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达弼老怀大慰,哈哈笑道:“虹哥儿,好样的,不丢你爹娘的脸!”
朱七虹的父母亲,昔年也是松田庄有名的天才,只可惜啊,全部因鼠疫而去世。
朱育晖、袁蔓、朱清雅三人也是高兴。
而朱七虹破境的消息,最后甚至连朱家族长、筑基境的高手朱仁良都惊动了,他盯着朱七虹打量一阵,顿时脸露笑容,点点头道:“虹哥儿,好样的,继续努力,咱们朱家,又有一个筑基种子了。”
“还有你们这群浑小子,一个个就知道玩耍,对修炼一事从来不上心。咱们朱家,亦算是庄子内的有底蕴的家族了,可年轻人中,除了一个虹哥儿,便再无第二个人,突破到后天三层以上的炼肉境了。”
朱仁良转脸看向一旁的众人时,立刻沉了脸,喝道:“看看别人田家、水家、刘家、江家,还有卫家,哪一家年轻一辈,没个三五名炼肉境?”
“就你们这些不中用的家伙,竟是给咱老朱家丢脸!”
朱家族地上上下下,好几十号人都低头,朱化石等年轻人可没想到,观摩朱七虹,最终却给自己惹来了一通埋汰。
“还看什么热闹,不抓紧时间修炼了?”朱仁良怒喝道。
顿时一大群朱家年轻人鸡飞狗跳,老一辈人物都觉浑身坐立不安,他们中一些人,还不一定有朱七虹厉害哩。
“哈哈,朱仁良,又训诫你朱家那一群小崽子呢?”忽然,一个大笑声自朱家族地对面的山坡上传来。
松田庄上万人口,主要根据家族血缘来分开居住——不过上千年繁衍生息,其实各家各户,往上扯几代,总能找到点亲戚关系——山坡山腰山脚,皆住了许多人家,错落有致,房屋修筑得并不显十分紧密。
而有一些地方,前人们甚至还搭建了浮空索桥,联通各山坡上的同庄人。
朱仁良没好气道:“水同光,吵吵啥?别影响大伙修炼,谁要是走火入魔了,我看就是你水同光惹的祸。”
“怎么就是我的锅了?”
水同光当即不满,喊道:“明明是你朱仁良第一个大喊大叫,现在贼喊抓贼,真是可笑!朱仁良,你还讲不讲理了?”
“不想和你废话。”朱仁良心情很不顺,水同光这家伙,因他水家年轻人不乏出色者,不像朱家一样,仅得朱七虹一根独苗。
所以,水同光经常在朱仁良面前炫耀,让朱仁良感到十分恼火。
朱仁良哼声,背身负手,慢慢悠悠回转他家大院,似根本不曾听闻水同光叫嚣。
“爷爷,朱家那朱七虹晋升了后天四层,与孙儿同一个等级,不如让孙儿与那朱七虹一战,看看谁才是水朱两家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俊杰!”水同光身旁,一个长相斯文,面色白皙的年轻男子淡淡道。
他看向朱七虹的目光,显得意味深长。
“哈哈,好,不愧是我水同光的亲孙子!”
水同光哈哈大笑,向朱仁良邀战道:“朱仁良,你朱家那朱七虹,可敢与我水家水落一战?”
“我孙水落,有筑基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