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两个字,顿时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几人都是高阶修者,当然不会以为张依依所说的“标记”仅仅只是普通的记号。
就好比他们自己,但凡给灵兽、法宝烙上独属于他们自身的标记,便代表着成为了它们的主人。
而今日,他们却极有可能成为了别人“标记”的对象,又怎么可能容忍。
而张依依一直以来都在暗自猜测井中世界背后那只大手择选目标的标准,毕竟这里不似战英台秘境那般明显,很难确定到底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被打下无形的标记。
从那处虚空幻境出来后,却是陡然间明白了过来,或许她身上已经被打上了特殊标记。
事关重大,几人自然不会反对,只不过如何检查对他们而言却是眼前最大的麻烦。
除了张依依以外,他们立马先运功自查,但最后却都没有任何的发现。
“无羁道友,你是不是猜错了,我查了好几遍,都不曾在体内发现任何异常。”
裴文最先结束,因为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心中反倒是松了口气。
随后三娘也附和:“我也没有查出体内有任何被标记过的痕迹,不知无羁道友为何会有此怀疑?”
倒是鬼王什么都没说,只是朝着张依依摇了摇头亦表示无所察觉。
但他心中却并不如裴文、三娘那般乐观认为是张依依想太多,相反却愈发觉得事情怕是比想象中的还要麻烦。
张依依见状,丝毫没有意外,开口道:“我曾有过类似的经历,只不过当时不是被标记,而是被手段极为高明的顶级大能暗中留下蛰伏于体内的魂影种子。此种标记比着当初的魂影种子更加厉害,更加难以察觉,凭我们自身无法看出异常再正常不过。”
“可是……”
三娘倒不是不信张依依的经历,只不过心中总是存着几分侥幸,盼着他们什么事都没有,一切都只是张依依想得太多。
裴文却是拉了拉三娘的手,打断并接过话道:“既然如此,不知无羁道友是否还有别的方法进行查证?”
对方将他们几人特意凑到一起,那肯定不止是为了告诉他们有这么一个可能,更何况张依依先前明确说过,她想向他们一并求证推断。
求证,当然得有具体求证的方法。
“有,但是需得几位全心信任配合。”
张依依反问:“不知几位道友可否愿意?”
这样的全心信任意味着不论在此过程中遇到什么,他们都不能有抵抗的念头,并且还得主动放开一切防御,主动配合。
这代表着他们甚至于是在将自己的性命放到张依依手中,于修士而言,当然是一场十分冒险之事。
“本王对小友自是放心,不论小友想如何做都可。”
鬼王最先表态,他的鬼体主身是从那处地方取出来的,若是真被人给打上了标记,当然也跑不了。
想他堂堂一界鬼王,又怎么可以受他人控制甚至于沦为他人的奴隶甚至于傀儡?
所以对于这种事,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绝不会侥幸避之。
更何况,提及此事者还是他一直无比莫名信赖的张依依。
见鬼王都表了态,裴文与三娘彼此对视了一眼,片刻之后也没做过多犹豫,点头应了下来。
若是对方真有不轨之意,当初在虚空幻境中也不会出声点拔,此事再想这想那担心会对他们不利的话,反倒过于矫情了些。
见几人都没意见,张依依这才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了师尊飞升前留给她的特制保命玉牌。
一共三次的使用机会,如今只剩下了最后一次,她唯一没想到的是,这回又是差不多同样的原因须得请动师尊的化外之身帮忙。
启动玉符,片刻之后,姜恒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过,几人都不是没见识的,当然看得出姜恒并非真身,但修为却已经无限的接受当初封印这道化外之身时的水准。
鬼王眼睛下意识地睁大了两分,不得了,此人光是化外之身都比一般大乘境要强得多,张小友这看家的保命底牌当真层出不穷。
啧啧,他再次燃起了几分加入张依依宗门的渴盼心理,虽然只能想想,但想想也是好的。
至于裴文与三娘,看到姜恒这道化外之身的瞬间便庆幸当初早早收了手并未真正对张依依做什么,否则他们的下场当真不知得有多惨。
“弟子无羁,拜见师尊!”
张依依再次见到姜恒,哪怕是化外之身,却也高兴无比,连忙上前一步,恭敬而亲切地行礼。
为此,她还特意报上了自己的道号,毕竟这可是师尊一早便替她想好定下的道号,只不过一直到他飞升前,都没有机会亲自替她赐下。
姜恒一眼便看清了眼前的情形,知道小徒弟并不是因为正在面临生死危险才叫他出来帮忙打架,倒是放心了不少,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带上了慈爱的笑意。
“自称无羁了,看来你师叔终于替为师把这早准备好的道号替我赐下。”
他也没理会其他几人,反正有他在,不论是敌是友都别想伤他徒弟分毫:“化神后期,不错不错,想必如今宗门一切皆好,华仁浩劫也已顺利化解,你师叔估计用不了多久也将飞升来投奔为师了。”
“师父猜得都对,不过师父最念叨的既不是我这小徒弟,也不是两位师兄,果然还是乔师叔呀!
张依依在姜恒面前还真是没什么不敢说的,只可惜如此珍贵的机会并不适合用来浪费,所以她倒是立马转了话锋:“不过师父,咱们现在时间有限,您小徒弟恐怕又遇到大麻烦了,还得请师父替我们几个一一检查,看看我们身上是不是已经被人打下了某种特殊的标记。”
而乔楚听到标记二字,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谁如此胆大,竟敢试图标记他的徒弟?