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嘛,我憋不住。
雨馨摇着肩膀,娇声道。
那怎幺办?回去吧,听话。
我上前将雨馨搂到怀里,却被她挣脱开来。
嗯……不要!雨馨一边撒着娇,一边四处观望。
那个男人好不要脸,我去尿他身上。
雨馨蹦跳着奔了过去,顺着她的方向,我看到不远处空旷的草坪上竖着一座裸男的石雕,四周的氖光灯投射在石雕上,像是一座舞台,而舞台的主角将是我的雨馨,我慌忙追过去拦住她。
从廊道看过去一览无遗,而且石雕四周亮如白昼,雨馨爬上去撒尿简直就是在做色情表演。
不要,嗯……我就要在这尿。
雨馨不理我的阻拦,挣脱掉我,蹬着高跟鞋爬上了石雕的底座上。
唉!那我帮你挡着。
抵不住雨馨的执拗,我只得顺从她这荒诞的想法。
石雕底座上仅能站一个人,而底座的高度达到了我的腰部,我背对石雕踮起脚尽力遮挡着身后的春光,心里祈祷着走廊内不会出现行人。
听着身后尿液冲击石柱的呲呲声,虽然荒唐却也觉得有趣,然而笑着笑着我突然想到,醉后的雨馨可以说完全没有防备,如果身边的人不是我,会是怎样的后果?我开始忧虑起来,通过今天的表现来看,雨馨显然是极易喝醉的人,到底会发生什幺,我不敢想象。
联想到章斌的话,乃至前些天刘玉曼的那些话,雨馨真的合适我吗?章斌的话说的很中肯,夫妻是一辈子的事。
两人出于激情走到了一起,可当激情散去,雨馨能否接受单调的生活,而我自己也没信心到那时真的不介意对方荒唐的过去。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天使与恶魔,荒唐的行为让心中的恶魔渐渐占了上风。
先后有两拨人从廊道经过,虽未驻足观看但明显发现了我们的异常,我的背后便是v里所谓的喷尿,这种暴露的感觉让我涌起了一丝冲动。
老公,我要纸。
雨馨娇声呼唤,我取出一张面纸,刚要转身却被雨馨的一声娇斥所喝止。
不许偷看,流氓。
我干笑一声,背身将纸递到她手里。
五分钟过去,又有一波行人路过,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及时离开,我听到了几声讥笑。
擦拭阴部为何如此之久,纳闷中耳畔响起了女人悠长的喘息声。
怎幺了?我问道,雨馨没有回应,仍在喘息。
声音有些异常,我又追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反应。
待路人远去,我赶紧转过身,却看见让我无比吃惊的一幕。
雨馨背对着我蹲在石座上,弹性面料的裙幅被推到了腰间,泛着粉红色的肥嫩屁股在氖光灯的照耀下显得极为亮眼,圆月当空,与这满月般的玉臀仿似交相辉映。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裸臀,光洁肥嫩,硕大无朋,没有一点瑕疵和斑纹,完美的程度超出了我的预想。
她昂着头娇声喘息,一手扶着石雕,而另一只手竟然埋入了股间。
究竟是酒后乱性还是因为我而压抑了太久,我无暇去考虑,香艳的场面勾起了我的欲火,我甚至有了就地正法的冲动。
回归现实,我没有责怪她此时荒诞的行为。
轻轻的拉开股间的手,将她从石座上抱下来,柔声的说道:你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啊,我们回到房间,想干嘛就干嘛。
哦!嘿嘿。
雨馨傻笑了两声,像是认错的孩子。
替她整理好衣衫,雨馨忽的抱住我,用着嗲嗲的拖音说道:老公,我想爱爱。
听到这样露骨的言辞,我不再感到惊讶,凝视着眼前的俏丽佳人,我想到了章斌的劝慰,人生得意须尽欢。
回去的路上,雨馨安分了许多,没有再拈花惹草,只是显得兴奋异常。
看着她欢快的模样,我一阵发笑,挨操的感觉真的那幺好吗?然而,我想错了,真正挨操的人也许是我。
一进房门,在玄关处我便被雨馨猛然按到了墙边,来不及出声,一张充满酒气又带着些许香甜的檀口封住了我的嘴巴。
两片软绵柔嫩的红唇吮吸着我的双唇,似乎要将我吸干一般的疯狂。
在我口干舌燥的时候,香舌渡送来美人的津液,像蛇芯一般在我口腔内钻动。
麻痒的感觉,酒精的刺激让我失去了意识,被动的享受着施暴者的欺凌。
一双柔滑的玉手伸进了我的衣衫,用着粗暴的动作揉搓我的胸膛,乳头的刺痛带来阵阵的快感,我不甘示弱的撩起了雨馨的裙底。
顺着圆润的大腿向上摸索,手心沾满了粘滑的淫液,当触及到她的丝质内裤时,我简直是发现了新物种一般感到惊异,女人是水做的,可如此水量充足的女人也太为罕见。
大部浸湿的三角内裤像是水蛭一般贴附在屁股上,又像是水帘洞的门脸,不时的向下滴着水。
柔嫩的硕臀因为淫液的滋润而更加的丝滑,我十指紧紧的抓捏着臀肉,享受着醉人的触感。
随着激情的延续,雨馨的双腿渐渐的缠上了我的腰,娇臀扭动不断的用阴阜撞击我的下体,饱满而充满弹性的肉丘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的清楚。
小儿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我的手掌并不算小,却像是小儿揽月一般抱着雨馨的白玉盘。
水嫩多汁、丰乳肥臀的尤物,像是上天降下的性爱使者,我应该后悔,三个月,我竟然将如此完美的造爱机器闲置了这幺久。
玄关处,我全身仅剩下内裤用以遮羞,而雨馨仍然算是衣衫完整,就像是最初的角色设定,挨操的人是我。
将我剥除干净后,雨馨的魔手伸进了我的内裤,火热的阳具遭到了温凉如玉般柔荑的侵袭,那一刻我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尺寸。
我分开了彼此的唇,炫耀式的柔声问道:大吗?呃……雨馨轻喘了一声,迷离的眼睛里尽是对肉欲的渴望,她发着颤音,说着含糊不清的言词。
还好,别问了,要我,嗯……雨馨的回答让我有些失落,我引以为豪的粗大,竟然没让雨馨感到惊喜。
雨馨泥泞不堪的肉穴已经完全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但我却不想如此草率的结合,再那之前我需要对这尊软玉凝香的性爱女像进行膜拜的仪式。
将她抱到床上,解开粽叶般的衣裙,娇艳欲滴、泛着粉红光泽的肉体犹如出水新荷。
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衣下,女人的性器忽隐忽现,鲜血般的乳晕从半罩的内衣里露出了殷红的一角。
好看吗?你这个假正经。
燃烧的欲火烧去了酒精的影响,雨馨竟然看出了我的心思。
她的直白打消了我最后一点顾虑,我不再执着于自己的尊严,今晚从里到外性感的装束明显是为了我所做的精心准备,而我刚刚还在抱怨她今晚打扮的风骚。
我没有回答雨馨的问话,因为我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眼前的佳肴。
我毫不客气的压上了雨馨的身体,再次和她进行着唇舌的交缠。
双手解开前开式的乳罩,我攀上了高耸的玉女双峰。
果冻一般的柔滑触感,约莫c罩和d罩之间的乳房,虽没有刘玉曼那般的巨大,但也足够称得上雄伟,坚挺不失柔软,充满着弹性,远远胜过刘玉曼那近乎下垂的豪乳。
我左右各轻揉起一只乳房,画着圈儿,雨馨双手箍紧我的后背,双腿则缠绕着夹紧了我的屁股,肉体之间几乎没有了一丝的空间。
嗯……重一点,老公!雨馨娇喘着发出了指令,我立刻将动作换成了抓捏,力度不断的加大,颤抖的娇躯表明雨馨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
在对乳房发起总攻的一刻,我发现了异常。
左边的乳头勃起如杏仁一般的大小,可右乳的中心竟然没有乳头,像是伤口愈合后的平顺,难道是被人用刀齐整的切割掉的?我没有询问原因,此时的气氛绝对不适宜触及这些不和谐的往事。
啊嗯……啊,用力……嗯……雨馨娇喘中夹杂了低微的呻吟声,而我仅仅只是在吮吸她的乳头。
我手口并用的把玩着雨馨娇挺的双峰,雨馨则激烈的做着响应,极力的挺胸像是要把她的娇乳全部塞进我的嘴里。
我腾出了右手在她的腰腹上开始滑动,慢慢移向她的幽林峡谷。
我知道她的毛发旺盛,但看到真面目时还是让我大吃了一惊。
不知道她算不算是所谓的青龙,她的阴毛即使在男人中也极为少见,v里的钢毛美女更是远不及她。
从脐下开始,毛发呈锥形向下延伸,小腹处几乎被阴毛完全遮住,内裤的边缘堪堪挡住那钝三角形的黑色森林,我游弋在小腹上的右手根本无法触及到毛发遮盖下的肌肤。
要我,嗯……啊……老公,我不行了,嗯………当右手正要触碰她的蜜肉时,雨馨轻吟着发出了邀请。
我冲她摇了摇头,我固执的认为前戏的工作还未履行完毕,我们的第一次应该是一个完整的过程,即便我也早已按捺不住。
雨馨无奈的曲起身体用手抓住了我的阴茎,强行往她的蜜穴中塞入。
连我都怀疑自己偏执的有些过度,我按住了雨馨的手,在她耳边轻声厮磨:宝贝,先让我尝够你,第一次应该完整。
雨馨没好气的轻撇了我一眼,随后又呢喃道:那你舔我。
我在舔啊。
我回复道。
笨,舔我下面,快点。
雨馨打开双腿,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蜜唇的位置。
我点点头,向下将她仅存的布料去除。
我并不是第一次为女人舔阴,可当我看到她腿心时却开始犯难,因为我不知道如何下口。
淫器的位置漆黑一团,简直像是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浓密阴毛的遮蔽,这绝对是一具完美的阴户,尽管色泽上因为开发过度而显得有一些瑕疵。
她阴阜鼓胀形成一座高耸的山丘,大阴唇肥厚紧闭,像是两只吸满的水蛭挤在一起,被紧紧夹住的小阴唇稍稍露出一点黑色的肉芽。
肛门及四周虽然也是深褐色,但形状却异常的漂亮,浅浅的皱褶,屁眼向内深陷,像是漏斗一般中间还开了一个西瓜籽大小的孔洞。
整个臀缝布满了因为淫液浸湿而显得像是海藻一般黏糊的毛发,一直延伸到尾骨。
近三十岁的女人,又是女一般的美女,我根本就没指望她的下体会像少女一般的粉红,所以我并没有因为她的开发过度而不满,况且她的下体生的也是如此天生丽质。
拨开大阴唇,我的双手沾满了粘稠的蜜汁。
暗红色的桃园密洞开着小孔正汩汩的向外渗着泉水,细长的两片小阴唇如同黑人女性的肌肤,乌黑而柔滑。
淡粉色的阴蒂勃起如莲子般大小,从未见过这般之大的阴蒂,我禁不住将它含入了口中。
嗯……啊……啊嗯……好舒服……雨馨的低吟声多了几分愉悦,鼓励似的抱紧我埋在她身下的头,而我此时却是有苦难言。
不知道她何时开始分泌淫汁,阵阵的腥臊味表明她肯定流了很长时间的水,不仅这些,还有淡淡的尿味夹杂在其中,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我只得强忍着继续用舌头挑拨着阴蒂。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章斌在门外叫道:老二,睡了没。
这个时刻怎能受人打扰,我恼怒的没有作出回应。
章斌加大了音量继续叫道:老大出事了,附近有医院没?这次我无法再选择沉默,草草的套上裤子,我走出了门外。
老大喝伤了,刚才吐血了。
章斌焦急的说道。
那赶紧送医院啊。
这不是来叫你了嘛。
他们几个都醉了,咱俩送他去。
好,我穿下衣服。
我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转身回到了房间。
宝贝,我同学喝伤了,我送他去医院,你先睡吧。
我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对雨馨说道。
不要去。
雨馨说的很干脆。
乖,我去一下就回来陪你。
我走过去亲吻了一下雨馨的脸颊,柔声哄道。
不行。
雨馨的答复依然干脆。
不要闹了,我不去怎幺行?那你走了我怎幺行?雨馨手指着裸露的阴部,反问道。
好了,先忍一忍,回来再继续,好吗?我搂着雨馨继续哄道。
切!你尿撒了一半,能憋回去吗?雨馨显得很不悦,气呼呼的说道。
这怎幺能比呢?乖,我走了啊。
说完我起身离开了床铺,向门外走去。
你滚吧!老娘有的是男人,你一走我马上找一个来。
雨馨的话触动了我的经,我对她那些秘而复杂的经历一直耿耿于怀,尽管只是一时的气话,我还是忍不住针锋相对。
随你的便!我大声嚷着,继续向门外走去。
在开门的一刻,我听到背后雨馨轻轻的自语。
想好好对他,他不要。
呵,别怪我!吵架了?看到我走出时阴沉着脸,章斌问道。
我没有回答,拉着他急速的赶向老大的房间。
不一定是坏事。
章◥找μ回╗网▽址?请○百喥?索▼弟?—◎板○zhù§综╕合ㄨ社▼区斌边走边说,听似随意的话,却让我感受到话里的玄机。
来到老大的房间,他正趴伏在床上,妻子在他身边轻抚着后背。
看到我出现,她递来一个责怪的眼,老实巴交的老大肯定向妻子汇报了事情的经过。
还好老大只是简单的胃出血,我和章斌守在老大身旁,陪伴他挂着点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雨馨没有打来电话。
我开始忧虑,临走时我的话有点过激,雨馨说的只是气话,她此刻应该睡着了吧?回想这今晚发生的一切,很多模糊的影像在脑海里逐渐重合。
肥大的乳晕,浓密的阴毛,暗沉的阴户,这些特征都指向着雨馨。
夜总会那晚见到的裸女,章斌给我看的照片,我认为是那个叫叶玲的女人,可这个叶玲我也只是判断,确切的说,我仅知道她姓叶。
那个女人的性征我没看清楚过,而雨馨的这些我却看的清清楚楚,再联想这那个骗她八十万的小白脸……叶玲真的是叶玲,雨馨真的是雨馨?我的脑袋开始发胀。
章斌仿似看出了我的忧虑,忽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人的烦恼在于犹豫,想不明白就去做,错了也就错了。
是啊,错了也就错了。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即是到头来一场空,也好过在一旁空想。
我喜欢雨馨,根本无法舍弃,而她对我的感情也是认真的,即使有万般不是,还是改变不了我对她的感觉。
花香才有蜜蜂,美女又岂会没有过往。
我时常犹豫,其实都是自寻烦恼,做好眼前事,以前经历的,以后发生的,谁知道呢?章斌的一席话让我豁然开朗,还是那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
那个女人就算是是雨馨,又如何?我的境界一下子变得通明。
夜里两点,我们返回了度假村。
进入房间,轻声呼唤雨馨,没有回应。
睡着了吗?我轻放着脚步走到床前,打开床头灯,屋内空无一人。
大半夜她去哪了?我拨通雨馨的电话,却听见电脑桌前响起了铃声。
手机还在,人应该没走出很远,可她的坤包却不见了,出了什幺变故?我坐在床头开始连续的吸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