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卿儿摇摇头,“久闻苏医官大名,但你我今日是初次相见。”
“那你怎么知道这……就是我?”
偷偷烤鸡被抓,苏夕晓也没觉得害臊,只是她张口便喊出自己名字,苏夕晓的确有些奇怪。
“小尼姑们这几天的话题,几乎全部都在说你,而且寂清庵除却你和我之外,暂时还没有外来客。”
“你叫什么名字?”
“钟卿儿。”
钟卿儿?
苏夕晓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可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钟卿儿吃着鸡翅,直接说明来历:
“之前柳家花会,我以为苏医官也会到,便与她们聚了,孰料你繁忙没有露面。此后一直想寻机会与你结识,却在此地这般有趣的契机相见,也足够谈资一辈子了。”
“哦……原来是钟知府的千金小姐。”
提到柳家花会,苏夕晓便瞬间想起。
那一次她没去,还被张卓训了许久。
她盯着钟卿儿目不转睛地看,倒是把钟卿儿盯的心里直发毛,“苏医官为何这样看着我?”
“月事不稳,癸水一定不足,你虚亏的有些厉害啊。”苏夕晓吃着鸡翅绕她看了一圈,“嗯,毛病的确不少。”
钟卿儿一怔,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我生下时就体弱多病,大夫断定我无法生育,说是我母亲身子虚耗空了,所以我也先天不足。”
“瞎说。”
苏夕晓边吃边道:“明明是你爹……的质量不行,哪能怪得了你娘?这些男人,就是喜欢往女人身上找毛病。”
钟卿儿脸色红的好像紫茄子,“苏医官怎能如此口无遮拦。”连她爹都排喧上了,那好歹也是和州知府。
苏夕晓早已习惯这些闺中小姐们遵规守矩的死板。
“我的眼里只有病症病情,不吝身份。哪怕是天王老子,精力不足也是不足,难不成因为当了大官就病症全消?那不是胡说八道嘛。”
钟卿儿仔细琢磨琢磨,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被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而且还是从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来,她实在过于吃惊。
“父母给予的命,即便有因,我也无法责怪,只能怨自己不够争气,让家人担心了。”
苏夕晓看了看她,突然道:“你都身体这么弱了,怎么还来尼姑庵休养?天天吃青菜豆腐营养不良你不知道?”
钟卿儿有些奇怪,“是白庐老先生说我身体亏虚浮燥,更适合安静之地平稳心气,修身养性,我也并非一直素食,只是在寂清庵中,吃的素淡一些。”
“又是那个糟老头儿。”
差点坑死了聂老太太还不够,还想坑死这个小美人儿?简直就是造孽啊。
苏夕晓吃完整只野鸡的最后一块,将其残骸全部埋在坑里,填上了土做收尾,便带着钟卿儿一起回禅房,为她仔细做身体检查。
钟卿儿配合的不错,可惜苏夕晓让她脱衣服时,她羞的不肯,捂住领口坚决不从。
“这、这不合适,不是诊脉就行了吗?怎么还要脱衣服。”
苏夕晓幽幽道:“之前的大夫倒是都诊脉,治好你了吗?”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我又不是男人,你怕什么!”
苏夕晓直接把她摁在那里解衣襟,双手轻轻按压,询问她柔软小兔兔有没有痛感。
钟卿儿小脸红成了西红柿,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苏夕晓继续向下摸,除却正一下歪了的骨骼,还会问一些羞耻的问题。
钟卿儿闭上眼睛,任她折腾。回答问题也只是点头摇头,羞的说不出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