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服部平次出现了一丝慌乱,左肋是他的跳劈最大的几个破绽之一,没想到这么巧就被水间月蒙中了,急忙回放,挡住水间月的刺剑。
就在这一冲一收之间,服部平次的行动就不可避免的变扭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水间月的剑轻轻的敲在服部平次的额头上。
“面。“
“诶呦。“服部平次后退两部,揉着有点泛红的额头,咬牙切齿的看着水间月。
“现在可以把头盔带上了吗?“水间月问。
“可恶……“服部平次之后乖乖带上头部护具,向水间月冲去。
“面!“既然服部平次已经带上了护具,水间月也不再留情,比上一次更快更狠的砸在服部平次的头盔正中央,力气之大直接把服部平次往后打飞了一段距离。
“再来!”服部平次还是意识不到他和水间月的差距,一次又一次的冲了上去。
“面!”
“面!”
……
“面!”
一次又一次,在水间月的刻意控制下,每一次都打在服部平次的脸上,而且几乎都是同一个位置。
“三十五、三十六……”有好事者在数,看看水间月最后能击打多少个面,才会被服部平次打到一次。
白马警视总监轻轻摇摇头,为难的看了一眼服部平藏,他不懂剑道,但他觉得现在的服部平次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有一些太过难看了。
“面!”
“咔嚓!”随着木质断裂的响声,水间月手里的木剑短为两节,而服部平次呆呆的站在原地。终于意识到自己输得有多彻底了。
“啪啪啪……”服部平藏鼓起掌来,然而整个教养课只有他一个人的掌声,让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果然是后生可畏。”服部平藏赞许道,好像毫不介意自己儿子输了的事情。
“哈哈,水间他太年轻,有些莽撞了,服部你别介意。”水间月赢了,白马警视总监却没有多少高兴。
“没关系,平次那小子一直需要打磨打磨,只是他太过年轻气盛,真论压力,还找不到其他人可以打压一下他。”服部平藏说道。
“服部你教子有方啊。”白马警视总监恭维一句。
“哪有什么良方啊。”喟然长叹:“要是真的有,就不会教出来这么一个到处惹祸的熊孩子了。”服部平藏叹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