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下面还好吗，不是，我的意思是，她……”意也有些语无伦次，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因为他发现怎么说都很奇怪，总不能问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死后生活怎么样吧？都死了还有个屁生活啊。

“她很好。”自我感觉十分善解人意的月一曦，秒懂了他的意思，也给出了他最想听到的答案：“你放心吧，她真的很好。”

不但很好，还活蹦乱跳的，唯一不足之处就是被个神经病给关到了地牢里待了几天有点发霉，月一曦在心底里补充着，面上却对着那个神经病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关爱智障人人有责嘛。

“那就好。”意也松了一口气，他就好像终于放下了什么背负了很久的执念一样，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瞧着这家伙似乎也不执着给她换脸了，月一曦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性开口：“但是她有些不高兴，因为她并不喜欢你为了她让活人献祭，也不喜欢你现在变成的样子……”

这话其实是月一曦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说的，她很怕这家伙听了后生气，直接一刀给她咔嚓了，因为这话听着那么的像指责，但最终她还是大着胆子的提了出来，几乎是这话一出口，她的整个心就都悬了起来，警惕的看着意也的表情。

“她不喜欢吗……”意也并没有生气，大概是月一曦的装神弄鬼装的真实，让他真的相信了，于是他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就很复杂，甚至都说得上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