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素瑶在尝试了几次挣扎后,终于忍受不了下体的酸疼而放弃了。
”余老师,不要着急,我帮你涂一点润滑油,就不那么难受了。
”张局放下酒杯,拿起一盒润滑油,挤了一些到手上。
看到他将手伸向了下体,余素瑶摇动着脑袋,发出抗拒的声音。
但她毫无办法阻止对方,张局拉开绳索,用手将油在她的阴唇,会阴和屁眼上涂抹着。
极度的羞耻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她悲愤地诅咒着自己的命运。
”小瑶,我重新介绍一下。
”林公子现在丝毫没有谈恋爱时那副讨好的嘴脸,此时他如同主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奴隶。
这位是金厉家,并不是什么张局,是我一个好朋友,我们一起玩了很久了。
他拍了拍那个所谓张局的男人,继续说道,不过小瑶你放心,其实把你搞到一中一点也不难。
你不知道他们校长每年要从我这领走多少钱,一个老师算什么。
你这到我这个人有些特殊的爱好,没办法,从小到大女人我都玩腻了,总要有点新玩意,是不是?我可是个有上进心的富二代。
他向前踏上一步,摸着余素瑶的乳房,手指在乳头上徘徊着。
虽然以前也曾经有这种体验,但是此刻林公子给余素瑶带来的感觉却只有极度的厌恶。
而他此时把玩乳头的手法刚好游走在让余素瑶感到疼痛的边缘,在紧缚的肉体上这种压迫感更加地清晰。
而一旁的金厉家,则俯下身子看着被润滑油浸湿的阴唇,将被压住的阴毛仔细地来出来分到两边。
”余老师,你的阴毛有点长了,我来帮你。
”余素瑶瞪大眼睛看着金厉家拿起剃毛的刀具,不管她如何拼命扭动,当薄薄的刀片接触到娇嫩的下体时,恐惧感凝固了她的身体。
阴毛一片片被剃掉,很快下体变得光溜溜地,只剩下短短的毛刺。
绳索的触感更加的鲜明,最轻微的动作都会传来强烈的反应。
”老金,接下来怎么玩?””让她在这里小便吧。
”这些无耻的变态!余素瑶绝望地在心中喊叫着,愤怒的目光似乎要将眼前这两个混蛋灼烧殆尽。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金厉家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找准了位置,另一只手放在绳索上的某处,然后开始了动作。
就好像音乐家在钢琴上起舞,此时此刻余素瑶的肉体正是他所演奏的乐器。
林公子松开了她的乳房,做到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的下体。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余素瑶只觉得强烈的便意传来。
无论怎么绷紧身体,她还是感觉到温热的尿液正在缓缓渗出身体。
我不要这样,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她感觉自己的心仿佛铁锚脱了了船体,向无边的深海坠落而去。
尿道口强烈的酸软让她嗓子里发出了可悲的撕叫,然而再强的意志力也无法抵抗生理的反应,尿液洒了出来,顺着金厉家的手和绳索浸湿了她的下体。
打击到地上的滴答声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十几秒的水滴声却好像过了几个小时,好不容易尿完,余素瑶已经如同死人一般半吊在空中,方才愤恨的眼也涣散了。
金厉家用毛巾仔细地清洗完狼藉的下半身后,开始在她乳房和下体上涂上了一些膏药。
”放心吧,涂了这个呢,就舒服多了。
”林公子眯着眼睛,看着她涂上膏药后闪着油光的乳房。
金厉家开始调整捆绑的绳索,将她的双腿固定成m字型,下体的绳索也被移开了,现在她的性器如同婴儿般全部暴露了出来。
”唔……”余素瑶看着金厉家将他的手伸向自己阴部,除了毫无作用的悲鸣,她什么也做不到。
红润的性器被剥开,艳红色的器官立刻被男人的手指所侵占。
五根手指好像每一根都有独立的大脑指挥般,攻击的位置找准了身体的弱点。
余素瑶想要抵抗肉体传来的感觉,她无法容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快感。
敏感点被着重攻击,指奸有节奏的进行着,时间的流逝缓慢到残忍。
余素瑶感觉到下体逐渐变得灼热,她痛恨起自己的感官,为何无法停止生产这酥麻酸软的感觉。
听到下体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是让她羞耻到浑身燥热。
金厉家的中指和食指伸进了她的阴道,毫无预兆地加快了节奏,高频率地抠挖起来。
与此同时,他另外三根指头竟然还能捏住她的阴蒂,不住地扭玩。
没有女人可以抵抗老金的这只手。
看着余素瑶下身溅开的爱液,林公子仿佛回忆起来以前和金厉家一起玩弄女人的场景。
”找到点了。
”金厉家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遥远,余素瑶感觉到被连续攻击的部位,正在随着手指抽插放射出一波波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雪白的肌肤浮现出一片片嫣红,全身的感官全部集结到了阴道深处,连被束缚的感觉都消失了。
然而金厉家抽送了一会后,忽然拔出了手指。
余素瑶的身体发出一阵抽搐,好像满胀的气突然被拔掉了塞子。
”来,我们到阳台去。
”不行!余素瑶感觉到了极度的慌乱,越来越变态的行为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
解开连在天花板的绳子后,金厉家一把将她抱起,走出了阳台。
天啊!现在还是早上,阳台的四周虽然被玻璃窗环绕,但没有窗帘遮挡。
邻居那边的阳台如果有人,立刻就会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金厉家熟练地重新吊起余素瑶,被捆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对面山上的树丛,岩石,小道,都看的清清楚楚。
耳旁传来鸟兽的叫声,混合着不远处的车流人声。
让余素瑶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行刑台上等待斩首囚犯,正在被所有人围观。
住手……为什么会这样,万一被人看到,自己就毁了。
余素瑶只能拼命祈祷,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肮脏行为。
怎么样,其实我也发现了。
你也喜欢玩野外暴露吧,记不记得每次你只要光着屁股,做爱的时候就会淫荡很多。
林公子站在了她身后,和金厉家一人握住一只乳房狎玩着。
胡说八道!余素瑶摇着头,自己怎么会是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就在此时,邻居家的阳台有了动静。
极度地羞耻和恐惧感让她全身都发抖了起来,身后的两人也发觉了,然而他们并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
金厉家令她胆寒的手指,再次伸向了余素瑶的下体。
恶魔般的手法重新开始了,余素瑶抽动着身子,她几乎要发疯了,然而刚刚被打断的那种感觉回来了,甚至比之前更加的强烈。
那又酥又麻,又疼又痒的异快感,随着手指动作的节奏,一下下往心里凿了进去。
”在野外手淫很爽吧。
”金厉家低沉的声音传来。
不是!没有!余素瑶内心拼命地辩解,就在此时,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阳台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大脑猛然一片空白,余素瑶的腰肢触电般向前挺起,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在这一刻爆炸了。
她从未想到,今生最爽的一次高潮,竟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金厉家的手指离开了,但是淫辱才刚刚开始。
林公子的阴茎从下而上插入了余素瑶刚刚高潮的阴道,她就这么悬在半空中被男人奸淫着,悲哀地发现刚才的高潮并没有释放掉肉体的全部欲望。
没有勇气再去确认阳台上的人在做什么,余素瑶的理智绝望地倒下。
她仿佛看到聚光灯打在赤裸的肉体上,无数的观众在台下欣赏着这场淫乱秀,他们用着鄙夷,嘲弄,淫邪的目光一起奸淫着自己。
林公子射精后,金厉家放下了余素瑶,没等她站稳,就立刻从后面插入了还残留着精液的阴道。
两人就这么轮流奸淫着余素瑶,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不知道被弄出了几次高潮。
到了最后,连窗户缝隙露出的风吹在敏感的身体上,都有种被爱抚的错觉。
仿佛身体的某处秘密门扉被打开,关押着的欲求倾巢而出占据了余素瑶的肉体和灵魂。
余素瑶最终没有勇气报警,那两人拥有能毁灭自己的东西太多了。
在给恐惧和压迫下,她只能接受两人变态的调教。
第二年一月份,余素瑶成为了一中的实习教师,当年九月开学,她成功地转正了。
然而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这段时间那两个恶魔依然要求自己不穿内裤和胸罩去教书,甚至有几次大胆到让她穿低胸装,超短裙。
当她以如此性感的打扮出现在讲台上,下面男生兴奋的目光和女生鄙夷的眼,每次都让余素瑶羞愧无比。
然而更令人可怕的是,由于每次暴露后那两人都会奸淫自己高潮到瘫软,到后来只要做出暴露的行为,甚至不通过挑逗,余素瑶的身体就会出现令人厌恶却又刺激的肉欲。
如同中毒一般的肉体折磨着自己,她痛恨这种反应,但是却无力摆脱。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九月转正后,那两人就放弃了余素瑶。
可能是找到了其他猎物,也可能是不想搞得太过火。
余素瑶从此也再也没有接触他们,她一开始还担心会一辈子收到胁迫,然而日子一天天,一年年过去,什么也没发生。
有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散布了开来,虽然无人明说,但是余素瑶还是感到了来自老师和学生那好的探寻目光。
不过她也不太在乎了,人生的愿景和野心已然消失殆尽。
她只是尽教师的责任,兢兢业业地备课,上课,出题,批改,就这么送走了一波波的毕业生。
最后,她选择嫁给师范学校一个善良老实的教授,离开了一中。
然而那个隐秘的性癖,已经深深扎根在了余素瑶的身体里。
欲望的折磨让余素瑶在无数的夜晚无法入眠。
她尝试去手淫,但是却没法激起性欲。
最终,余素瑶放弃了抵抗,在某些夜晚,她会偷偷地赤裸身体,只披一件外衣走在空荡的街头,最后在偏僻的角落中用手指发泄出积压的欲望。
在渴求,满足,羞耻,再度渴求的循环中往复着,她结婚的目的之一,就是想逃离这个邪恶的循环,借助家庭的力量压制该死的欲望。
一开始是成功的,特别是怀孕生子很长的一段时间,余素瑶感觉自己似乎摆脱了暴露的欲望,一门心思投入到了家庭中。
然而,当丈夫工作繁忙,自己又开始家庭主妇的枯燥生活,久而久之,积累的欲望重新抬起了头。
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处于性欲旺盛的阶段。
这么多年过去了,结婚生子后的她,心态放开了许多。
既然无法根除,那就当这个是私密的性趣就好,毕竟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
在日常生活中穿着情趣内衣,在别人无法窥见的角落做出暴露的行为,已经成为了调剂无聊生活的一种方式,不纯粹是为了肉体的发泄,也能够让疲累的心灵得到一些放松。
这些李杰肯定都不知道,他上学时就是一个专心读书的好孩子。
可能余素瑶的一些不好消息都没听说过,或者只当耳旁风。
而现在,和李杰轻松地谈论着往事,余素瑶又回忆起了那段当时无法接受,现在也释怀了一些的往事。
回忆仿佛激起了身体的感觉,她发现自己下体变得潮湿了。
其实我没错,这都是林公子和金厉家强加给我的诅咒。
而且比起那些搞婚外情,出轨的女人,我并没有伤害任何人。
余素瑶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开始憧憬和李杰分手后,找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撩起裙子,将手指插入阴道,指奸自己到高潮的情景。
第五章李杰、宿芬芬、黄祥李杰度过了一个开心的下午,和余老师的下午茶气氛很好,有些意外地,两人有不少共同的话题,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和余素瑶告别后,他感觉身体仿佛轻松了不少,有种完成了少年时梦想的满足感。
余老师依旧如记忆中那般美丽,相比前女友,她更能激起自己男性的本能。
刚刚他心中的悸动和生理的反应,甚至比和前女友在一起时都要强烈。
虽然确实对不起那个开朗活泼,总是主动出击的女孩,但是李杰也只能承认这就是自己内心真实的反应。
只是从来没有好好和她最后的道别,也成为心头的一根刺,至今扔在逃避面对她。
李杰摇摇头,算了,这件事等自己下了决心再说吧,而且说不定前女友已经看开了呢。
还要继续和余老师见面吗?对方结婚了,自己总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吧。
只要偶尔见个面做个普通朋友,就很满足了,至于当真去追求对方,那就有点过分了。
不过那包裹在肉色透明丝袜下的双腿依旧和高中时期一般笔直修长,每次她做出类似的打扮,都会成为李杰在夜晚手淫的意淫对象。
她的面容没有多大改变,只是多了几分岁月的点缀。
而身形的曲线更加圆润了一些,带着人妻独有的丰腴和雍容。
心里仍有些痒痒的,李杰感觉到一股冲动,他突然想到一个借口,可以再次约余素瑶出来。
但他一摸裤兜,却没摸到手机。
坏了,肯定是丢在了刚刚吃饭的地方,李杰暗骂自己太粗心,赶紧转头跑了起来。
这年头手机本身丢了还好,里面的资料万一没了那可真是麻烦透顶。
他转过街角,忽然看到了余素瑶的身影在街对面闪过。
怪,她还没回去?李杰有些疑惑,他望了过去,发现她感觉和刚才有些不一样。
是哪里?嗯,对了,腿上的丝袜不在了,双腿是裸着的。
而且看上去貌似做过了运动,脸有些红,头发也略微乱了一些。
可能是不小心刮破了丝袜,找了个地方换掉了吧,李杰想了想,没有再打招呼,继续往餐厅的方向跑去。
**宿芬芬喘着气,找了一颗树,开始做拉伸运动。
她刚刚晨跑完了十公里,这边新修好的森林绿道十分适合跑步,不但路面平整,两旁高耸的枝叶也遮挡了大半的阳光。
所以即便离马路有些距离,还是有不少人选择在这里进行运动。
她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喝了一口矿泉水。
自从和李杰分手以来,运动就成了自己每天的必修课。
想来也有几个月了,分手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实,只不过李杰这种突然消失什么联系都拒绝的方式让她实在有些不爽。
根本还是小孩子嘛,看来姐弟恋就是不靠谱。
就算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那男方也得有这个力气去抱才行。
算了,别去想了,过好自己的日子吧,宿芬芬不再去想李杰的事情,她现在有些犹豫的是黄祥发来的短信。
上面是约她看电影的请求,说实话宿芬芬对健身教练的印象一般,总觉得他们有些人利用工作便利去勾搭女性。
但是莫雅琪却夸奖过黄祥,说他有职业道德,不会调戏女学员,而且教学能力很强,跟着他的计划练习有很大的进步。
莫雅琪和自己是高中同学,两人多年未见,后来是在上职业英语培训的时候认识的。
对方主动和自己搭上了话,由于有一些共同话题,一来二去便成为了朋友。
虽然没有深交,但是在一起玩的还算开心。
莫雅琪的样貌身材她当然清楚,如果黄祥连她都不会去勾搭,那说明这个男人还是比较有自控力的。
要不要答应他呢,自己已经很久没和男性出去约会了。
宿芬芬的心情有些纠结,她想转换心情,但又不太想立刻开始一段新恋情。
算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纠结,不就是一场电影吗?别到时候李杰听到自己连电影都不和别人看,还以为我心里还有他呢!宿芬芬气呼呼地想着,此时一个有些稚气的男孩声音传来。
”芬芬姐,你在跑步吗?”宿芬芬转头看去,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生,骑在自行车上,正停里和自己打着招呼。
”是啊,你也来这里运动?””对,我来这里骑自行车,骑了十几公里了呢,芬芬姐你呢?我跑了五公里了。
哦,我还要继续骑,芬芬姐你还继续吗?爽健的声音充满了活力,宿芬芬和他认识,两人住在同一个小区,双方父母比较熟,男孩很小的时候两人就相识。
他一直当宿芬芬是自己的大姐姐,宿芬芬也挺喜欢这个活力十足的小弟弟。
继续!那就再跑一会吧,挑战一下自己,宿芬芬打开了运动的pp。
”好,芬芬姐,那我在前面等你。
”男孩挥挥手,绷起身子,向前骑去。
”好!””我去买点水吧,看你杯子都快空了。
””嗯,谢谢你!”小男孩还挺细心的,宿芬芬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她活动了一下关节,重新迈开了脚步。
不远处的男孩子看到她开始了,便回过头一瞪脚踏车,向前蹿了出去。
三十分钟后,宿芬芬停了下来,汗水从她的眼脸前流下,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又一个五公里耗光了她的体力,腹部有些酸疼,腿部的肌肉也在发紧。
但多分泌出的多巴胺让宿芬芬感到浑身舒畅,更加的有精了。
她伸展着肢体,想再喝点水,这才想起来今天带的水刚刚第一阶段跑完已经喝完了。
运动完没有水喝可是相当难受的,她感受到喉咙传来的灼热感,只能先吞些口水稍微缓解一下。
芬芬姐!男孩的声音传来,他可能骑得快了一些,没有看到宿芬芬停了下来。
此时正调转方向,向她骑了过来。
给,我专门买的冰水呢。
他一脸开心地递给宿芬芬一瓶冰凉的矿泉水。
那谢谢你了。
宿芬芬拿在手来,却并没有立刻打开。
跑完不渴吗?男孩看到她没有喝自己给的水,有些失望的模样。
不是,不是,刚运动完要等一下才能喝冰的哦。
宿芬芬笑着说道。
啊!那我搞错了,应该让他给我常温的。
男孩明白了,他抓抓了下巴,脸上露出懊丧的表情。
没事没事,总比没有水好多啦!我刚刚停下来一看没水喝,别提多糟心,还好有你帮忙。
”宿芬芬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嗯……男孩脸上露出了红晕,有些不敢接触她的目光。
不过只过了一小会,立刻又开朗了起来。
他推着自行车,和宿芬芬并排走着。
芬芬姐,你怎么回去呀。
走回去呗。
好远的,可惜……不然我可以载你。
男孩看看后面只有轮拱的自行车,无奈地说道。
挺绅士的嘛,可惜现在时代变了,我那个时候男孩载女孩骑车还是很浪漫的。
现在很少见了,都是打车的多。
也不让载人嘛,都是一个人骑。
也是,一起骑也挺有意思。
芬芬姐,下次要不我们一起来这里骑车怎么样?好啊,跑多了换个口味也不错。
男孩兴奋地停止了身子,这个年纪还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意识。
宿芬芬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暖暖的感觉,她决定逗一逗他。
挺会说话的,学校有没有女生喜欢你?没有吧,我不知道。
他耸耸肩,说道。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同学?没有没有,我哪有,那不是早恋嘛……宿芬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男孩脸红了,他的头偏了过去,余光却在悄悄打量身边这位大姐姐的笑颜。
手一会握紧车把,一会儿松开,胸口有些轻微地起伏着。
芬芬姐,我有个东西送给你。
下定决心般,男孩开口说道。
哦,什么?这是,智能手环吗?看到男孩递过来的东西,宿芬芬疑惑地问道。
差不多吧,而且这个可以配对的,按一下这个紐,可以显示两人距离有多远。
男孩解释道。
是吗……宿芬芬把玩着手环,保持着笑容。
一起运动的时候不会走丢嘛,你知道我妈不给我智能手机的……宿芬芬还在笑着,男孩有些紧张了,他的脸颊一鼓一鼓的,眼露出担忧的色。
手在身上擦来擦去,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
其实这个真心没什么用,但是看到男孩这幅样子,宿芬芬不禁有些心软。
好,那我们一起过来运动的时候,就用这个联络。
她决定收下男孩送的这份小礼物。
恩!好!这是说明书,芬芬姐你可以看看。
男孩一下子涨红了脸,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手忙脚乱地拿出一张折了几道,都有些发皱了的纸。
宿芬芬接了过来,顺手放在了口袋里。
两人在马路边分手,男孩自己骑车回去,宿芬芬不想再花时间走回去,叫了一辆快车。
早上的运动和男孩的举动让她心情舒畅了不少,她重新打开手机,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回复了黄祥。
好的,我周六有空,你定个时间地点吧。
**”这样就可以了吧。
”黄祥将刚发送的消息举到明大浦眼前。
”可以了。
”对方扬扬下巴,说道。
黄祥无力地垂下手臂,他感到极度的悔恨。
见鬼!我就知道和莫雅琪这种女人搞多了没好结果。
他本来准备好明大浦把自己痛殴一顿来发泄奸妻之痛,只要不打残打废,一切都好说。
然而对方的要求简直让他目瞪口呆,而且听完之后,一股凉气直从脑门透了下来。
明大浦要求自己用他给的药粉,给宿芬芬下药。
他们三个人的破事关宿芬芬什么事?而且这他妈不是犯罪吗?黄祥第一反应就是立刻拒绝,但是明大浦冷笑着说道。
”小伙子,你搞了我老婆,我让你身败名裂也算轻的。
你信不信我叫人过来让你身上少一两个零件?反正也是犯法,你是想自己遭罪,是吗?”黄祥动了动嘴唇,对方满不在乎的语气让他心里发虚。
明大浦看他没有回答,继续说道。
”其实很简单,你上了她以后,拍拍屁股走人。
我来接手,以后任何事情也和你五官。
你搞我老婆这事吗,就当一换一,就这么算了。
只要你以后保证不和她来往,就当没发生,如何?”算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黄祥这样想着。
宿芬芬和我也没什么交情。
虽然这事极度卑鄙,而且万一事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眼前这关还得先过,要是明大浦真的发飙砍了自己什么东西下来,那这罪可受大了。
”好,但是她要是不相信我……””别废话,一个星期内搞定。
”明大浦丢给他一袋带着黄色粉末的塑料袋,站了起来。
黄祥垂头丧气地将其装到了口袋里,明大浦点点头,走向了房门。
黄祥抱着头躺床上,心里痛骂自己精虫上头,做的太过火了。
不知道莫雅琪会如何,自己估计以后看不到她了。
这位明大浦根本就是个混黑道的吧,真是有点变态,竟然胁迫自己去迷奸妻子的闺蜜,然后还用说吗?肯定要上了她。
可怜无辜的宿芬芬,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他们三人关系的牺牲品。
算了算了,别想了,自己性命要紧。
他将头埋进了枕头,今天发生的事情浮现在脑海里。
”我靠,姐姐,你今天打扮也太高调了。
”看到打开车门的莫雅琪的穿着,黄祥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怕了。
”她烫了波浪头,带着一幅大墨镜。
穿着黑色无袖上衣和长裤,蹬着一双肉色的高跟鞋。
那上衣的开口几乎一拉到腹部,大片的肌肤都袒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特别是那对高耸的乳房,各自在胸前画出半圆的丘陵,随着动作抖动着。
背面更是夸张,整个白皙丰润的背部完全暴露出来任人欣赏。
”低调点啊,半条街的人都在看你吧。
””怕什么,我戴了墨镜的,而且你说错了,应该是整条街都在看。
”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她到底明不明白我们是在偷情?虽然莫雅琪豪放的举止一定程度上吸引着自己,但也大大增加了被人捉奸的可能性。
”喂,准备好了没有?走吧。
”莫雅琪整了整头发,靠在座位上。
从驾驶位望去,乳房高高顶起着胸前的布料,连乳头都隐约可见。
”好了,好了。
”一想到就要和这种女人野外性交,性欲一上头,黄祥的胆子大了不少。
他发动了汽车,径直驶向目的地。
不远处,一辆汽车也在同时启动了。
他们来到了郊外的旗峰山景区外围,这里是莫雅琪之前就找好的位置。
今天是工作日,马路上只有稀稀拉拉几辆车,跟着莫雅琪的指挥,黄祥绕进一条小路,将车停在了路边。
”走吧。
”莫雅琪的手摸着他的大腿根部,手指轻柔地游移在胯间。
她的眼睛仿佛注入了一层粼粼春水,胸口的起伏让侧乳更加地突出。
黄祥感觉到急剧的心跳,裤子开始慢慢地撑起。
”快出去。
”莫雅琪轻轻点了点他撑起的部位,没等黄祥反应,就打开了车门。
今天一定要好好办了这个骚货,黄祥猛一起身,却被安全带一下拽了回来,肩膀被拉得生疼。
他骂了一句脏话,赶紧解开卡扣,拉开车门。
然而他看到的场景立刻将阴茎吓软了下来。
莫雅琪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捂着嘴,惊恐地看着一个中年男人。
那人脸色苍白,双眼冷冷地盯着莫雅琪。
发觉到黄祥也在身边,男人移过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完了!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黄祥直直愣在原地,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像是在回答他的疑问,男人说道。
”挺有情趣啊,是不是很激动?连我跟在后面也没发现。
””大浦,我……””闭嘴。
”男人忽然冲上前去,一拳打在莫雅琪小腹上。
她痛苦地蹲了下去,黄祥听到了干呕的声音。
当男人绕过车头,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黄祥不自主地退后了几步。
”小伙子,跟我走一趟。
”男人的眼如同僵尸一般,估计是气疯了。
”这……大哥……我……”黄祥还想解释,但当他看到男人掏出一只手枪,黑洞洞地枪口指着自己的时候。
身子一软,险些软倒在地,牙齿上下撞击在一起,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惊胆战,他被迫坐上了男人的车。
看着对方拖着痛苦倒地的莫雅琪的头发,一路拽了过来,按进了后座。
莫雅琪除了露出痛苦的色,一句话也没说。
黄祥记得自己一路垂着脑袋,恐惧攫取了他的魂魄。
三人到了一家小旅馆,男人开了两间房,让莫雅琪先在在其中一间待着,然后便开始给黄祥谈了他诡异的要求。
没想到莫雅琪老公这么狠,连手枪都搞得到,而且看那副样子估计宰了自己都有可能。
黄祥长长舒了口气,算了,今天能毫发无伤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接下来只要想办法把宿芬芬这事办好,也许就能和平的解决。
不过这个变态打算对宿芬芬做什么,不用想肯定是犯法的,到时候追究到自己那可……黄祥摇摇头,这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问题了。
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听从莫雅琪老公的命令,想办法让宿芬芬喝下这不知道是什么的该死东西。
**隔壁,莫雅琪翘着二郎腿,将高跟鞋翘起,摸着舔着自己脚背的明大浦脑袋,娇声笑道。
”老公,你这演技还真不错,像个道上混的老大。
””那小子吓的够呛。
”明大浦喘着粗气说道。
”别看他那么壮,其实胆子不大。
不过要是没有那杆假枪,可能还要费点事。
”莫雅琪甩了甩头发,头皮那里还是有点疼。
今天的行动总体非常顺利,毕竟计划了好一段时间,当然,都是莫雅琪来安排的。
明大浦那一拳当然没有打疼她,只不过头发被拽那出戏还是弄疼了她。
”是的。
现在他吓破了胆,什么都答应了。
””老公,那你可有福气了,到时候可要好好疼我的闺蜜呢。
””是,是,老婆……老婆……””怎么了?””我想要了,给我吧。
”刚刚威风凛凛的明大浦,现在却谄媚地抬着头仰视着自己的妻子,喘着粗气说道。
”硬了吗?””硬了。
””脱了给我看看。
”明大浦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手忙脚乱地脱下外裤,鞋子和内裤,和整个人有些倾颓的体态不同,他的阴茎倒是精知足,高高耸立着,龟头有些发涨,马眼已经分泌出了一些液体。
莫雅琪用高跟鞋左右摆弄着阴茎,双手在脖颈后解开了衣服的系带,黑色的上衣立刻分成了两片,落了下来。
肥美的乳峰猛地跳了出来,让明大浦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嚯,嗬。
””来呀。
”莫雅琪拉下长裤,丢在一旁,她往后躺起,双腿大大分开,暴露出赤裸的阴部。
明大浦扑了上去,将脸埋在她的胸前,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几乎是立刻插了进去。
莫雅琪呻吟着,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管风琴的药效渐渐开始发挥了,明大浦已经有了依赖性,这样他即将成为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奴隶。
估计他并不知道,他的床上功夫早已不能满足自己了,她需要追求新的刺激。
只要黄祥办事靠谱,那个讨厌的的女人宿芬芬,就会按照计划被我不活。
到时候我倒想看看那个开朗阳光的女人在极度的淫辱下,会出现什么反应,会露出什么表情。
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那副景象,莫雅琪一边发出了混合着呻吟和笑声的诡异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