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太子妃不得宠,就没有按照规矩行礼,嘴角还浮现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擦肩而过,但她似乎又觉得无聊,转过身问道“太后娘娘的寿宴,太子妃娘娘你怎么没有去啊?”
柠儿知道余茜不怀好意,反问“你不是也没去么?”
“哟,你这是拿尊贵的太子妃娘娘跟我一个小小的妾作比较啊?”余茜笑道“妾身始终不明白有碍观瞻的意思,但见到娘娘你,算是深刻理解了。”
“口蜜腹剑、作恶多端、笑里藏刀、人面兽心、猪狗不如、厚颜无耻、兴风作浪。”花凝霜一一念道“这些成语用在你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口蜜腹剑跟兴风作浪,她不知其意,但明白其它几个成语不是好的就知道太子妃在出言回怼,气得愣在原地。见对手转身就要走,冲去一把把柠儿推倒在地。
她发出一声短暂急促的尖叫声之后,直接和硬邦邦的地面发生亲蜜接触,又疼又委屈,脸上有淤青和破皮的小伤口,最严重是鼻血流不停。
“柠儿,你怎么样了?”
事态渐渐平息下去,离去的人们又接二连三回来,毕竟是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故乡,总有舍不得。
客栈旧主带一家老小旧地重游,要以原价逼迫齐伯德交出客栈,三十几岁的女人上前道“大爷,我劝你做人识相一点,白发苍苍年老体弱,不适合做生意,找个地方安心养老。”
“当初你求着我盘下客栈,如今反悔,休想!”他丝毫不怵这群人,光天化日之下,不敢对自己怎样。
中年男人气的牙根痒痒,捶着桌子诡辩“这客栈少说有一百五十两才盘的下来,你就花了区区二十两,分明是使用了阴谋诡计骗来的客栈!”
“对!要么补一百两,我们也不多要你银子,要么我们如数退你二十两。”
面对蛮横无理的流氓夫妻,他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这对夫妻在镇子上是出了名的无赖,争执不休最终也是两败俱伤,拿回二十两买座木屋养老也罢。
“银子拿来,我立刻就走!”
中年男人奸笑道“齐老头挺好说话,哈哈,秋虹,把银子给他。一手银子,一手房契。”
站在上面观看多时的花凝霜制止这场不公平交易,强买强卖纯属恶霸行为,她戴着帷帽缓缓走下来,跟无赖夫妇据理力争“买卖是你情我愿的事,为什么吃亏就算别人的,有好处就算自己头上呢?”
“又没有占便宜占到你身上,多管闲事。”这名叫秋虹的女人脸都变形了。
“姑娘,你不要惹火烧身,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男人压低声音来威胁她。
她拿出一颗白珍珠放于掌心给他瞧“如果这颗珍珠价格低于五十两,我把头给你。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们两个不占理,我愿拿出来息事宁人,拿去,别再来了。”
齐伯德当即拒绝“我情愿取消以前的交易,珍珠是你私人物品,不能给他。”
叔侄两人,一个急得在屋子内转圈圈,而另一个神情悠闲地细细品茶。
他抢过白瓷茶杯说“这事是皇叔你害的,得替我想个办法才行啊!我得休了她,对,休妻。”
“你父王答应,估计你母后也不会答应,她就相信医治过她头痛病的神医。”
话说在两年前,皇后犯了头痛病,怎么也好不了,直到去年来了一位自称能包治百病的神医。
医好皇后头疼病之后又开了副美颜汤的方子,结果真年轻了七八岁,自称会算命,特意嘱咐她“太子殿下绝不能在三年以内休妻,那会影响到他的未来。”
花凝霜嫁进来是声势浩大,人尽皆知,如今想要休她可真不是件容易事,慕容玦为此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