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点。”
华有祥突然伸手抓住了严志彬的胳膊。
象钢钳咬住了骨骼。
痛到骨髓深处。
“你松手……。”
“你帮他治病。”
“我治不了?”
华有祥加重了力气,只听得严志彬的骨骼在啪啪作响。
“再说治不了,我准备把这边肩胛骨也捏碎。”
刘美惠吓得全身抖擞,喊道:“你无缘无故跑来酒店行凶,再不放手,我要报警了。”
华有祥瞪了她一眼:“你不怕承受后果,你就报吧。”
此时已是凌晨二点,酒店几个值班保安,也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睡懒觉去了。
“美惠,别报警!”严志彬感受到了彻心的痛。
“我治不了,但我师傅能治。”严志彬哀嚎着说。
“打电话叫你师傅过来。”
华有祥松开了手掌,
看来柳公家的邪石也是他师傅搞的鬼。
“老板,我师傅今年八十五岁了,而且住在郊区乡下,离这里八十多公里,你让他怎么赶来这里?”严志彬害怕他再次捏他的骨络,紧张地撤到一边。
“那么开车带我们去找他。”
华有祥刚才带着夏宜石打出租车来到九棵松酒店。
不过,他相信严志彬一定有自己的小车。
果然,迫于无奈,严志彬带他们两人到停车场,上了一辆奥迪桥车。
临行,他特意交待刘美惠:不要报警和告诉柳总。
他说的柳总指的是柳国财父子。
在路上,华有祥就迫他把事情缘由都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
“柳小塔有一次让我找一个风水大师,来帮九棵松酒店改一下风水,我就让我师傅来了。我少年时跟师傅学过一段时间,懂得一点皮毛。
师傅在九棵松酒店设坛改了一个流水局后,柳小塔父子就成功获得了酒店的控股权。
后来他们父子见师傅改风水局功效明显,就心存歹意,设计拉拢夏宜石,让他去忽悠柳重慧,在他家中心别墅安放了邪石困龙局,妄图害死柳国民。一切都是柳小塔父子迫逼的,柳家父子心狠手辣,若不听从,我会死得很惨……”
“邪石是你帮找的,主意是你师傅出的?去柳国民中心别墅看风水的,也是你师傅?”
“去中心别墅设困龙局的确实是我带师傅去的,但是那块邪石却是十三陵园艺场老莫找到的。”
“头段时间,十三陵园艺场的老莫一家发生火灾,全家四口死在火场,是你干的?”
其间华有祥开启了手机录音功能。
手机是严志彬的,里面存录了事件相关人的微信聊天记录。
华有祥严厉地对严志彬说:“想保持你这条狗命,就认真跟我合作,否则你将死得渣都不剩。”
“我就是奉少主人命令,来洞查这件事的。我们少主人的能耐可能你还没见识过,惹了他,就算你会飞天钻地,也绝对会死得很惨。”
“领教过了!”
柳重光在酒店教训了柳重芹兄妹,他是亲眼所见的。
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了郊区一个古老的村落。
找到了严志彬的师傅葛大壮。
“先帮夏宜石把中邪症状解了,再说其他的。”
葛大壮颤着双手,老眼昏花,抖擞着说:“小夏这是典型的“阴中阴”附体,是依附于邪石之上的阴性怨灵,占领了他的窍穴,神经内部及大脑。”
“少说废话,快说怎么样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