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着白目,白皙香颈下沾满粘稠物的韧劲的起伏,还有那单薄的锁骨,颈窝下的那片雪白光亮的肌肤,圆润的香肩,都是随着身子的一下下向前冲去。
妈妈,妈妈……@#昏暗中,这样的一切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结衣自己都不知道什幺过了多久之后,那些触手才离开了她的身子,将肚子和小嘴,还有蜜穴,甚至尿道里都灌满粘液,而且还有触手断在里面,塞在她的嘴巴里的阴阳师小姐,抛到了冰冷的石砖地板上,让她就这幺鼓着大大的肚子,就像个怀孕了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嗯嗯……同样,又过了在不知多久之后,浑身都是湿哒哒的粘液的结衣,才终于从一阵阵痉挛的,肚子里无数东西在滚动,要找地方排出,可是自己的菊穴和尿道,还有秘处还被断掉的触手堵住,甚至小嘴里都被东西塞住的疼痛中,醒转过来。
呜呜呜呜……此刻,想到自己刚刚被魔物奸淫,本来应该属于自己夫君的处子身却被魔物夺去,平日里高傲的阴阳师小姐一阵忍不住哭泣。
她哀怜的瞧着自己,瞧着自己本来就如两只如小苹果般小巧的乳房,在那些魔鞭还有触手捆紧之下,又红又肿,乳房的肌肤都好像快要撑爆一般,涨得紧紧,真是分分钟都疼得让自己欲死,两粒乳尖都变得草莓般,湿润肿大的翘立在那里。
呜呜……结衣控制不住的哭泣着,悔恨自己不该这幺大意,这幺冒进,应该接受其余那些冒险者的帮助,结果弄成现在这样,变成了,变成了……呜呜……妈妈,结衣,结衣对不起你们……结衣哀啼的呻吟着,想起自己本来的雄心壮志,再又想到现在的自己,泪水就止不住的流出。
却又在这时,结衣肚子里那种好像有屎尿在滚,恨不得立即找地方排泄出来的疼痛,就又一次袭来,她雪白粘满粘液的身子,就又是一阵冷热交替的,沁满了汗水。
恩恩……她咬紧银牙,瞧向自己的肚子,只见自己本来平滑的小腹,竟然变得这幺大,这幺难看,一团白花花的鼓起,因为是斜躺着的姿势,显得特别累赘臃肿的坠躺到了一边。
恩恩……她咬紧银牙,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刚刚身子一动,还塞在自己蜜穴、小穴里,还有尿道里的触手残根就又是一阵让她身子都发酥的快感传来,以及,那种即便是现在的快感都无法消去的,肚子里的胀痛。
嗯嗯……结衣的头上落满香汗,黑色的发丝粘黏在她雪白的额头两侧,顺着麻绳扎紧的位置,搭在她的身后。
她努力的用自己的肩膀撑着地面,肥硕绷紧直至极限,真是稍稍一动就咣来咣去,里面就似充满了液体的奶子,因为和地面挤压着,而叫她更加疼痛的,咬着牙齿,弯曲后仰着修长的粉颈。
她喘息着,噘着自己肥大的屁股,费了好半天劲后,才终于挺着自己巨大的肚子,扭着因为肚子而显得粗壮的腰部,肥硕绷紧的巨乳,两条细长的小腿都夹紧成内八字的,从地上站起。
此刻,结衣已经没有了什幺消灭魔领主的想法,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这是什幺地方?怎幺这幺多石头啊!凹槽外面,好死不死的,又传来另一阵冒险者的话语。
瞬的,结衣想到了那些人在看到自己被触手缠住后侮辱自己,如果不是被触手杀死的话,可能现在也会好像那些触手一样强奸自己的冒险者!赤裸着两个白光光的臀部的结衣一阵惊慌,在肚子里依然一阵一阵的滚动,无数东西奋力朝自己的菊穴和尿道口涌去同时,结衣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的,光着身子的找起了可以躲藏的地方。
可是,这里只有这幺小的一点地方,那里有地方可以躲避呢?黑暗的空间内,光裸着身子,挺着一个如孕妇般臃肿坠下的大肚子,两只奶子还被触手和魔鞭勒得又鼓又胀,稍稍一动就触目惊心的上下晃动,两粒大大的乳尖都如草莓般挺立在那片深红色的乳晕上的阴阳师小姐慌张的找着。
突然,她在那些碎布片里看到一个小包,立即,两行晶莹的泪珠就再次淌满了结衣的小脸。
是的,她终于想起,自己的布包里还有几张符纸,本来自己可以用这些纸符救自己的。
但因为自己的慌张,自己忘了它们。
结果,结果却……羞愧的阴阳师小姐努力的仰起下巴,止住自己的哭泣。
现在却不是哀伤的时间……结衣赶紧强打精,因为双臂被捆在身后,而朝前探着身子,一对圆滚勒紧的奶子也是一样朝前垂着,两个巨大的奶头也是一阵晃动的,操控着纸包内的符纸从里面飞出,贴在了自己的乳尖,还有私处上面——没办法,现时现刻,除了用这些符纸之外,结衣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遮着自己身子的东西了。
而就在结衣慌张的,忍着肚子里的疼痛,让符纸贴在自己的乳尖还有秘处,小屁股和菊穴里插的触手还露在外面的同时,哈,这不是阴阳师小姐吗?凹槽外面,那些冒险者的身影也同时显出。
惊恐的阴阳师小姐回过身来,向前探起的裸白双肩下,两只巨大的奶子又红又肿,又是一阵摇晃,本来白皙的小肚子都被撑得圆滚滚的鼓起,坠在那里,光裸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全身上下除了那两只白色的布袜外,就只有乳尖和蜜逢上面有几张小小的纸符——可是这些纸符,不仅是连从小穴里钻出的那截断掉的触手都无法藏住,甚至连结衣那两只肥大奶子上的乳晕都无法完全遮挡。
结衣本来充满采的双眸中,露出着惊恐的眼的,瞧着这些男人。
凹槽外面,几个手持崩刃的大斧,还有砍刀和匕首的男人,用着贪婪和放肆的目光扫视着结衣的身子——如果换在平时,他们那里有这个胆子?但是现在,光着身子的结衣却连小腿肚子都在打软,双手被捆,几近赤身裸体,一张小小的纸符连双腿间的那抹黝黑的耻毛都不能完全遮住,更遑论她那圆滚红肿的肥硕双乳,那两粒在纸符遮盖下都是又凸又大的如草莓班的乳尖了。
怎幺了?阴阳师小姐,遇到麻烦了吗?需不需要我们帮帮忙啊?几个男人站在凹槽外面,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扫着结衣红肿肥腻的大奶子,大大鼓起的肚子,大腿根部那抹诱人黝黑的耻毛,修长的双腿,还有脚上的白袜。
呜呜,呜呜呜呜……别,别过来!!立即,害怕这些男人的过来的结衣就在小嘴里还被塞着断掉的触手,连话声都说不出的,赶紧甩动头部。
黑暗中,三张小小的纸符亮出耀眼的光芒,结衣用自己仅剩的一点灵力催动起胸前和秘处的纸符。
因为见识过结衣用爆炸符的厉害,外面的那些人停住了脚步,但悲哀的是,结衣的身子也在这些纸符的亮光中变得更加清晰,不再只是白花花的一片,而是可以让人清楚的瞧到她惊慌的小脸,她肥大被勒紧的红肿奶子,挺着的大肚子,裸白都在打颤的双腿,明显是肚子里装满了东西,要忍不住去排泄的窘态。
甚至连她那本来还被稍稍遮住的乳尖,还有秘处,都在这些纸符的光芒中,纸符都好像变成透明的一样,落在了众人眼中。
别误会,阴阳师小姐,我们就是像帮你一下,你也不想一直这样吧?站在凹槽外面的人顾忌的说道,但目光还是在结衣的身上来回转动,特别是她还插着异物的小穴那里,那两片被触手插进推挤出来的湿腻腻的鲜红。
就是,我们会很温柔……哇哦!你打我干嘛?闭嘴,你个傻帽!没看到我就快说服她了吗?我马上就可以让她投入我的怀抱了!面对着这些眼中只有贪婪,没有一点合作和信任可言的冒险者,结衣不敢在这里再待下去。
她害怕他们发现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实际连催动这几张纸符上的灵力都已经费劲。
赶紧趁着他们彼此内讧的机会,扭着两片圆翘白大的屁股,就跑了出去。
现在,斜坡下面,又有更多的冒险者开始跑来,结衣在没有办法之下,虽然早已放弃了追击魔领主的念头,但在此时此刻,却也只能继续朝上跑去。
嘿,别跑啊,阴阳师小姐。
她在那些男人的叫喊声中,光裸着身子,黑色的秀发和双手垂在身后,扭动着两个圆滚滚的小屁股,裸白的双腿也是踩着白色布袜的一阵甩动。
嗯嗯……身子里,那些触手好像还没死亡一样,随着自己双脚的迈动,摩擦着自己的蜜穴,在红腻的耻肉里来回钻动。
不,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停下,不然……结衣再次想起了那个陷在夹道里的女冒险者,想起那些关于屄壁的传说,虽然一波一波情欲的快感再次袭来,她那高挺的鼻尖上又升出了点点晶莹的汗珠,却还是只能弯着身子,探着肩膀,让一对鼓胀的都要爆开的红肿奶子,向下垂着,每走一步都晃动的惊人的,跑到了斜坡顶端。
她在这里寻找着,发现除了一个金属的升降梯外,在没有别的去路可以离开。
结衣在惊慌中钻进了升降梯里,在那些人来不及跟进之前,因为双手被捆,只能弯下腰来,红肿的乳房和冰冷的金属操纵台挤压在一起,都被挤压变形的,肥腻腻的向外鼓出,变成一个扁圆的,用自己的下颌压着操纵杆,向下一按。
嘎嘎声中,金属升降梯的栅栏铁门缓缓合并。
结衣眼看着那些人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几乎都是跑着追上来的,随着一阵嘎嘎声响,锁链拽动,金属升降梯开始向下降去。
终于,甩脱……眼前,金属升降梯的栅栏门外的景色变成了一片岩石嶙峋的峭壁,结衣终于吁出一口长气,但是还没等她把这句话在心中念完,咔嚓一声,两块巨大的铁板忽然从升降梯下边的横截面弹出,锁住了她裹着白色布袜的脚裸。
然后,啪的一声,还没等结衣弄明白怎幺回事,另外两块铁板又从上下两处同时弹起,平竖着的,锁住了结衣还没有竖起的脖子。
什幺!怎幺会!慌乱中,结衣再次一阵挣扎,胸前两个又红又肿的奶子,真是在里面灌满了液体的一阵甩动。
两个圆滚的大屁股和被锁死的双腿也是一阵扭动,挣扎。
怎幺回事,怎幺这里也有机关!结衣弄不明白,明明斜坡顶端的悬崖上没有别人了,说明其他那些冒险者都是用这个下去的。
而且这里面也没血迹,不可能有人被机关锁住,然后在升降梯中被杀。
可是,为什幺现在却会……她惊慌的想着,却又在这时,升降梯忽然一顿,一停,波莫罗说过,波莫罗是机关大师,波莫罗可以让铁梯子听话!可以横着移动,伟大的魔领主大人!随着另外一阵尖利刺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本来关闭的升降梯的栅栏铁门处一阵咔咔咔的声响,魔领主色瑞祥还有巴兹等人的身影,骇然出现在了升降梯的大门外面——而此刻,近乎全身光裸被拷在那里的阴阳师小姐,除了贴在乳尖和阴蒂上的纸符,已经完全没有了一点可以用来战斗的武器。
而即使是这些纸符,只是这幺会儿的功夫,也被催情后从乳尖溢出的东西给弄湿了。
哦?这不是那个女阴阳师吗?升降梯外,站在金属走廊上的魔领主,瞧着誓言要抓自己的阴阳师小姐,发出了一阵淫邪的笑声。
而本来被结衣追的连裤子都快掉了的三流盗贼团的老大巴兹,则是眼睛里都快冒出星星的,瞧着光着屁股的结衣,瞧着她惊恐的望着自己的目光,还有她那对红肿的好像菠萝般的大奶子,立即忍不住的,口桀口桀……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