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难道我睡了很久?即然睡了很久,又为什么总觉得没睡醒一样。”夏宜石还是摇了摇头。
他跟华有祥说:“走路有人扯着脚后跟,说话有人卡着脖子,睡觉还有人压着胸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中邪了,是我用内力救了你。”
“是你救了我?怎么救的我?”夏宜石悄悄把藏在手上的刀片,放回了袖筒里面。
他忍住了在他喉咙上割上一刀的冲动。
同时又想到了一个非常急迫的问题。
“我还是回第五医院安全。”他做出判断。
“为什么?”华有祥深感不解,他们有一个严密的组织,难道就不能保护一个普通人的生命安全么?
“我还是一个神经病,便没人会起意要收我的命。待风平浪静了,我就可以做回正常人了。”
华有祥觉得他说得有理。
他不必要为他浪费大多的精力,再说作为口供的证词,他都录了音保存了证据。
他在夏宜石的胳膊上扎满了银针。
“痛吗?”
“有点麻。”
“麻就对了。”他帮夏宜石打通了五医院曾院长的电话。
“曾院长,我在一间小院遭到了袭击,快来救命,我的胳膊好麻好麻……”
曾院长想问第二句,对方却没了动静。
听声音象夏宜石的。
他听过他清醒时说话的声音。
电话没挂。
他让警局动用侦察手段,通过手机定位,确定了夏宜石的具体方位。
一个小时后,等他们赶到时,看见夏宜石胳膊上扎满了银针。
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没有矮个子病人的身影。
这个从精神病医院逃出来的病患,为什么来到八十多公里外的山村,而且手臂上还扎了密密麻麻的银针。
谁帮他扎的?
根据村中左邻右舍的反应,葛老头就经常用银针替病人看病。
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得病了,从不跑去医院看病,都找到葛老头这里,扎上几根就好了。
村民说葛老头是个隐世的神医,除了会银针扎人看病外,还有很多达官贵人请他去看风水。
警局将葛老头立为最主要嫌疑人。
但是因为此事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毕竟柳家未来的女婿也找到了。
况且逃跑的高个子精神病,曾院长认为他是外地来京经商或打工的,多半是经商,不然身上不可能有几十万存款。
即然找不到他,他也不打算报警。
匆忙把夏宜石拉回了第五医院。
经过检查后,医生认定精神分裂病症有了稍微缓解,还需继续吃药。
待他们把夏宜石拉走后,华有祥用严志彬手机联系了柳重光,向他具体解释了事情经过。
“这事待我回京后再处理,先不要把柳国财父子的事告诉爷爷,同时又要加强爷爷跟姐姐的安全保护工作,以防他们这段时间做出越格的事情来。”
从对十三陵园艺场老莫的斩草除根来看,二爷柳国财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