……好,为兄就来真的了。
楚若怜提枪上马,直入花芯,刺得她花姿乱颤,心乱迷。
阳根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带起一串串浪花,久未逢春,她的身体如狼似虎,花穴吞吃着他的阳根,吸吮得啧啧声响。
躺着干了一会儿,他便将她扶起,坐姿正好一插到底,她暗暗地运起朝阳劲,使自己没那么快洩身,但同时身体的敏感度也很高,受尽六欲劲的侵袭,却大开中门,引兵入关。
哦嗯……嗯啊啊……很舒服……哥哥好厉害……楚若怜心知道妹妹遇到挫折,性需求因自尊心受辱而增加,所以体贴的哥哥也尽力填补她心中的失落与空虚。
妹妹的花穴好紧,好滑,夹得我好舒服,我快不行了。
哥哥加油,把满满的阳精灌进我的子宫裡吧。
这可能会怀孕的啊。
我就是要怀上哥哥的孩子,为哥哥生个娇俏女儿,还要让哥哥肏女儿。
真乖。
来了……咿咿呀呀……二人同时高潮,快乐的巅峰就是幸福,激情过后,是纯爱的开端。
二人交谈了良久,然后又再做爱,直到筋疲力竭,方才停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